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志高看着自己女兒的目光就有非常不好的預感,只是朋友這句話自己的女兒說的真是太勉強了,傻子都能看出來她對這小子有興趣。
另外一邊,孫大生開車離開蔣家回到自己公司之後,立刻被老大三個人包圍。
“說,昨晚上在蔣詩情家裡是什麼情況?別死不承認了,吊絲跟女神在一個房間共度一晚,怎麼一點事情都不發生?”
“你們真的辦了正事也沒有什麼問題吧,反正可以把鍋甩給酒的身上。”
“吳舞怎麼辦啊?你之前對吳校花那麼好,你小子不會真的想腳踩兩隻船吧?蔣家的勢力那麼大,你不怕他們搞你啊?”
三個人都議論紛紛,搞的孫大生有點不勝其煩。
“我真的什麼都沒幹好麼,你們怎麼就不相信?”孫大生鬱悶,難道哥們看起來真的不像好人?
老大正想說什麼的,卻看到吳舞已經過來了,幾個人立刻閉嘴了,這種事情如果讓吳舞知道就麻煩了。
經過昨晚上的聚會,公司的員工現在的幹勁十足,很快就進入工作狀態,他們知道公司賺到錢了,他們才能得到更多的福利,更何況現在公司從來沒有虧待過他們。
蔣詩情沒來,孫大生覺得可能是因爲她爸爸回來的原因。
坐在自己的辦公室,一上午吳舞往孫大生這裡跑了幾趟,而每一次都給孫大生帶來了不好的消息。
‘大聖’降壓藥已經在招商的階段了,公司銷售部正在找合作商,按照慣例來講,‘藥王’的銷量在今天的感冒藥的市場上獨佔鰲頭,那麼大聖公司的下一款降壓藥也肯定會受到醫藥銷售商的青睞。
但是這一上午的時間,竟然只有一家藥品銷售商願意跟他們合作,而且還有幾個是減少‘藥王’進貨量的。
這情況讓孫大生皺起了眉,他對於商業上的鬥爭一點都不清楚,所以對這個束手無策只能來找來有豐富經驗的周天。
“這是我們競爭對手的打壓,而且肯定是那二十幾家公司。”周天很快就斷定了原因,“這二十多家公司的藥品種類肯定比我們多,他們只要給藥品銷售商一點壓力,這些銷售商自然不敢再銷售我們的藥品。“
孫大生聽了臉色一變,這二十多家公司模仿他們的藥王還不過癮,還要把公司的新品給扼殺在搖籃之中,這也太他媽的狠毒了,這簡直把公司趕盡殺絕啊!
孫大生內心瞬間冒起一股無名怒火。
周天比較淡然,因爲這種事情在最開始的時候他已經預料到了,這二十多家公司都已經是業界的老油條了,但是大聖公司纔是一個剛剛入行,他們自然有很多手段對付。
“現在應該怎麼辦?”孫大生問。
周天果斷的點點頭,道:“既然大家都撕破臉皮了就沒有必要在遮遮掩掩了,他們根本沒有在意我們的律師函,直接去法院起訴他們。”
孫大生點點頭,既然對方都開始針對他們的新藥了,那麼他們自然不用太客氣。
醫藥界註定即將要開始硝煙瀰漫....
從一開始這些公司侵權孫大生就沒有打算留手,既然現在對方有再次主動挑釁了,他們自然要堅強的回擊,也沒有必要再去發律師函聲明什麼的了,因爲根本沒卵用。
下午,公司來了四個不速之客。
帶頭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臉上皺紋很多,但是走路虎虎生風,想來是一個非常懂得保養的男人。
身穿的是老式的麻布衫,眼神中帶着非常傲然神色。
身邊是三個年青人,這四個人身上帶着一股莫名的藥香,顯然是從事中醫相關行業的人。
“您好,我們是中醫協會的,這是我們的副會長也是中醫界的泰斗,歐陽宏,你們誰是這裡的老闆?”其中一個年青人大聲說話。
此時孫大生正在跟周天談論事情,他看到這幾個自稱來自中醫協會的人不留痕跡的皺了皺眉頭,搞不清楚這幾個人來幹什麼。
而周天卻站了起來,對着對方道:“宏叔,你怎麼來了?“
“哦?周天侄兒在這裡工作?還是你是這裡的老闆?“歐陽宏驚訝道。
周天客氣道:“我不是,這位纔是我們大聖公司的孫老闆。”
“他?”歐陽宏睜大眼睛,好像孫大生是這裡的老闆是一個非常讓人接受不了的事情一樣。
孫大生淡淡的點點頭,看着這個男人手上拿這一個紙扇,上面寫着四個字,‘懸壺濟世’,非常有古代文人風範。
“藥王的藥方是出自你手?”這位偶像副會長質疑道,隨後又搖搖頭,“不可能,不可能,你才二十多歲,對中藥材的造詣怎麼可能比老夫還高?”
孫大生冷了,這個老男人也太自信了,憑什麼年輕就要比你的造詣低?
孫大生不耐煩的打斷他,“你們來這裡有事嗎?”
歐陽宏被孫大生搶白,皺了皺眉頭,說道:“年輕人不要這麼有火氣,我來是爲你們公司好,你們跟二十多家公司開戰的事情,在醫藥界已經傳遍了。”
“今天晚上,德陽茶樓,我會請那二十幾家的公司代表,大家坐下來喝喝茶談談,這商業上的事情,大家還是要和氣生財的好,不要動不動就兵戎相見,要不然只會兩敗俱傷,誰能跟錢過不去?”
“你們的銷售肯定被那些公司給制裁了吧?我倒是非常欣賞你的勇氣,敢於潛規則鬥爭,但是潛規則就是潛規則,不是你這一家小小的公司就能夠打破的。”
“兵戎相見的結果,很可能是你們這家公司最後被打壓到破產,這是我們中醫協會不願意看到的,畢竟大家都是中醫,我們不希望看這個我們的華夏寶貴國粹醫學被埋沒的。“
孫大生被這位歐陽副會長的一大串道理說的有些雲裡霧裡,聽這位歐陽會長的意思是,好像這個中醫協會想要做他們跟那些公司的和事佬。
這個看起來非常熱情的會長讓孫大生心生警惕,絕對不可能有人會有麼好心管公司之間的鬥爭,他們這個協會又不是什麼居委會派出所,沒有義務來說和這個事情吧?
這就好像兩個人在打架,突然有一個人以高姿態的架勢說要讓兩人坐下來好好談談的。
關鍵是這個人還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好像我來勸架是你們的榮幸,你們還要發自肺腑的感謝我。
那麼..excuseme?
你算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