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瀆也好,百合也罷——飲鴆止渴而已……
只要沒有真正的陰陽交泰,那麼無論是阿斯摩蒂爾斯的罪惡還是渴求鮮血與死亡的衝動都會愈演愈烈。()
十年啊……真虧她能忍下來呢!
嗯,連原著中的“全部消音”都能挺住的櫻,這點程度果然是沒問題的啦!
現在,我將一勞永逸地解決她的“麻煩”。
——我親手製造的“麻煩”。
反正,鮮血的氣息和殺戮的快感並不會由此消失的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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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的房間,比原著中可愛很多,無論怎麼說,金的命令是“間桐家財力範圍內,物質上的要求全部滿足她”嘛……
“也就是說……學長……已經知道了嗎?我……我的……”
少女的聲音逐漸變得嬌媚而誘惑。
“不過……不管了……如果是學長的話……我……”
一次服用,終身受益……咳,錯了,是十年遭殃——時間到,藥效已經逐漸發作了。
精神波動幅度混亂導致對魔力元素的控制力下降,櫻身上的“影子裝束”迅速分崩離析,顯露出下面的穗羣原校服。
十一區的女式校服嘛……你知道的——超短裙啦啦啦!
目光所及之處,金髮現有透明的液體沿着櫻優美的腿線滑落。
因爲在和黑暗神安格拉?曼紐的戰鬥期間——主要是後期大招集中轟炸——耗費了不少的時間,再加上徒步回到間桐邸,所以現在已經過了黃昏時分。
在窗外朦朧微光的映照下,彌散着曖昧氣息的液流閃閃發亮,好似鍍銀一般。
少女的臉上浮現妖異的紅暈,連青藍色的眸子裡似乎都染上了魅惑的赤霞。
“學長……對‘這個’也知道了嗎?我是這樣的身體……這樣討厭的……明明很討厭的……”
金鎮定地緩緩靠近櫻,聲音平穩而溫柔。
“啊,我算是不久前知道的——還有,不討厭哦,只要是櫻的話……”
液流已然沾染到了地板上,粘稠地蠢動着,滑亮的光芒彷彿傳遞着少女的體溫,同時也讓屋內的空氣變得熾熱起來。
然後,櫻用顫抖的小手撩起了裙襬。
“看來學長有很多我想不到的事情呢……不過,我也有很多要告訴學長的事情……但是,現在……我……步行了……錒,學長……”
雖然不是真空,但是樸素的pants已然被“吡——”浸透,反而比赤果果的狀態更爲誘人。
“櫻……”
金鄭重地將雙手輕輕搭上少女微顫的雙肩。
“我,衛宮士郎,來拯救你了。”
撒……對着那方櫻花似的脣瓣。
給她……一個吻。
當雙方的嘴脣互相接觸到之後,櫻由於羞恥而奮力合攏着的大腿逐漸放鬆了。
自然,這並不能阻止迎接素未謀面之開拓者的歡悅溪流繼續濺落無聲無息的水花。
迷濛的月牙毫不避諱地從雲層中探將出來,灑下皎潔的輝芒,與地板上黏稠的水滴糾纏在一起——清冷而妖豔。
還真是……櫻花的清香呢!
金品味着少女的津液,內心發出如是感嘆——不枉我忍耐十年哈……
然後……
當腦海完全被充滿情意的熱吻佔據的櫻回過神來的時候,兩人已經在牀上坦誠相對了。
欣賞着、摩挲着、巡視着、安撫着……
金並沒有立刻提槍上馬。
被愛戀之人的觸摸和凝望激得本就熾烈的心火越發高漲的少女實在忍不住開口了。
“學長?拜託……我、我已經,無法再忍耐下去了……蛤錒……”
畢竟不像原著中一樣受到過凌虐式的侵犯,現下的這個“間桐櫻”可是貨真價實的純真處子來着,說出了這種話後隨即羞得快要哭出來一般。
“櫻……”
撫上少女發燙的臉頰,金注視着她翠藍裡帶着包裹在稀薄暗黑中鍼芒般猩紅的雙眸。
“我宣告,從現在開始,你將只會爲了快樂而流淚……”
“學長……”
(嘛……該和諧還是要和諧的嗯……)
偉大的和而不諧之先行者——黃易大師告訴我們,這種時候其實只需要四個字。
破體而入。
唔……是聖邪器嗎?暫時無法判斷,不過櫻身爲“虛”和“無”這兩種超稀有元素的體質,就算擁有哪個罕有的品類也不奇怪啦!
撕裂……
好似盾構打穿了隧道,通往桃源的道路得到了成功的拓展。
聽上去是個大工程,不過在櫻的感覺中,就像……唔,該怎麼形容呢?對了,就像輕微過電的感覺。
沒錯,就是過電——以“受傷”之處爲原點,如蛛網般發散開去,刺激着每一根神經、每一條血管、每一寸肌膚。
明明比修煉影子魔術所受的痛苦要輕得多,但在這一瞬,櫻卻覺得過去那些激烈的痛苦彷彿全都煙消雲散,只剩下此刻感官中微弱的刺痛是那麼的清晰且……永生難忘。
眼淚……還是沒有止住呢——但是啊……原來這就是快樂的眼淚嗎?
櫻疑惑着……不過,很快她就沒有疑惑的餘地了,因爲,今夜,她將因爲快樂而流出更多的液體——包括眼淚。
“錒……摁……學長的好應……”
羞恥的話語脫口而出,櫻卻尚無自覺——黑暗在她的藍眸中擴散,猩紅在深暗中碎裂……這是什麼預兆麼?
“蛤……摁摁……錒可以了學長我已經沒有問題了請開始吧!”
已經開始了哦……
“錒……摁……錒好達學長的……在櫻的力免……錒錒摁忽……”
好像在深沉的泥潭中跋涉,又彷彿穿越凝滯的層層波浪……
“錒摁……!我錒雖然是第一次忽錒錒——但是摁我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哦……學長——碰到了嗎?我的最力免……”
舒服……充滿了甜膩感的、似乎令人氣悶眩暈的恐怖程度的舒服。
爲何恐怖?因爲在這種瘋狂的、沉重的、好似飄忽的積雨雲壓迫下來卻又仿若在雲端漫步的錯亂感讓人覺得……
“生命”這個玩意兒似乎也不再顯得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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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嘖,給櫻想個聖邪器還挺費神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