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開始之前(上)
自從和冷宣揚談話過後的第二天,冷宣揚就回到了“禮愛”上課,洛堂彩也就像什麼沒有發生過一樣地回到了學校,安落雪呢,依舊過着悠哉樂哉的日子,只是洛堂紫被髮配到了國外,沒有她的日子也真是無聊。
時間就一直過一直過,就在安落雪快要忘記有一件關於冷家生日宴會的事情時,冷宣揚來接她去宴會的車停在了安落雪的公寓下。
“喂——誰呀——”安落雪一大早就被萬惡的手機吵醒。
“安落雪,趕快準備好下來。”電話裡的冷宣揚平淡的說了一句之後便掛掉了電話。
“恩?準備?準備什麼?還…還有,他是誰啊?”失憶了一般的安落雪翻看了通話記錄,“冷…冷…冷宣揚,對了,今天是他爸爸的生日,呀呀呀——”安落雪從牀上跳起來,像只無頭蒼蠅一樣亂竄。
“禮服…對了,禮服——”安落雪從衣櫃裡拿出那兩套禮服,冷宣揚的,胖胖凡的。
“穿哪件呢?”糾結的問題又一次回到了安落雪的腦海裡。
五分鐘後——
“穿哪件呢?”繼續糾結着。
十分鐘後——
“到底穿哪……”
手機響了。
“你死在上面了嗎?”電話那頭的聲音暴躁而又不耐煩,有些錯覺,冷宣揚又變成了安落雪最早認識的那個恐龍一般恐怖的冷宣揚,他當時經常說這句話呢。
“好啦好啦好啦,我馬上來。”安落雪把兩件衣服一丟,從衣櫃的最底層掏出一件衣服——她依稀記得這是她參加她的訂婚宴穿的,時隔三年,她應該,已經結婚了吧。
“落雪,落雪,我要結婚了哦。”少女拉起安落雪的手,喜悅溢於言表。
“好早哦,你才這麼小,就結婚,真是的。”安落雪記得那一年她15歲,冉染17歲。
“你個小丫頭,我比你大誒。”冉染拍了拍安落雪的頭。
“可是結婚了你就要離開了。”安落雪一臉的不愉快。
“落雪,冉染會一直記住你的。”冉染臉上的喜悅被悲傷代替。
“新郎是誰啊?”安落雪仰起頭,笑靨如花。
“翔。”冉染嘴脣輕吐出這個字。
“翔。”安落雪的心臟漏了一拍,原來翔喜歡的,是冉染,他們,要結婚了呢。
最後,安落雪穿着冉染爲她準備的伴娘服,牽着冉染的婚紗走進了教堂,那一天的安落雪,她的光彩似乎超過了新娘。
“不管了,先穿着吧。”安落雪本不是天生悲傷的人,因此她只當那是一個孩童時期的玩笑,可是不管這麼樣,安落雪總覺得這件禮服,有着些許的哀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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