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親戚們,餘曉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面,拿出百年梧桐木和玄黃刻刀,開始按照記憶裡的樣子把梧桐木做成只有手機一半大小的橢圓形木塊,在上面雕刻着什麼紋路,好像一種符號,當畫完一個符號的時候,輕飄飄的木塊瞬間變得沉重起來,似乎其中蘊含着磅礴的能量,感覺比世界上最重的金屬鋨在同樣大小的基礎上都重,一塊重要的木塊拿在手裡約估一兩的樣子,比金屬鋨重了整整兩倍。
剛開始餘曉花了一個小時才完成了第一塊木雕,光木塊就浪費十多塊,之後越來越熟練,完全熟悉後基本上是十分鐘可以做出一塊。
一週之後,餘曉學會了三種符文,第一種是聚靈符,四塊木符埋入深土中,圍着一個在一畝地之內的地方就可以使那個地方聚集天地靈氣,動植物會更加頑強,充滿靈性,改變其基因,向優勢突變。
第二種是日梭符,需要同時使用三塊木符埋入深土,在一畝地之內的地方,可以加快動植物的生長,人類除外,加快的速度比例的話,有待考察。
第三種是瓦碎符,主要是用於瓦解粉碎任何在生產建設、日常生活和其他活動中產生的污染環境的固態、液態,氣態的廢棄物質,簡稱垃圾。使用時要用六塊木符埋入深土中,圍住一個範圍在一畝地之內的地方,將垃圾埋入土中即可,甚至能使範圍內的土地更加肥沃。
如果要擴大範圍,每增加十倍的範圍,就要增加相對應數量的木符,如聚靈符四塊組成的陣法在一畝地的範圍內有效,十畝地的範圍內就需要聚靈符八塊,百畝就需要十二塊,依此類推。
將三種木符收好後,伸了伸懶腰,一週的制符使餘曉體內的靈氣濃度更加醇厚,坐在院子裡的椅子上看着池塘裡倒映的黃昏發着呆,無聲無息的靈氣慢慢地從他皮膚滲入,片刻後,他的精神又恢復了充沛的模樣。
“媽,今晚吃什麼呀,我來下廚吧。”餘曉突然想到了老舅的東西,搖搖頭呢喃道:“是得找個時候把秘製的東西給他們了,順便把借的錢給還了。”
“你個瓜娃子,終於捨得出房門了?整天把自己關房間裡也不怕憋出病來,你老孃等你這句話都等一週了,今天你爸釣上來一條鯉魚,快做給咱們吃吧。”老媽毫不客氣道。
“好的,收到,汪sir。”餘曉給老媽象徵性的敬個禮,便走進廚房了。
準備好蔥薑蒜,油鹽醋,醃完魚後,鍋中放花生油,煎魚至兩面金黃取出,再倒油炒蔥薑蒜,烹入醋和酒,放水至開後,加生抽大火煮,將魚倒入鍋中,把澱粉加水兌成的汁倒入,中間不停地將魚汁往魚身上澆,一小會後,湯汁濃至三分之一,起鍋裝魚,紅燒鯉魚做成。
餘慶豐從外面歸來,聞到香味後,快步走到院內,朝着汪紅道:“小崽子又做飯呢?”
“看你個饞鬼樣,先去洗澡去。”汪紅笑着嫌棄道。
“好,我先洗澡了,記得給我留點啊,留點。”老爸箭一般跑走。
瑤瑤做完作業從房間裡面出來,正好看到老爸逃命似的衝進廁所,叫了聲爸沒有反應,只聽見水灑聲傳出。
晚飯餐桌上
“爸,媽,過幾天我們班要開期末家長會,你們誰去?”瑤瑤嘴裡包着一口飯,但是她仍在嘴邊扒着,說話聲含糊不清。
因爲開家長學校都會發消息給家裡人,所以也知道她要說的是什麼了,餘慶豐說道:“曉娃子,你在家還待幾天?有空的話去開個家長會去。”
“哦哦,好的,我這次回來沒打算再出去了,我和老爸你一起養殖種地去。”餘曉隨口說道。
汪紅和餘慶豐愣了愣,老媽隨即說道:“好啊,這樣也不錯,你老爸現在生意越來越好了,都忙不過來啦。”
“嗯嗯,那你就和我一起做吧。”老爸點頭道。
“還有,我打算把欠的錢都給還了,包括貸款的也還了,老爸你看怎麼樣?”餘曉沉思道。
“也好,都欠他們好幾年了,也是應該還了,有借有還,再借不難嘛,還了吧,但是貸款我自己來還吧,畢竟你的錢還是你的,到時候說不定你也有急用錢的時候呢。”老爸回答道。
“哎,爸,聽我的,都還了,還分什麼你的我的呀,要不你就把貸款還給我得了,我這人不喜歡借錢,還了一了百了。”餘曉堅定地再次說道。
“唉,好吧,我家娃兒長大了,做爹的要退位咯。”老爸嘆氣道。
“老爸,聽說我們這幾個村要拆遷,搞旅遊業啦?”餘曉想起司機師傅說的,於是問道。
“有點消息,但是還沒有正式來通知。”
“哦哦,那我們承包的海域有多寬呀?”
“也就八九畝地的樣子,不大。”
“都養了些什麼啊?”
“魚,蝦,螃蟹,蚌都有一些,主要是用網圍住那片海域散養。”
······
夜已深,餘曉躺在牀上在微信裡和親戚們聊着天,把錢一一歸還,每還一處,就得說明一下,錢是哪裡來的,他索性在微信上建了羣,把之前用在老爸身上的說辭,又說了一遍,做完這些,他便起牀準備把聚靈符和日梭符按照腦海中的比例埋入池塘和菜園的深土裡,聚靈陣的話,甚至把整個房子都照應進去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餘曉就起牀跟着老爸去了漁場,開着七八米長的小漁船到了不遠處的海邊,岸上有個臨時搭制的平房,裡面坐着老爸的一個夥計,也是個中年人,只聽見老爸喊他‘忠子’,他也順着叫道:“忠叔。”
“忠子,這是我小崽子,你以前見過的。”餘慶豐指着餘曉對忠子說道。
“小娃子都這麼大啦,長得挺標緻的,哈哈,你好啊,還記得你忠叔不?找朋友沒有?”忠子對着餘曉笑道。
“當然記得啦,老爸的老戰友,怎麼會忘記呢,小子還單着呢,不急不急。”餘曉想起來老爸還有兩個老戰友是一個鎮的,忠子就是其一,名叫王忠,另一位是楊義,這個漁場就是他們三人承包的,由於是近海,更是就在海邊,所以承包價格貴了許多,購買魚苗,蝦苗,電網,摩托艇等等,零零散散花了六七十萬,才允許承包六年,明年就要到期了。
“老楊還沒有來嗎?”餘慶豐說道,他們三人二十四小時輪流看管着漁場,八小時一班,王忠值班後就是楊義,餘慶豐之所以帶着餘曉這時候來就是想讓兩人認識認識餘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