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和肉
回過神來,坐在牀上打量着這屋子,一根粗木頭下面埋在土裡,上面頂在房樑上,屋頂上蓋着一種植物的葉子,那葉子很大很大,上面還鋪這一些長條的草莖,屋子內則以粗木頭爲中心左右分爲兩面。
右面,一圈石頭圍在一起形成一個大半圓,圓上面架着一個陶罐,旁邊放着一些罈子,裡面好象裝着東西。看樣子那邊應該是竈臺。
左面就是我現在坐的那張牀,四周的牆上掛着弓和箭壺,還有整張的獸皮。
屋裡跟本沒有窗戶,門則只有門框連門板都沒有。又回頭掃了掃箭壺,還好裡面的箭頭是金屬的,還沒原始到家。
看着這些東西,再想想那些古怪的動物、植物我現在終於能肯定哥們是真的穿了。
這不長眼的賊老天,世上的人千千萬它咋就看爺們這麼不順眼那?
忽然想起了塑料袋還掛在樹上,那可是我現在唯一的家當了,想到着裡我連忙從牀上爬起來,幾步跨到了門口,一隻腳剛邁出門外,就發現有人在看我,定睛一看,門外的人都停下了手裡的活,看着站在門口的我。
今天這是這麼了?咋是個活的就盯着我看呢?
正當我一腳門裡一腳門外,不知是該進還是該出的時候“泰山”回來了。他一伸手把我擁進了屋子,重新放到了牀上,我着急自己的塑料袋,也不管他看不看的懂,一邊比化一邊說:“我要去找東西,半透明的袋子,就掛在我旁邊的樹上。”
邊說邊比化這袋子的樣子,就要向外走,“泰山”把我拉住,用手指了指自己說:“我,信”
我歪着頭想了想恍然大悟的說:“你叫信對吧?”
“泰山”點點頭說:“你”
我挺胸擡頭對信說:“我姓朱,叫葉清,你可以叫我葉子,但請不要叫我竹葉青。”
說起這個名字就叫我很無語,這名字是我爺爺起的,他也說不上來是什麼意思,只是說看我第一眼起就覺得着名字適合我,每個聽到我名字的人都先是一陣狂笑,接着便仔細的打量我,邊看還邊點頭說:“竹葉明青,還真有幾分味道。”
我狂暈,難道我長的像竹葉青?這也太埋汰人了吧。
我對同寢的哥們抱怨,那哥們一邊笑一邊對我說:“那是因爲他們跟你不熟,纔會那樣認爲,你這張臉太有欺騙性,看起來是清清朗朗,明明靜靜的,其實就你那脾氣,還竹葉明清,我呸,叫小強最合適。”我更暈。
信點了點頭,表示知道然後對我說:“你,等。”就轉身出去了。
我愣了一下,這傢伙想幹嗎?讓我等,等什麼總得告訴我吧。擡腿剛想走,又想起屋外的那些人,肝顫了一下、、、、、、、、、、、、、、、、、、、、、、、、、、、、、、、、、、、
我還是在屋裡等他吧。
過了一會信回來了,手裡還提着我的袋子,我連忙跑過去把袋子接過來抱在懷裡,我的心肝呀,總算回來了。
正抱着塑料袋在那欣賞那,門外進來個人,手裡捧着一大段處理好的肉,見信把肉抓到手裡就轉身走了出去。信把弓和箭壺掛再牆上,提着肉向竈臺走了過去。
來到了竈臺旁,從竈臺後面拿出了一把石刀,把肉剁碎,又倒了些水到竈臺上的陶鍋裡,把剁碎了的肉放了進去,然後從旁邊的罐子裡抓了把白花花的東西撒了進去。又把罐子旁放的一棵植物拿過來撕碎放了進去。
不一會,一股濃烈的肉香味傳來,我肚子立馬咕咕的叫了起來。
從昨晚到現在還一點東西都沒吃那,肚子裡早就沒食了,剛纔連驚帶嚇的,根本就沒在意,現在安全了又聞到了食物的香氣,肚子馬上就對我抗議了。
吞了吞嘴裡的口水,眼睛直鉤鉤的盯的鍋裡的肉,一邊慶幸這裡總算還是吃熟的,一邊想我怎麼也算客人,信那傢伙多少會分我一點吧?看着肉在鍋裡上下翻騰,我的心裡就跟貓抓似的,癢癢的。
肉很快就好了,信將肉盛到陶碗裡給我端了過來,我拿過碗伸手就向肉抓了過去,結果被燙的齜牙咧嘴,信歸我一支細長的枝條,頂頭被削的尖尖的,信用尖頂扎着肉吃,我也學着他狼吞虎嚥的吃着。
吃完了肉,擡頭想把碗給信,卻發現他又在盯着我看,想想自己剛纔的吃像,有點尷尬,就對信說:這是什麼肉呀?挺嫩的。”
“蛇”
“蛇”!!!!
шωш☢ TTKдN☢ C〇
該不會是那條大蟒吧。
信好象知道我在想什麼,又從嘴裡嘣出個“是”字。
我的胃裡一陣翻滾,剛吃下去的肉衝着喉嚨就竄了上來。
信卻又說:“你不吃它,它就吃你。”
我呆住了,嚥了口唾沫把衝上喉嚨的蛇肉又壓了回去,低下頭靜默了一會,就衝信說到:“你還能再給我一碗嗎?我剛纔沒吃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