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莞霜!”三人不約而同的生氣的叫着夏莞霜的名字,顯然對她敷衍的態度十分的不爽。
夏莞霜無辜的吐了吐舌頭:“真的生氣了?好了,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啦!表在意了!”
說完這句話,夏莞霜像是學過變臉一樣,突然間從一張嬉笑的臉變得無比的正經,鄭重其事地說:“其實,我也不知道。”說完,夏莞霜還聳了聳肩,弄得葉銀旋三人又可氣又無奈。
“霜霜,你是在逗我們嗎?”
“誒呀!”夏莞霜翹起蘭花指故作嬌羞的對錦流年說,“小年都被表哥帶壞了呢!連吐槽都學會了!”
“夏。莞。霜!”這是錦流年第一次叫夏莞霜的全名。可以從錦流年的語氣中和他黑了一大半的臉中可以看出他的心情現在很不爽,夏莞霜立刻見風使舵,躲到了葉銀旋身後,機智的轉移了話題。
“好啦啦!這只是一個玩笑而已,不要當真了!”說着夏莞霜訕笑着擺了擺手,“剛剛那個白衣‘女子’不是從這一直往後飄,然後飄啊飄啊,不見了的嗎?”
衆人對夏莞霜爲什麼要問出這個問題很不解,但是還是很誠實地回答:“對啊,那又怎樣。”
“來來來,你們看看前面,就是那個白衣‘女子’消失的地方是不是很眼熟呢?”
衆人聽了這句話,立刻盯着夏莞霜剛剛說的那個地方陷入了苦苦的回憶中。
最後,還是葉銀旋先想起來:“那個地方好像是。。。。”
話還沒說完,就被南宮墨染搶了過去:“那好像是葉叔叔上山的時候掉下去的地方。”
“bingo!”夏莞霜打了一個響指,繼續說道,“SO,那個白衣‘女子’可能只是掉下去了。”
這個理由如此的。。。奇葩,但是還是讓衆人信服不已,因爲這是唯一一個理由,也是唯一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這是,我們好學的南宮墨染童鞋舉手發言了:“可是你們不都也看到了嗎?剛剛那‘人’是飄過去的啊?”
夏莞霜聽了翻了一個白眼,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着南宮墨染。
南宮墨染見夏莞霜用這種眼神看着他,立刻跳起來反駁道:“看什麼看!我說的有沒錯!”說完還狠狠的瞪了回去。
又是一個白眼:“你擡頭看看樹上的是什麼?”
聽了這句話,南宮墨染立刻擡頭,用電筒照着那參天大樹,這是,南宮墨染髮現了樹上有一根根的鐵絲,因爲電筒的照射加上這個視角的問題,那根鐵絲以爲反光顯得格外清晰。
“霜霜,這是鐵絲嗎?”
“廢話!不然你以爲這是什麼?”
“霜霜,你的意思是說那個白衣女子是被鋼絲吊走的嗎?”
“沒錯,就是這麼回事!”
“霜霜,你的分析設計沒錯,但是既然他們是想嚇我們又怎會留下線索讓我們發覺這假的呢?”錦流年發問了。
“流年,你說的沒錯,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另一個可能,雖然可能性很小,但是也是一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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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圓弱弱的問一句,有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