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祐離無比後悔。
剛纔。
自己幹嘛去冰宮,做了讓林山看不爽的事。等於說,自己是巴巴地把王位給葬送出去,那個悔啊!
早知道。
今天打死也不出王宮,見了林山,以禮相待,或許還會多一個助力。哪像現在,將會被禁足十年。
想了想。
一咬牙。
“只要能讓我繼續當王,今後但憑您令。”
他覺得。
自己還有一絲絲的機會。
不過。
卻見林山搖頭。
“你這樣的手下,沒興趣。有時間多想想接下來的日子如何打發。”然後,直接給祐離一個禁言。
後悔?
晚了。
再說。
新帝不照樣聽話,事實上,林山並未想過絕對效忠什麼的,主要原因,還是這些人沒啥可看上的。
人口。
土地。
資源。
......
林山都沒什麼興趣,統治這億萬臣民,真心挺無聊。他只需要對方和其他文明一樣,成爲屬文明。
自己好完成一區名義上的征服。
。。。
這時。
剛杖斃一個宮女的王后,聽到祐離回來,不由一樂,看來是把聖女抓回來了,這下,可有得玩了。
“聖女也在吧?”
“是。”
侍女彙報道。
“好。”
“我去看看熱鬧。”王后高興起身,帶着大堆隨侍,趕往前殿。想來,是徠夏把聖女抓回要審判。
當年。
聖女可是高高在上,無數人心中的女神。作爲女人,自然嫉妒,而且一次相遇時,還結下了仇怨。
這次。
一定要好好‘招待’。把對付那些賤婢的手段,都給使上,一想到冰清玉潔的聖女被她踩在腳下。
她心都飄了。
平常。
祐離王令抓來的女子,她也經常一起,也是這份‘夫妻與共’,才讓她的王后之位,相當的穩固。
由於離得近。
不久。
他便來到了前殿。
“嗯?”
王后微微愣了下。
眼前。
怎麼和想的不一樣。聖女站着,她能理解,畢竟若是失去修爲,別說站着,拿着武器都威脅不大。
可是。
祐離怎麼也站着?
關鍵是。
殿前。
還多了一個桌子,一個穿着不知何等衣服的男子,正靜靜吃着東西,整個局面,都讓她無法理解。
不過。
來都來了,轉身離去像什麼話。
“王上!”
一聲嬌嗲的聲音,從她嘴裡發出。
然後。
快步走向祐離,臉上帶着能顛倒衆生的笑容,但在場大多數人都知道,眼前的王后,絕對狠角色。
人不強。
但心狠。
而且。
很會‘玩’,深得帝心。王宮傳出的花邊消息,可謂十分勁爆,都能出本書了。和祐離真的挺配。
“王上,您怎麼了?”
走近。
王后才發現不對,只見祐離嘴角抽抽,想要說話的樣子,卻發不出一點聲音,眼睛裡是相當複雜。
恐懼。
不甘。
後悔。
......
要不是夫妻多年,還真看不出這些。
“赫!”
“喝。”
“呼!”
“。。。”
祐離盡了全力,也只能發出一些單音節,這可把王后嚇得夠嗆,轉正看向以爲近侍,一臉的怒氣。
“王上怎麼了?你們怎麼保護的?”
說着。
就要習慣性的打人。
只是。
剛擡起的手,就定在了空中,無法動彈,別說打人,她發現,自己想要開口說話,都已經辦不到。
頓時。
嚇壞了。
此刻。
她彷彿有點明白,在祐離身上發生了什麼,隨之而來的就是無邊恐懼,在王宮,敢對王上下此手。
囂張。
太囂張了。
“聽說,這位王后,風評不太好。”林山的聲音,輕飄飄傳來。
“是。”
聖女答道。
“她喜怒無常,毫無王后威嚴,經常和祐離一起,對抓來的女子,殘忍對待,不少都被其虐行致死。”
“哦。”
林山點點頭。
對此。
他從民間,也有所瞭解,就在剛剛,這人還杖斃了一名宮女,當然,有自己在,那人自然沒有死。
只要神魂不散,肉身死亡不超過三天,他都能救活,舉手之勞。對這個王后,林山也沒下手擊殺。
同樣。
除非萬不得已,他不想髒了自己的手。
“祐芊。”
“在。”
祐芊聽到叫自己,趕忙道。
“今後。”
“即使是王氏宗親,若犯天怒人怨之罪,無赦。而過往的受害者,好好補償。”林山沒想太乾涉。
“是。”
祐芊答道。
對於林山的建議,就算他不說,自己登位後也打算實行,以前是人微言輕,公主根本就沒什麼權力。
女人。
在歷代王朝,都不得干政。
現在。
一切大不同。
。。。
此時。
隨着老監侍代傳王令。
羣臣武將,王氏宗親,被通知到的人,大多都是一陣詫異。不知道王上這是幹啥,匆匆召集他們。
不過。
也不敢怠慢,連忙趕向王宮。
當然。
也有慢的,比如一些輩分大的王族,若是去早了,如何體現他們的身份?因此,出門過程相當磨蹭。
沐浴。
更衣。
吃點東西,悠悠上路。
。。。
王宮。
殿前。
林山依舊品嚐着桌上的美食,聖女在一旁介紹着王朝的一些信息,比如官制、軍制、以及重要人物。
很快。
對於朝堂,他大致有了瞭解。
同樣。
文武之爭,一直存在,帝王的平衡之術,也在朝堂派系中,體現的淋漓盡致,祐離雖然作風不好。
但是。
能從衆多王子中脫穎而出,也是有幾分本事。深刻的知道,若是羣臣和睦,他這個王上就得鬧心。
因此。
繼位以來,辦了不少噁心事。
。。。
辦完事。
老監侍回稟:“大人,所有該來的,均已通知完畢。”
“嗯。”
時間。
很快過去,沒人敢打擾林山吃飯,整個殿前,只有聖女的聲音,以及老監侍不時補充,偶爾問問祐芊。
王上。
王后。
已經再無人關注。
不久。
應召的人陸續抵達,最先來的便是羣臣、武將,被老監侍安排在不遠一堆站着,一個個交頭接耳。
臉色是越來越凝重。
林山坐着。
聖女作陪。
王上站立。
還有。
王后還保持着奇怪姿勢,徠夏一臉頹廢,老監侍竟然不是站在祐離身邊,而是在祐芊的身邊恭立。
一切。
都太詭異了。
這天。
好像要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