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價收買
端木賜穿梭在人羣中,偶爾去敬凌徹幾杯,眼神卻時不時地關注汐月這邊。
這邊,那兩男寵開始倒起酒來,一人道:“汐月小姐,我叫楚逍,久聞小姐大名,今夜能陪伴小姐,實是小的的榮幸啊!”
另一人道:“我叫楚遙,也是久聞小姐大名了!”
那兩人說着,大手便攀上汐月那單薄的香肩,端起酒杯來了。
汐月早就回過神來了,心中微微惶恐,卻忍着沒有推脫,男寵就男寵,反正她也不在乎多這一條罵名了,不就是抱幾下,喝幾杯酒嘛,有什麼了不起的,這兩人看起來便是端木賜臨時僱來的,端木賜想看她落荒而逃,想逼她發怒,她可沒那麼容易讓他得逞。
“呵呵,來來來,你們也喝,哈哈。”夕月很快便換上放蕩神情,將那酒杯推了回去,另外一旁的酒杯卻有遞了上來。
“汐月小姐真是貌美如花,聽聞小姐海量,今日可要多喝酒杯。”楚遙說着又灌了汐月一杯。
“你也喝,你也喝,呵呵。”她還真不知道怎麼應付男寵,只知道推酒給他們應該是沒錯吧!她經常調戲青樓女子,卻是對男人敬而遠去的!
汐月說着猛地推開那正要下探的大手,晶亮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厭惡,這已經是她的底線了,雖臉上還帶笑,手卻是狠狠地掐住了那楚遙的手,怒聲道:“這般心急,來自罰三杯!”
楚逍見了汐月那一臉陰沉,忙又倒了酒,道:“該罰該罰!”
“你!也陪喝三杯!”汐月說着便倒滿了三杯酒。
兩人知道這汐月小姐不好惹,便都識相地端起了酒杯來。
趁兩人喝酒之際,夕月才掃了四周一眼,見端木賜和凌王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而其他人也都在閒聊着,汐月抓住時機,將那兩男寵一齊拉了下來,伏在在耳畔低聲道:“去整端木賜,我出多他一倍的價,怎樣?
楚逍一下子便開口,道:“兩倍!端木公子的價是一千兩!”
汐月撇了撇嘴,道:“一倍半!”
楚遙卻不耐煩地道:“三倍!不肯的話,我們兄弟只能按端木公子說得做了!”
“你!”汐月遲疑,那楚逍楚遙便擡起頭來了,只是很快又被汐月給拉了下去。
“姑奶奶我出四倍的價,當衆拔了他衣服,再加一倍!”
汐月一臉決然,從隨身攜帶的那白色小錢袋裡掏出了兩張銀票來,繼續道:“這一千兩先付了,事成後當場付齊,不拖欠!”
不就是錢嘛!她什麼都沒有就是錢多,她什麼都不信奉,就只信仰一句話,“有錢能使鬼推磨”,這是定律是真理,只有手中有票票,不管穿越到哪裡,古今中外,天上人間,依舊能混的風生水起!若不是她出手大方,向來慷慨,也不能在洛城這幫貴族子弟圈子裡混地那麼好了。
“都說汐月小姐大方爽快,今日我們算是見識了。”一人說着便收起了那銀票來,另一人低聲道:“汐月小姐放心,你出這麼高的價,我兄弟倆定會幫你把事情辦的漂漂亮亮的,這藥便下給端木公子了!”
“藥!”汐月大叫一聲,隨即自己捂住了嘴巴,還好被琴聲掩蓋了,端木賜居然準備要對她下藥!這未免玩得太過了吧!
“汐月小姐放心,藥還在這呢!”楚逍低聲說着,偷偷地將手中的藥放入了酒壺裡去。
三人這才都擡起頭來,方纔那姿勢遠遠看去甚是曖昧,端木賜還納悶着這慕容汐月竟真這般放蕩不羈呢!
見三人都擡起頭了,端木賜這才端着酒杯走了過來,朝楚逍楚遙使了有眼色,笑着道:“還不趕緊倒酒,別人汐月小姐等急了!”
衆人又是稍稍安靜了下來,皆看了過來,好戲要開始了嗎?凌徹那含笑的眸子掠過一絲精光,視線定格在汐月臉上,這女人竟然是一臉閒適淡定,她若真是這般放蕩不羈那也太讓他失望了吧。
“來來來,端木你也坐嘛,今日你做東,我都還沒敬你幾杯呢!”汐月說着便站了起來,將端木賜拉了過來,端起桌上那斟滿的酒杯來,先飲了一杯。
“呵呵,好!”端木賜心中納悶,卻拿起酒壺來往自己杯中倒滿,亦是一飲而盡。
“哈哈,我再敬你一杯!”汐月一時高興,拿起了那酒壺來才反應過來,忙又放了下來,看着楚逍楚遙,笑着說到,“你倆也敬端木公子一杯,若不是他我還沒這機會見你倆呢!”
端木賜心中更是納悶,連喝兩杯酒,不可思議地看着汐月這一臉燦爛的笑,這女人不會真要養男寵吧!
而一旁看戲的公子們亦是納悶了起來,汐月雖是不守禮教不尊三從四德,卻從沒見過她碰男人的呀,今日怎麼性情大變了?!
突然,一股燥熱感傳來,端木賜猛地反映過來,這不正是他之前塞給楚逍楚遙的迷藥嗎?!
“端木公子,你怎麼了?”楚逍一下子捱了上去,揮着衣袖替端木賜扇風。
“走開!”端木賜卻是狠狠將他推開,他一下子明白了,這兩兄弟被收買了!難怪這女人一臉淡定!
衆人見端木賜一臉那異常的紅熱,心中立馬明白了,皆是竊笑不已,這場戲當真是越來越好看了,端木賜似乎從未佔到汐月的便宜,今夜這場大局也定了。
“端木公子,你怎麼了嘛!熱嗎?”這回是楚遙靠了過來,卻一把扯開了端木賜的外袍,那熾熱的胸膛立馬裸露。
衆人皆驚呼,汐月卻道:“端木,我還是不奪人所愛了,他倆對你倒是關心得很啊!”
“慕容汐月!你!”端木賜攥緊拳頭,又是狠狠甩開了楚遙,無奈楚逍卻又是靠了過來。
“我!我做了什麼了嗎?”汐月一臉天真,將楚遙扶了起來,偷偷地將銀票塞了到他手中,便轉過身來,看着衆人,笑着道:“各位,我看端木公子也要忙去了,我就先告辭了!哈哈!”說着又曖昧地看了一眼一臉繃緊的端木賜。
只是汐月還跨出門去呢,端木賜早就甩開了楚逍楚遙,先於她,狼狽而逃。
“哈哈!”汐月見端木賜遠去的身影,這才捂住肚子大笑出聲!一旁衆人亦是大笑不已,然而,這時卻有一人走上前來,嘆息道:“汐月小姐,你把做東的人給嚇跑了,我們這頓飯錢該如何是好啊!”
汐月看了那人一眼,掏出張銀票來,遞了過去,道:“今日本小姐做東,哈哈。”見端木賜方纔那狼狽樣,她心情可是大好。
那人打開那銀票一看竟是張一萬兩的銀票,這汐月小姐果然如傳說的那般大方慷慨。
“呵呵,你們慢慢玩,我先回去了,改日有空在約哈!”青衣那丫頭一定還在擔心她,還是趕緊回去得好,汐月對衆人揮了揮手,便下了船了。
兩主角都走了,衆人這才散開來,繼續喝酒作樂,凌徹仍舊是懶懶地倚在榻上不懂聲色,呵呵,慕容汐月,真真沒讓他失望,他可是對她越來越有興趣了。
方纔說話的那人過來敬一杯酒,卻將那一萬兩銀票壓在了凌徹桌上。
一萬兩銀票,這麼大額的銀票可不多見,凌徹瞥了那銀票一眼,柔軟的脣邊卻勾起了一絲冷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