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生思索着,對於這種一直想着投機取巧的公司,應該怎麼對付。
這就是專利的作用了,只有你有了專利,纔可以能證明這個產品是你研製發明的。
“其他企業都是怎麼應對的?”孫大生問道。
周天道:“有的小公司選擇的是視而不見,這種的公司背後還是有人支持的,而大公司也差不多,只要影響不大,也就放任不管,只有少數的企業選擇公堂對薄,但是還有因爲證據不足的原因而敗訴的。”
“哦?”
“嗯,因爲那些公司都是老江湖了,想要抓住他們的證據不容易。”周天這樣解釋道,對於這些事情,他這個碩士也頗爲頭疼。
孫大生思索了一會,這個事情絕對不能放任自流,如果有人抄襲自己的‘藥王’,那麼以後,自己每出一次新藥,很可能就被人抄襲一次,那樣的話早晚對自己的公司造成非常大的影響。
這種抄襲的手法,跟蔣志遠強取豪奪的手法並沒有什麼不同,甚至比蔣志遠更加的卑鄙。
“你準備怎麼辦?”周天反問孫大生,他已經給孫大生說了其他企業的選擇,至於最後怎麼做,就要看孫大生的了。
孫大生眉毛一橫,他連蔣氏集團都敢對着幹,更何況這是一羣只會抄襲的醫藥公司?
“告!只要有跟我們產品差不多的公司全部都告一邊,我要讓所有人都明白,大聖醫藥公司的產品不是那麼容易模仿的。”
孫大生堅定的說出了自己的決定,這讓周天佩服無比,膽敢與整個行業的潛規則做鬥爭,孫大生也是第一人,怪不得人都說大聖醫藥公司是醫藥界混世魔王。
周天彷彿已經看到了大聖公司把整個醫藥界攪和的天翻地覆雞犬不寧的畫面,想象一下,好像真的好刺激!
辦完這一些,孫大生問周天:“公司上現在盈利多少了?”
周天熟練的拿出辦公桌上的一份資料,說道:“目前已經盈利五百多萬,還有一百多萬的資金沒有到賬。”
孫大生道:“也就是說現在公司上有九百多萬的流動資金?”
周天點點頭,看着孫大生,看着這位年輕老闆的意思,是想要花錢的?
孫大生想了想道:“給我準備三百萬,我要用。”
孫大生的家鄉南村還有空餘大大小小山頭,山坡幾十個,他打算把這些都承包下來,三百萬是有富裕的,不過爲了以防萬一,還是帶着比較好。
周天一愣,沒想到孫大生竟然要用這麼多錢,但是作爲一個下屬,他還是沒有打算問孫大生要幹什麼,這是打電話給財務部門的幾個工作人員,準備三百萬。
公司剛剛盈利就取走一半的資金,這做老闆的也是沒誰了。
孫大生拿着三百萬離開了公司。
公司現在已經有周天這個得力的助手了,完全不用他這個老闆坐鎮,在加上財神給的招財元寶,公司的業績只會越來越好。
剛剛回到瑞靜花園,老大他們三個緊跟着就出現在了門口。
“老四,聽說你在公司提了三百萬?”老大瞪着眼,他想不明白孫大生這一下子要這麼多錢幹什麼。
孫大生淡定的點點頭,“我打算在我家鄉里面承包點地。”
三個人同時哦了一聲,南村他們可是去過的,山清水秀,風景如畫,孫大生現在賺錢了,大力支持家鄉的發展,這也是應該的。
“明天咱們學校有一次期中測驗,輔導員特意點你的名字,讓你去參加的。”劉俊陽對着孫大生說道。
“測驗?”孫大生抓了抓頭髮,他都這麼長時間沒有進學校了,早就忘了快要該期中考試了。
一般的大學是沒有期中考試的,這是清大的一個特色,不過期中不存在掛科,只是讓學生們心裡面有個底兒而已,所以學生都不在意。
上次請假的時候孫大生還給輔導員保證自己要考一個好成績的,所以這個期中考試自己必須要取得一定的名次。
輔導員也非常關心他的學習,畢竟自己還是一個大學生,學習成績還是佔到很大的一部分。
“啊,對測驗。”老大也無奈的攤了攤手,他們三個連課都沒有上過幾次,所以對測驗非常的無所謂,他們對於掛科都無所畏懼,更別說現在這種沒有科掛的考試了。
孫大生點點頭,他覺得今天得惡補一下考試的內容了。
正準備問考哪些內容,想到老大三個一副老子無所畏懼的表情,他就覺得自己問老大他們三個簡直就是白問。
三個人告訴了孫大生這個消息了之後快馬加鞭的走了,孫大生這裡可沒有什麼好玩的,還是網吧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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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大生無奈的搖搖頭,原本他想要今天就趕回家裡,現在看來得把事情往後拖一拖了。
孫大生給自己的老鄉吳舞打了一個電話。
“喂?”電話那頭聲音娓娓動聽,猶如黃鸝歌聲般悅耳,聽的孫大生無比的輕鬆。
“嗯,老鄉,是我,孫大生。我想借你的一部分學習筆記用一下,應付一下明天的考試。”孫大生開門見山的說到。
吳舞的學習成績自然不用多說,看她的學習筆記,可比漫無目的的看書效果好的多,因爲兩個人的專業不一樣,所以只能借一部分的筆記。
“好好,等下我去你們宿舍樓下等你。”孫大生掛了電話之後,就往學校跑過去。
女生宿舍。
“嗯?你這麼激動幹什麼?誰給你打的電話?”穿着緊身運動背心的蔣詩情正在做瑜伽毯上做伸展,曲線誘人,看着吳舞手忙腳亂的翻找自己的書櫃,好奇的問道。
她是一個千金大小姐,對於期中考試這種小事同樣的不在意。
“他要借我的筆記。”吳舞邊找筆記,邊說道。
“孫大生那小子?”蔣詩情一字馬在瑜伽毯上,仰頭道。
吳舞點點頭,找好了筆記又緊張的梳理自己散亂在額頭的劉海,整理自己有些散漫的衣服。
蔣詩情無奈的搖搖頭,輕嘆:“相思樹下說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丫!”
不過她念完這句之後,感謝自己的心在莫名的顫抖,這是爲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