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個吃飯就不必了吧,你看我穿得這身,溼漉漉的,你還不如把飯錢給我去買兩件衣服呢。”餘曉擺擺手拒絕道。
“哦哦,沒問題沒問題,我們一起去挑兩件衣服去吃飯,你看怎麼樣?”孩子母親趕緊道。
“恩人,這位是我內人,叫劉素素。”薛定邦連忙道。
“哎呀,不用不用,你們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你們隨便意思意思就行啦,我現在身無分文,寸步難行啊。”餘曉在臉上摸了一把水,也不知道是汗還是什麼,說起來還是自己的原因才導致小孩差點溺死,他怎麼會去吃飯呢!對着穿着淡藍色風衣,身材豐腴的劉素素點點頭,繼續道。
“噢噢,素素,你那有多少現金都拿出來給恩人,恩人,你真的不去吃頓飯?”薛定邦有點吃驚道,劉素素把錢交到餘曉手裡。
“不去了不去了,哦,謝謝你的錢啊,我以後會還你的。”餘曉手上拿着三千塊錢便準備離開。
“沒事沒事,以後有什麼能幫上忙的地方記得聯繫老哥啊。”薛定邦看着餘曉離開大喊道。
“他就這樣走了?”
“嗯,他就這樣走了。”
“他居然就拿着三千塊錢就這樣走了,他難道不認識薛副市長嗎?”
“他以後肯定會找薛副市長幫忙的,我纔不相信他是個正人君子呢。”
“又沒人要你相信,真的是···他好帥啊,你看···。”
···
餘曉走到路邊打車,不一會,一個車停到旁邊,司機從口袋裡拿出一盒煙,抽出一根放到嘴裡說道:“打車?”
“嗯,不知道到···”
“不搭,不搭,什麼玩意,浪費老子時間,一個乞丐來打車,還是溼透了的乞丐,有錢嗎你?有錢也不搭你,別弄髒老子的車了,老子還要拉客呢。”鬍子拉碴的司機上下打量了一下餘曉便走了,走的時候還不停地低罵着。
餘曉呵呵一聲,沒有理會那個司機,繼續在一旁等着。一連經過了好幾個空車都是在經過他的時候踩一下剎車,看他一眼後就走了。
餘曉等了會乾脆坐下來,來個車就伸出手錶示要乘車。魔都這麼大,他纔來一年多,對這裡也不熟,手機也沒有,只能等車了。
等了許久,天也完全黑下來了,終於有輛車再次停到餘曉旁邊,一張樸實年輕的俊臉出現在餘曉視線裡,青年司機笑道“哥們,等久了吧,剛來魔都沒多久?上來吧。”
餘曉眼睛一亮,打開車門,道:“你不怕我把你的車做髒嗎?”
“嗨!哥們,我早就看到了,不就是全身都溼了嘛,又不髒,你坐副駕駛,等你下車我就不讓人坐這個座位了,下班後反正要去洗車,沒事,上來吧。”青年司機對着餘曉招招手,示意他趕快上來。
“哈哈,兄弟,謝了,到青年宿舍多少錢呢?”餘曉一屁股坐在副駕駛上道。
“青年宿舍啊,有點遠呢,兩百吧,本來要兩百多的,這次就交你這個朋友了,怎麼樣?”
“好,就這樣,兄弟這名片上面徐博是你的名字吧,我記住了。”
“哥們,你叫啥呢?”
“我啊,我···”
···
“謝了,兄弟,下次打車打你電話。”餘曉下車道,徐博笑着揮揮手離開了。
餘曉回到宿舍,時間已經很晚了,在公共浴室洗了個澡,換了件新衣服,修煉了會便睡下了,連晚飯沒有吃,但是他這晚卻睡得是有生以來最香甜的。
第二天一大早,餘曉躺在牀上思考以後的出路,現在他有了腦子裡無數的奇思妙想和強大能力也就不怕自己以後賺不到錢,沒成就了。想清自己要走的路後,餘曉整個人都煥然一新,彷彿有一種無形的魅力,自體內散發出來。他拿好自己的身份證和儲蓄本以及那兩千八百塊錢現金便出門了,一年多的打拼餘曉也存下了三四萬塊錢。他住的地方離火車站也只有幾條街的距離,不需要打車,於是步行前進,隨便找了個附近的包子鋪解決了早餐問題。
餘曉走了一會,來到中華銀行門前準備把那兩千塊錢存進去,進入銀行,取出排隊號碼牌便坐到休息室等待。他前面還有六個號碼,這裡有五個辦公窗口,都在辦公中。片刻後便輪到餘曉了,他走到一號窗口拿出儲蓄本和身份證對着工作人員說道:“麻煩你幫我辦張銀行卡還把這儲蓄本上的錢粗存入進去,謝謝。”
工作人員微笑回覆一聲後便開始辦理,就在餘曉拿到銀行卡和身份證的時候四個頭戴黑色頭套,手拿鋒利砍刀,爲首的一人還拿着一把黑星手槍,兩人拿着麻布袋,一人站在門外守着。
黑星手槍是華夏生產和裝備量最大的手槍, 其自動方式採用槍管短後座式,閉鎖方式採用槍管擺動式,保險裝置爲擊錘保險,該槍還設有空倉掛機機構。它是1954年定型才命名的,所以又叫***手槍。它由蘇聯槍械設計師託卡列夫在1930年設計的,是蘇軍裝備的第一支自動裝填手槍。
“嘭!”
“啊!”一名婦女驚恐地尖叫道。
一號匪徒拿着***手槍朝着天花板開了一槍,吼道:“閉嘴!都給我出來蹲下,雙手抱頭。”目光一轉看向辦公窗口裡面,獰笑道:“給我進去取錢。”
二號匪徒和三號匪徒馬上從辦公門口走入,在裡面喊道:“誰是負責人?給我們出來,不出來就要見血了。”一人拿着砍刀指向一個辦公人員。
“我,我是這裡的經理,你不要傷害他們,這是密碼櫃鑰匙,給你們。”一位年輕俊朗的男子從裡面走出來,將鑰匙拋給匪徒。
“你先看着他們,我進去取錢。”二號匪徒接到鑰匙,心中一喜,對着另一位匪徒說道。
片刻時間,二號匪徒就從裡面出來,不用看就知道他滿臉興奮的表情,手中的麻布袋已經滿滿當當了。兩人換了位置,就在另一名匪徒出來的時候,外門的四號匪徒急忙跑進來,正要對老大說着什麼,外面喇叭一聲尖銳地嚎叫:“裡面的匪徒,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出來自首,可以從輕發落。”
數十輛警車已經包圍在門口,一名身材窈窕的棗核臉女警司拿着大喇叭對着裡面仍不停地“威脅”着。
“該死!你們他媽的是誰報的警,給我出來,不然我要你們一起陪葬。”匪徒老大把槍對着蹲着的人羣隨時準備擊斃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