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找他來嗎?
我心中很麻亂。我已經做好了打算儘快的時間把錢給巨虎,讓他們放了陳美悅和樸顏。但是爲了報仇,也是爲了我們之後沒有太大的隱患。我必須和巨虎同歸於盡……,我不知道呂律師神秘的說了什麼,但好像很可信的樣子。
對了,他會是巨虎的人嗎?和蓓蓓一起的?
我原來會懷疑,可是看着呂律師對蓓蓓承諾下來的那一句話,給自己找藉口要接受許蓓蓓。我彷彿看到了自己和陳美悅:互相也總是這樣強着自己的面子,雖然是整天打打鬧鬧合不來,但是一出了事情,我會毫不猶豫的爲她出頭。
我選擇相信呂律師是想幫我的,反正我現在也心灰意冷了,試一試。
當日晚上,黃鑫發短信給我,告訴我有人把樸顏送回來了。有人敲門,門打開的時候,樸顏昏睡着靠在牆邊,沒能找到那個可惡的傢伙。
黃鑫有打我電話,但我幾次都沒接。也不知不覺,我們還會用短信溝通幾句,我發了一句謝謝給他。
當日晚十點,我回去了我們曾經住過的地方。
每個人開門見我的表情都不一樣……,我去找了一邊守在樸顏牀邊的樸正楠。樸顏也許是給人灌了安眠藥,或打了催眠針,這麼久一直在睡。
我拉了拉樸正楠,說要帶着大家去一個地方。
樸正楠不想理我,但我答應我們一起去了後,我能給大家一個交代,關於所有事情的一切。
我把所有人都接了出來,上了我一張林肯車。
轎車直接回到了我的莊園,大家都對這裡很不可思議。
進了“家”,我讓大家以後就住在這裡。
“怎麼回事?”樸正楠對我突然的離開很不高興,一直不想理我。若不是我答應給出一個交代,他是不會跟我來這裡的。又荒唐突兀的聽我說,大家一起住在這……。
我對兩個女僕招了招手,讓她幫忙把樸小姐安排一間最舒適的房間去,然後給她調好溫度,蓋上被子。樸顏還沒醒。
我則領着樸正楠一起散步到了花園中。
“打我吧。”走了好遠的一段路,我和樸正楠面對面。
“你先把爲什麼離開的原因告訴我,還有,是什麼人抓走了樸顏。你知道嗎?她是我現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再說,你捨得傷害我妹妹這樣一個女孩嗎?”樸正楠暴怒了。
我點點頭,很平靜的聲音:“你先打我一頓我再說吧,這樣我說出來心裡也會舒服一點。”
樸正楠雖然表情很憤怒,但是還是沒對我動手,轉過身:“你以後對我妹妹好,這一次就算了!”
“不。”我叫住了樸正楠:“不僅僅是因爲這一些,還有……關於你小時候那年,跳上你們家船,害死你媽媽的那個男人。那個兇手我找到了!”
樸正楠震驚的回頭,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我微微笑笑:“你想知道是誰嗎?我直接告訴你吧,那個人就是我父親。這裡所有的家業都是他的,不僅僅是這座莊園,還有一個跨國公司,七十多億的資產!”
樸正楠顫抖着雙瞳,他一定不會相信我所說的一切。
“原本。”我頓了頓,繼續說道:“原本,我想奪下這一些還給你和樸顏作爲補償,你也說過,如果有一大筆錢給你們,你們會好受一些。可是現在我給不了你們太多,我盡力把這座莊園留給你們,還有地下停車場十多輛世界級的跑車。剩下關於集團的錢,我要用來去救一個人。”
想到這裡,我纔有些驚訝。沒想到,陳美悅真的做到了把樸顏換回來!
“你說的是真的?”樸正楠逼近了我兩步。
“我說過,你要打我就快點動手。如果想殺我報仇的話,也可以。不過請讓我將還關着的那個人救出來!”我雙手插在口袋,沒有絲毫感情表現的說着一些空洞的話。
樸正楠茫然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然後搖搖頭,發瘋一樣聳聳肩,笑了,一個人走到了遠方。
樸正楠一個人走到了遠方,我沒站在這裡,去找了管家,交代他以後,這裡的一切都是由樸正楠的,他是這裡的新主人,你們一定要好好照顧好他,手續……(正楠還沒有身份),手續我過段時間會辦好。
我交代了一下趙匡,以後你們就住在這裡,雖然遠,但是有車會每天送你們去工作。
“你夠了沒有!”黃鑫忍不住對我咆哮:“你看看你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你當初根本不應該來這裡,你忘了我的話嗎?”
我眼睛對視着黃鑫,心裡有些失落:“你也忘了我的話,你忘了我來這裡的第一天和你說過什麼。你選擇了不信任我,我以爲你會永遠和我並肩作戰,這麼久才發現,所有的一切都不可靠,友情,愛情,他們只不過是一種你認爲美好的存在,讓我們能更堅強,以一個孤單的存在,生活在這個世上!不是嗎?一切都是我太天真了。”我呵呵笑笑,說着,在趙匡一張搞不懂所以然的背景臉上,我慢慢開着一輛餘董生前最喜歡的紅其離開了這裡。
我不知道大晚上,我能去哪裡。今天召開董事會議,我就在集團,當着那麼多人的面不出席。我不知道我這是怎麼了?
在大街上,開了很久的車,最後我買了兩罐啤酒,一包煙,站在了羅阿姨家樓下。
望着他們的家的窗戶,靜靜的抽着煙,喝着酒。
突然窗戶前出現了一個小女生,她準備拉窗簾,正好看到了樓下的我,對我普通小孩子的打打招呼。
我也笑着和柳兒揮揮手,接着一個人可笑的喝酒抽菸。
我不記得當晚是怎麼過去的,再一次睜開眼睛我虛弱的躺倒了病牀上。
怎麼……我爲什麼會在醫院?
我不敢相信周圍白白的裝飾……。
緊接着,羅阿姨慢慢走了過來:“小松,好點了沒有。”
有些吃驚:“昂,好多了。”我撓撓頭,我這是在哪。
羅阿姨臉色不是那麼好:“小松,你爲什麼會倒在我家樓下。你和樸顏鬧彆扭了嗎?喝了那麼多,我老公凌晨上班的時候才發現你的,當時你臉通紅,發燒了。我們就把你送來了醫院。”
“沒有和樸顏吵架,我也不知道怎麼就走着走着上您那去了。”我不想露出什麼破綻,也不想讓羅阿姨擔心。自己感受一下,是還有點發燒,不過不礙事,我看了一眼外面快要當頭的太陽,想起身:“羅阿姨,醫藥費是多少?”付了錢,我就離開吧,還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
羅阿姨搖搖手:“不用。”
“哎呀,阿姨您就收着。”我急忙就要塞給羅阿姨:“我還記得兩年前,也被暈着送到過你手裡來一次,那次的醫藥費我都沒給你。”
羅阿姨勉強的笑笑,嘆了口氣,還是收下了我的錢:“你等等,我給單子給你,順便把零錢找給你,還有,幾十塊就夠了,這些還你。”
“不用找了,兩年前那次一塊給吧。”我讓羅阿姨收起包。
羅阿姨無奈:“小松,你還記得真清楚。”
我撓撓頭:“是啊,怎麼記得那麼清楚呢。對了,那次是我半夜路上遇到兩個劫匪,他們搶了一個女生的包……,後來那個女生把我就扔你那醫院去了?”我慢慢懷念起來。
羅阿姨怪不好意思的笑笑。
“好啦。”我不想讓場面尷尬,站起來,身上還穿着衣服,也還乾淨,我昨天好像沒吐。拍拍羅阿姨的肩膀:“阿姨,我走了!”
“小松,你等等,我還是去把錢找你吧。”我給了羅阿姨五百左右。
回頭,點了點頭。
我知道要是,我不答應,羅阿姨一定又會纏我,僅僅是爲了這幾百塊錢。
羅阿姨讓我在這裡等等她,她去問別人找零錢給我。
可是她一走,我也走了,這只是一個支開的方法。
我重新打車回去我大紅其的地方,一路上都在想兩年前我幫那被打劫的女生,她後來就把我扔隨便一家醫院就走了嗎?醫藥費都沒幫我付,太不夠意思了。
對了,那女孩兒長什麼模樣啊?
我腦海裡倒是有一些印象,可是好模糊,她是誰呢?
算了,我的地方到了,取了我的紅其。
重新開回公司,今天我已經讓大頭加急來見我,以及呂律師一起同我商量一些事情。
公司一上樓,好幾個集團德高望重的人一直在等我。
爲首的更是鷹鉤鼻蘇國榮,他大叫一聲:“餘鬆!你坐在這麼高的職位上,卻不管理集團的事情!你知道集團有多少重要的事情等你裁決嗎?如果你只鼓着約女朋友,不想在公司呆着,你可以把位子讓出來,給真正用能力接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