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羣人,你們當中的每一個人都得爲集體負責。只要你們一個人站不好集體都得買賬。站好!站不好就一直站着。”教官大吼道。
火紅的太陽將本就燥熱的大地烤得滾燙,一卷又一卷的熱浪不斷地灼燒着腳踝,強烈的太陽輻射不斷的從外太空輸出進入大氣猛地照射進皮膚表層,灼熱難耐。
又幹又渴的熬過了一個小時,終於有人熬不住了倒下了。衆人圍着他,紛紛喊着:鄢易陽,你沒事吧。
“什麼,是他。”李湘曦連忙跑上前查看情況。發現大家只是圍着但卻沒人扶他。
李湘曦看着他臉色慘白冒着冷汗着急的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來個男的快揹他去醫務室啊,都愣着幹嘛。
衆人卻紛紛退後,擺着“不”的手勢並說着我們幫不了他。
看着衆人冷漠的樣子,李湘曦充滿了無奈,鉚足幹勁將鄢易陽送進了醫務室。
醫生看着他然後後退了幾步冒起了冷汗,結結巴巴的說道:“他應該是……中暑了,沒事他自己待一會就好。”
“可中暑不是應該放血,喝藿香正氣水,冷敷嗎。”
“放血!萬萬不可,他挺好的,到是其他的你可以爲他做點。”
“不是,我做,那你做啥。”
“我很忙的,你是他那個,你做很合適嘛。”
“什麼那個,我不是,喂,你別走呀,喂。”
醫生踉蹌的跑出病房。
“什麼醫生呀,會不會治病嘛,便宜才請的吧,叫我做我會嗎?”
“這血不放怎麼能行呢?必須放,話說這針插哪呀。“
李湘曦拿着鄢易陽的手四處查看。
“應該是手指尖吧。”李湘曦向着手指尖插去。
“哎,皮怎麼這麼厚啊,插也插不進去,是不是不夠用力呀,那我就用力點。”
“嗯――――”
不小心半截針插了進去,李湘曦慌張拔出,瞪大眼睛看着鄢易陽。
“沒醒,不應該嘛。”看了看鍼口。
“什麼,插這麼深,血居然沒流出,一定是血悶着了,看了很嚴重,得用那招了。”於是扶起鄢易陽,左手扶着背右手逐漸靠近鄢易陽的脣。
“對不起了。”
尖尖的指甲蓋狠命的掐着人中。
“鄢易陽,你終於醒了,看來這方法還是挺管用的嘛。”鄢易陽摸了摸有些疼的人中滿手都是血。
“我就說不正常,現在血放出來了,應該好多了吧。”鄢易陽看了看這個滿臉天真的傻姑娘想動怒卻動不出,索性便走了。
“喂,你流血了,你衣服裡有紙,一定要擦擦呀。”
鄢易陽笑了笑,逐漸遠去。
“今天那小子沒事吧,我被老師叫住了脫不了身。”姜怡穿着睡衣疑惑的問道。
“他沒事,就是流了點血。”
“什麼!中暑還會流血。”
“不是,我掐的。”
“你掐他幹嘛呀。”
“這不是爲了救他嘛,我們老家人中暑昏迷不醒都是這麼幹的。”
“那你也沒必要這麼用力吧。”
“他皮可厚了,我先前拿針放血半截針都扎進去了可是一滴血都沒有放出來,不用了點力他醒嗎。”
“你還用針了。”姜怡倚牆大笑。
“你笑啥?”
“他沒有吼你。”
“沒有。”
“噢,沒事就好,睡覺吧。”
“哦。”
一小時後姜怡睡着了,李湘曦又一次翻開日記本寫道:君予吾感,美哉!美哉!
開心的捂嘴大笑,然後心滿意足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