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現實生活中或許有許多人和阿牛一樣,苦苦暗戀一個人一年,兩年,甚至是數年之久,親們,暗戀有時候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找個合適的機會說出來吧,這樣,纔對得起自己的感情。你要是不說,酒廠裡堆積的那麼多白酒怎麼銷售得出去呢。
“秋韻,你知道!”阿牛有點驚訝。“我以爲我裝得很像呢!”
“呵呵!”木秋韻輕輕的笑了起來。“哪裡像了,不單是我,我宿舍的人都知道你在裝。”
“啊!”阿牛有點難爲情了。“不會吧,都知道!”
“對呀,都知道!”說起以前的事情,木秋韻臉上露出了一絲回憶的神色。“所以,每次看到你從對面走來,我們都想笑,因爲知道你一定會低着頭,裝作沒有看到我就走開了。”
“哦”阿牛覺得臉上無光。
“阿牛,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你不會還在意吧!”木秋韻看到阿牛的模樣後說道:“想想以前的日子,真的很懷念!時間怎麼就過得那麼快呢!”
是啊,大學是人生中最值得回憶的時光,如今,對於他們而言,那個白衣飄飄的年代已經遠去了。
“秋韻,這些年你過得還好嗎!”阿牛關心的問道,這句話雖然老套,但是阿牛真的很想知道她的狀況,感情到了這一步,這句話情不自禁的就說出來了。
“有點累!”木秋韻帶着點笑容。“但值得!”
累,是累嗎!這已經是第二個女子跟阿牛說累了。阿牛聽到後一陣心疼。阿牛希望她們活得快樂,不希望她們活的累。阿牛的心思完全在累這個字上,完全忽略了她後面說的那句話,多年以後想起時,才發現,原來結局早已註定。
“秋韻,真沒想到我會在這裡遇見你!”阿牛和木秋韻邊走邊談,在長廊的一張石椅上坐下。
“我也是沒有想到的!”和阿牛相遇後,木秋韻心裡有種暖暖的味道,倒不是說這就是愛情,而是,在異地他鄉,遇到了一個以前的大學同學,心裡多少有些感觸。而且,這位同學似乎還有點喜歡自己。四年的擦肩而過,木秋韻早已感覺到阿牛的心意,現在重逢,感觸頗多。“我更沒有想到的是,這次你竟然會追過來!”
“秋韻!”阿牛很平和的叫了一句,看着她的眼睛。“我不能每次都這樣,我總得邁出第一步是不是!”
木秋韻淡淡含笑,像一朵帶着點點晨露的鮮花,她有點害羞的點了點。“阿牛,反正,你要是還這樣裝下去的話,我也就這樣從你身旁走過去。”
“不會了!”阿牛有點感慨。“秋韻,要是我在大學的時候就像今天這樣追過來,我們之間有沒有可能!”
“阿牛!”木秋韻沒有回答他,而是側過頭認真的看着他。“你變了!”
“我…我哪裡變了!”
“以前的你,是沒有勇氣說出這些話的!”木秋韻很平靜,看不出是希望阿牛變成這樣還是不希望。“所以,以前的你是不可能追上來的!”
“秋韻,你會不會怪我,我們才見面我就開始東扯西扯!”阿牛真誠的看着她,一些情愫始終在阿牛心裡打着轉。“有些話悶在心裡實在是太久了,以至於讓我有些着急起來。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我想說的是,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我對你的心意都沒有改變。秋韻,時間消逝得如此之快,可否給我一次追求你的機會。”
木秋韻將目光投向遠方,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沒有喜悅也沒有排斥,清秀的臉上始終風輕雲淡。她這幅樣子雖然異常美麗,但把阿牛急死了。
她回頭,對着他笑了起來。“阿牛,你以前是學計算機的,怎麼當起醫生來了!”
“後來學的!”阿牛有點失望,秋韻這是在故意岔開話題。“學了就找了份醫生的工作!”既然秋韻不想回答,那就這樣吧,順其自然。阿牛想,我是不是要求的太多了,大學四年幾乎沒和她說過一句話,今天她能夠和自己坐在一起聊聊天,已經很不錯了,看來,真的是我心急了。
“後來學的!”木秋韻有些疑惑。“還學得這麼好,陸導師都跟我講了,說你對中醫的瞭解已經到了一個很深的層次,阿牛,你是怎麼做到的,都讓我有點難以接受了!”
“難以接受!”阿牛一副苦瓜臉。“我,我怎麼就讓你難以接受了!”
“哎呀,我不是說你這個人難以接受!”木秋韻有點着急,趕緊解釋。“我是說你對醫學的瞭解怎就變得這麼難以接受。”
阿牛輕輕的笑了起來,終於聽到點好消息了。我這個人並不是那麼難以接受,秋韻她還是會接受我的,對不對。
“哦!”木秋韻反應過來了,一副明瞭的樣子。“阿牛,你是故意的,你好壞啊!”
“好了,下不爲例!”阿牛越來越輕鬆了。“秋韻,你爲什麼難以接受了呢!”阿牛這回好好說話了。
“你想啦,我的專業就是學醫的,用了這麼多年時間專研,結果,到頭來發現,你這外行竟然串到我的前面去了,你說,我能接受嗎!”木秋韻沒好氣的說着。“阿牛,別人不知道你的底細我可知道的一清二楚,你根本就不是中醫學院畢業的,你是半路出家的。”
“秋韻,你可不能說出去啊!”阿牛囑咐道。
“我知道!”木秋韻甜美的笑了笑。“阿牛,聽說你在接替趙醫生位置的時候曾經答應過趙醫生要繼續教一個對中醫充滿了好奇心的醫生是不是!”木秋韻繞了一個彎子。
“對,我確實是答應了。我也聽說這個對中醫充滿了好奇心的醫生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子,她的聲音像銀鈴,眼眸含秋水,肌膚若凝脂,嬌容似皓月。”阿牛也學着她的樣子繞了一圈,順便還誇了她一遍。
木秋韻知道阿牛在誇自己,有些害羞。但她倔強的將額首微微揚起,以一種輕鬆的姿勢繼續問道:“阿牛,那你會教那位美麗的女子嗎!”
阿牛眼裡的景象似乎開始晃動了,學校裡的樹木,草地,湖畔,以及湖畔裡的荷花,一樣一樣的就在眼前盛開了,而此刻對面的女子正從那一頭輕輕走來。“秋韻…”阿牛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