想通關鍵,我坦蕩地直視着saber的雙眼道:“我的直覺告訴我,間桐家的那些人恐怕是不會把教會放在眼裡的,所以……”
“你要保護她嗎?”
阿爾託莉雅審視般注視着我,聖綠色的眸子裡閃過意味不明的光芒。
我肯定地點點頭。
“我明白了,既然你說到這個地步,我也沒必要非得……而且,這孩子她……算了,你遲早會知道的。”
說完,saber道了個晚安,目光復雜地掃了伊利亞一眼,轉身回去櫻與大河所在的客房了。
“呼嘸……大哥哥……”
說夢話……?
呃……糟了!小蘿莉呼氣對準的位置是?!
等一下……好像有點違和感?
雖然我的戰力只有“人類”的程度,但好歹我也算當過智計迭出的藍染惣右介,裝睡什麼的一眼就能看穿的!
“起來啦!”
我好氣又好笑地拍了下伊利亞的小屁屁——嗯?體型雖然嬌小,手感倒是不錯嘛……
“嗚……!”
小蘿莉皺眉擡頭,氣鼓鼓地瞪着我。
我輕笑道:“乖,放手啦,我要給你準備房間啊……”
伊利亞狡黠地眨眨眼:“沒關係,我跟大哥哥一起睡。”
“……!”
這個進展是不是太快了?
我試探着掙扎道:“可是……”
“不行……嗎?”
小蘿莉楚楚可憐地望着我,儘管我明白她此刻很大程度上只是假裝而已,不過還是被這副柔弱加超萌的表情給震得……
簡而言之,我被擊墜了。
天哪,伊利亞的僞裝萌,絕對不下於草野的天然萌啊啊啊——!
於是,我乾脆地投降了:“那……好吧。”
嘛,爲了“純愛”,先忍耐一下,不過由於睡在一起的緣故,自然也就免不了……
咳,就結果來說,變成抱枕的人其實是我。
——呃呃!糟糕了糟糕了,伊利亞的小嘴再次嘟在了……
—————時間的分割線—————。
次日清晨,爲了防止衛宮家上演天昏地暗的鬧劇,我悄然抱着睡眼惺忪的伊利亞去到門外,讓她作爲“來客”按響電鈴。
雖然還是免不了大河的碎碎念以及盯了對方半天最終放下心似地鬆了口氣的櫻,但是作爲切嗣“真正的女兒”,伊利亞還是順利地入住了衛宮邸。
當然,對於“女兒”這個身份,我必須要裝作茫然加驚訝的樣子了。
同一時間,遠阪邸……
“咦?”
凜奇怪地盯着手中的紅茶,扁了扁嘴。
“今天的紅茶……味道好像有點奇怪?”
我無奈地聳聳肩。
“我的手藝不到家還真是抱歉咯!”
“哈……”大小姐點點頭,作出誇張的恍然大悟狀,“這麼說起來,我怎麼沒看到咲夜呢?”
當然不能說是被我“吡——”得脫力啦……
“她正在休息,好像是昨晚的戰鬥中能量消耗過大了。”
大小姐表示莫名:“啊?”
於是我半真半假地簡要解釋說明了下咲夜的時間系能力。
凜不禁讚歎道:“控制時間啊……真是了不得的能力呢!”
“嗯,的確很厲害,所以消耗也大。”
“不要緊吧?”
“自然,因爲是我召喚的嘛……”
“嘁,早就想說你了,自大狂。”
—————時空的分割線—————。
來到學校……穗羣原高中不出意外地停課了。
雖然面目全非的*場就算看上去好像被隕石和爆彈輪流蹂躪過一般,頂多也就是暫時取消體育課的室外運動,但是教學樓的玻璃窗全毀可就比較糟糕了——總不能讓學生們在大風持續吹的情況下還坐在教室裡上課吧?
那麼,學生們各自回家,校長命令相關教職工緊急聯繫整修公司不提。
時隔一夜,凜和saber再度相見,卻不約而同地沒有向兩個我提出去僻靜處一決勝負的念頭,我也就樂得清閒。
而rider也該出動了——由於之前沒有任何偵察行爲,她根本就不知道敵人在哪裡,因此善良如我便好心地決定給予其“相關情報”啦……
—————空間的分割線—————。
間桐邸,我的臥室……
望着努力集中精神“穿”好概念武裝的美杜莎,靠在牀背上的我悠然翹起嘴角:“我知道,你正在煩惱敵情不明是吧?”
“……”
美杜莎只是沉默地“看”着我,靜待下文。
“嘖,真沒趣——”我邪然一笑,“你果然還是適合放在牀上呢!”
“你想說的只有這些嗎?”
“呵呵,真是沒耐心啊……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情報在這裡,自己看吧。”
說罷,我從儲物空間中取出早就準備好的紙張,借用一個小小的風系魔術飄給對方。
其上記載的,是我經過深思熟慮給rider定下的對手——saber。
沒辦法,必須要把我可愛的小獅子*到絕境才行啊……
看着簡要的情報,美杜莎喃喃道:“saber……嗎?最強的職階呢,不過也是無可避免的對手,早晚也要打倒的。”
“順便說一句,我推薦你晚上去襲擊……”我將雙手枕在腦後,盯向rider大腿內側尚未乾涸的晶瑩液漬,壞笑道,“還是說你想用現在這個站都站不穩的身體去拼命嗎?”
“……哼,這種事情我當然知道。”
美杜莎挪動步子離開了房間。
—————時間的分割線—————。
當櫻“很平常”地接到胡夢的命令回到間桐邸時,rider現身向她轉達了奪取聖盃來換得自由的條件。
受到我的蝴蝶效應,不如原著中那麼軟弱的櫻沉思了半晌:“只要……不傷害到衛宮前輩就可以了。”
“瞭解了,在這個基礎上,我們來取得自由吧!”
“嗯!”
“既然如此,就不能讓你在意的人發現你也是master的事實——櫻,你就在暗處隱蔽起來,保持可以讓我隨意使用寶具的距離即可。”
“好的,我明白了……”櫻點頭表示理解,卻又再次強調道,“不過rider你千萬記住,不可以傷害衛宮前輩哦!”
本來master之間距離較近的話令咒會“發作”,產生劇痛提醒主人,不過櫻的令咒被我暫時性切斷了魔力聯繫,因而沒有和作爲衛宮士郎的我發生“共鳴”——所以雖然櫻打從一開始便知道saber是servant,但與其同眠一室的阿爾託莉雅卻並不知道櫻也是mas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