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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的動作太過突然,不過我也並沒有想過阻止,不知道爲什麼,雖然那個雪兒長得和我的蘇青青十分相像,可是我從內心裡就排斥她,事實上,應該說成是厭惡纔對。
然而就在我以爲老白的石頭怎麼都會砸到雪兒身上的時候,火哥就像是背後長着眼睛一樣,直接身手就將老白的胳膊攥住,動作敏捷、力度驚人,而此時他的臉上也現出了我認識他以來最難看的神色,他看都沒看跌在地上的老白一眼,冷聲說道老白,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警告你,不要再碰觸我的底線。
老白伏在地上不知道是在哭還是在笑,總之就是發出嗚咽的聲音,我本想做做好人前去扶他一把,卻聽到火哥對我說磊子,這次咱們可能不能活着回去了,你第一次探險就被我帶上了絕路,你不會怪我吧?
聽到這話我急忙搖了搖頭,我說怎麼會是絕路呢,火哥你剛纔不是和雪兒說了等天黑就能想到辦法了?我知道你能行的,你一定可以帶我們活着離開這裡!
這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事情我早就熟的不能再熟,以前跟着趙總的時候他就說我這個人上道,所以也一路將我提攜到了部門經理。此時我只能說我的內心遠遠比我的外表看起來要強大得多。
火哥顯然是對我的說法有些意外,他點了點頭,說你是第一次跟我,可比有些人要強多了。老白聽了這話知道火哥是在說他,便連嗚咽都不敢了。而就在這個時候,火哥突然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仔細一看才知道是他將自己的胳膊塞進了雪兒的嘴裡,而雪兒就像是蘇青青和我形容的那樣,正在拼命的吮吸着他的血液。
這個情況也讓我想起了在夜裡的時候,蘇青青說看到雪兒和火哥正在一起,而那個時候我的玉石也示警了兩次,後來他們結束之後玉石便也安靜了下來,莫非那個時候雪兒也是在吸食火哥的血液嗎?她因爲沒有了屍體提供屍氣,便想到了火哥的血?那要是這麼說的話,她是不是隻要吸食了鮮血便可以阻止屍化的進度?那是不是說我和老白都有可能成爲她的血庫?
事實證明我的想法是沒錯的,隨着雪兒的吸食,玉石震動的頻率真的有安靜下來,而雪兒在停止了顫動之後,它則直接安靜了下來,那絲熱度也慢慢的散去,恢復了溫良。而她的狀態恢復過來之後,那些蛇竟然也像是感應到了一樣,再次恢復了最初的樣子,不過不管怎麼變化,它們都沒有退去的跡象。
看着雪兒一臉心疼的給火哥包紮着傷口,我覺得自己不說些話出來實在是不太合適,便直接問了他們剛剛雪兒怎麼了?是犯了急病嗎?我
的問題剛問出口,老白便憤然起身,不過他還沒來得及說話,火哥便說雪兒是低血糖,不過現在已經不礙事了。
我看着雪兒一臉的蒼白,之前被束好的長髮都散亂了下來被她的汗水粘溼在臉上,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雖然我不是很喜歡雪兒,可是此時我也看出來了,火哥是真的愛雪兒,如若不然,他怎麼會捨得用自己的鮮血讓雪兒吸食?
不過想到他給雪兒找的那個接口我便忍不住想笑出聲,我之前一直以爲低血糖的意思是糖分少,沒想到今天還見到了說血少的。而我也看出來了,老白是知道雪兒和火哥之間的情況的,而他似乎對火哥的感情也超越了兄弟之間的情誼。想明白這點我突然有了一個想法,若是可以活着離開的話,說不定我可以從老白那裡套出一些話來。
日頭西垂山上便冷了起來,那些蛇始終沒有動過分毫,既沒有攻上來的跡象也沒有和撤走的樣子,我問火哥這些蛇到底是什麼意思,它們是打算看咱們彈盡糧絕將咱們活活餓死嗎?火哥眼神幽遠的說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應該很快就見分曉了。
而隨着黑夜的來臨,我的心中卻是雀躍了起來,我想蘇青青應該很快就出現了,若是她在,即使沒有解決問題的辦法,我的心也能安定一點。
我想我和蘇青青一定是心有靈犀了,我纔剛剛想到她就看到她一臉睡意的出現在了我的身旁,她看了看周圍的情況問我怎麼會有這麼多蛇,因爲有別人在我只能做着脣語和她交談,她知道我們是因爲雪兒吃了山上的蛇所以遭到了報復臉色都便綠了。
不過她也並沒有埋怨什麼,而是說你們得想辦法離開啊,這樣子被困在這裡早晚都得是個死。我說我當然知道,不過目前來說並沒有什麼辦法,之後還將火哥說過晚上就有辦法的事情告訴了她,蘇青青皺着眉頭看了火哥和雪兒一眼,說如果我着急的話,她可以試試能不能驅走這些蛇。
聽到蘇青青有辦法我就急了,說你會驅蛇怎麼不早說,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差點被這羣蛇嚇得尿褲子。蘇青青掩嘴一笑,說我真是太膽小了,讓我放心,這裡的人就算都死了這些人也不敢對我下手的。我說怎麼可能,難不成那些蛇知道你在我身體裡,所以怕了嗎?蘇青青瞥了我一眼指着我胸口說,就憑你這裡的這塊玉石,這些小東西也不敢將你怎麼樣。
說完便從她的口袋裡捯飭了起來,半響之後纔拿出了一個東西,仔細一看我才知道她手上的東西是根笛子,而且和我見過那個耍蛇的蠱師的笛子是一樣的。蘇青青見我臉上生疑色,並沒有解釋便朝着遠處飛了過去。
莫非蘇青青平時還練習了樂器不成?不過既然有她說的那具玉石可保我性命的說法,我的心便也安定了下來,索性坐在石頭上等着看她的表演。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的火哥突然推開雪兒站了起來,他一把就將老白拎了起來,
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也驚訝的起了身。
老白似乎意識到火哥要對自己下手,臉色直接變成了死灰一片,他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半個字來,而我也看出了火哥似乎有將他拋出去的架勢。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遠處突然響起了笛聲,那笛聲十分突兀,直接便將我面前的衆人驚住了,就連一直垂首靜坐的雪兒也一下站了起來,火哥更是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將老白放開了。老白知道自己死裡逃生,身體脫了力直接就跌坐在了地上。
此時的我也已經無暇顧他,我深深的被遠處的笛聲吸引着,我從來不知道蘇青青竟然也會吹笛子,只是貌似她的笛聲並不能引起那些蛇蟲的注意,吹了半響那蛇蟲也沒有一點的動靜。
想着我的蘇青青在那邊鼓着腮幫子使勁的吹卻一點作用也不起,我的頭上就長出了幾條黑線,還好火哥他們並不知道是蘇青青出的手,不然不知道要怎麼笑話我了。我正鬱悶的時候那簫聲一下就停了,火哥他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見此沮喪的說還以爲來人救我們了,也許只是遠處路過的。
雪兒精神十分虛弱,拉着火哥問她會不會死在這裡。火哥一把將她擁在了懷中,說就算是要死,也是他陪着一起死,就算是見了閻王,也是他們兩個手牽着手一起去。火哥的話說得堅決,雪兒卻突然揚起了一個怪異的笑容,因爲她是面對着我的,所以這個笑容被我看得清清楚楚,這個笑容絕對和幸福的笑容不同,而是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
而雪兒似乎也覺察出了我在注視着她,突然就擡起頭來看向了我,我本來就對她心生警覺,見她看過來便掠過她朝着老白看去,我說老白你沒事吧,現在天黑了火哥很快就能想到辦法了,你爺們一點,不要連站都站不起來。
見我在說老白,火哥嘆息了一聲,一手環着雪兒,一手伸向了老白,似乎是女人和兄弟都想要。此時的老白是真的被嚇破了膽子一樣,他不只是沒有回答我的話,就連看向火哥的表情也是一臉的驚懼,而且我發現在他的眼神看向雪兒的時候竟然是那種絕望的神情。
此番我們出來一共只有五個人,大牛剛剛出了事,而老白也差一點遭了火哥的毒手,此時的我雖然有逃出去的把我,卻萬萬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老白死去。這倒不是說我心有多善,實在是因爲我認爲我可以從老白這裡得到很多關於火哥和雪兒的信息。若是他死了,那麼火哥和雪兒之間的組合是我無論如何也插不進去腳的,而我也早就看出來火哥他們找這個山谷絕對有着非同一般的目的,這一點只要從他們犧牲了好幾條人命還要一直在找便可見一斑。
可是很快我便又擔心了起來,蘇青青的簫聲已經停住了一會,就算知道不管用她也應該趕緊回來不是?可是這麼久了她不光沒有回來,就連個信號也不給我發出來,這大山之中情況詭異,她該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