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看了看領妹,她已經睡着了,看着凌亂被子下露出的粉色胖次,我無奈一笑,過去幫她掖好被腳,回到案前繼續研讀。
就這樣,我開始正式接觸《陰陽靈氣訣》,讓我有些苦惱的是,書中的文字雖然都是漢字,但卻夾雜着一些生僻古字,我連古文字典都翻了出來,晦澀的文字一個接一個的查閱。
整整兩個小時廢寢忘食的查閱,我終於把所有生僻字都查明白了,沒有了迷障之後,我靜下心閉上眼開始參悟,以我在武學上的天賦,只要沒有我不認識的字,就沒有我參悟不了的東西,就是這麼自信,誰讓我是主角……
漸漸地,我的意念似乎沉入體內,周圍一切細微的聲響都消失,無論是窗外的風雨聲,還是領妹的囈語聲都消失不見,黑暗中傳來一抹光亮,正是靈衣玉佩,這是我頭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存在。
其上流溢的寶光,我也終於知道它的名字——靈陽,當靈陽與人體內先天之氣以及後天之氣完美融合,就會變成至高無上的——陽靈氣!
一條條脈絡在黑暗中浮現,這是經脈,我此刻所處的狀態,正是《坐忘心法》中坐忘的高階應用——內視。
在今晚之前,我是做不到如此完美的內視的,都是因爲《坐忘心法》的完美修成,我纔可以做到。
而《陰陽靈氣訣》的修煉,就是建立在‘內視’的基礎上,所以,《坐忘心法》纔會是《陰陽靈氣決》的前置篇章。
這時,丹田的輪廓浮現,一股看不見摸不着的無形之氣自丹田緩緩上升,靈衣玉佩的陽靈自膻中穴下行,兩者交匯的瞬間開始纏繞,但卻遲遲不肯融合,最終這靈陽變爲普通內氣儲存經脈,這種狀態我不陌生,每次靈衣玉佩推送暖流入體,都是如此。
而《陰陽靈氣訣》,都是爲打破打個僵局而存在的!
我體悟着心法牽引着融合,半個小時之後,第一縷‘陽靈氣’自我體內蘊育而出。
它就如同點亮世界的篝火,靈陽,因爲有了載體,變成了陽靈氣,就如同**和卵子結合着牀產生的受精卵一樣,二者的融合,就是‘新生’!
只是這小小一縷陽靈氣,我就感覺到它所具備的品質,是多麼的至高無上……
而在這《陰陽靈氣訣》心法的催化下,那些沒有和靈陽融合成功的內氣,也如同經過了淬鍊一般重新回到丹田,流淌經脈,毫無疑問,它們壯大了……
這種成長的速度,我感覺,大周天離我,不遠了……
我用意念牽引着陽靈氣迴歸丹田,當它返本歸元的一瞬間,就如同在湯鍋中加上一味調料,雖然消失不見,但整鍋菜的味道已經變了。
我將內氣在經脈內走了一遍,這一絲陽靈氣已經混入了我自身的內氣,只是這小小一絲,就讓我渾身的疲憊消失殆盡……
靈氣,不愧爲至高無上的存在……
窗外的雨一直下,拉上窗簾,我拿起香菸去了陽臺,一雙柔軟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是若溪。
“若溪,這麼晚了,還不睡嗎?”我淡淡笑道。
“我喜歡聽雨,所以出來看看。”若溪巧笑道。
“其實,是起夜吧……”我壞笑揭穿道。
我的話剛說完,脖子就捱了重重的一下。
“現在都是當老大的人了,說話還這麼沒個正形!”若溪嬌嗔道。
“老大?那是在兄弟面前必須保持威嚴罷了,其實我內心向往的,是平靜的日子,正所謂——倚樓聽風雨,畫船聽雨眠,與三女把酒話桑麻,頂一蓑煙雨任平生!”
我對着窗外,說出了自己人生的終極追求。
“三女?除了小蝶還有我,難道你又有新歡了?”若溪突然有些吃醋道。
“在我的愛情觀裡,不分新歡還是舊愛,不管來得早晚,只要留下的,都是相濡以沫。”
雖然我的話在俗世觀念中有些無恥,但是我卻說得很認真,很虔誠,既然我註定是個混蛋,不如做個風雅的混蛋。
“這倒也是,你的確就是這樣一個奇葩,第三個,讓我猜一猜,李冰冰?”
林若溪的話着實讓我吃驚,回過頭驚訝地看着她。
“你,怎麼知道?”我驚訝的樣子等同於默認。
“女人的直覺……”若溪神秘一笑道。
“……”
好吧,我承認這個答案無解。
“而且我覺得,李冰冰的身份並不簡單,從很早開始,我就有一種感覺,李冰冰的身手,深不可測,仔細一想,我從來沒有聽到過她走路有腳步聲,這隻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她是鬼,第二種,她的氣功修爲,恐怕已經觸摸到‘九年關’的門檻,也就是氣功修煉的第三重境界——‘煉神還虛’的門檻!”
若溪的話,讓我內心懍然。
古人對煉神還虛有過描述:功夫至此,耳聽仙樂之音,又有鐘鼓之韻。五氣朝元,三花聚頂,如晚鴉來棲之狀。心田開朗,智慧自生,明通三教經書。默悟前生根本,預知未來休咎。大地山河,如在掌中,目視萬里,已得六通之妙。
雖然是誇張過的,但足以知其強大,就連林爺爺這種隱士高人,進入這個境界不過十餘載,且此生再精進已是無望。
愛醬今年不過雙十年華,就已經觸及此境門檻,雖然現在說還爲時尚早,但那傳說中的第四境界——煉虛合道,愛醬或許真的有望臻及。
此時我突然想到李冰冰跟我說過的一句話:‘雖然我被認爲是最可能成爲‘天忍’的忍者,但我並不認爲自己有那個能力’。
或許,李冰冰,愛醬,真的能成爲‘天忍’,也說不定呢……
“對了,前些日子我查看了一下小蝶的內息,竟然非常接近半步大周天,她沒練過,這太不可思議了,我想,你也發現了吧,不教她些什麼行氣的法門,來駕馭這股力量嗎?”
“我已經有在教她,不過我和她的路數截然相反,有朝一日,若是能碰到適合小蝶的名師,那就好了……”
我不禁有些感慨道,內心中想到一個人的名字。
“要說這世界上最適合做小蝶師傅的人,除了‘左鴆楠’以外,真的沒有別人了,可惜她已經不在世上了……”
若溪,遺憾地說道,她和我想到一塊去了。
“若溪,現在的你,到底有多強,離大周天,還有多遠?”我不禁問若溪道。
“嘿嘿,去我房間,我告訴你……”
若溪,突然嫵媚地說道,一口熱氣吐在了我的耳朵裡,讓我渾身燥熱難耐。
“若溪,你在玩火……”
我壓抑着衝動,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玩火,又如何,你來燒我啊……”
若溪那帶着溫熱氣息的滾燙話語再次傳來。
我的弦,斷了!
下一瞬,我直接關上了陽臺的門,將若溪抱起放在地上,把她的睡衣和內衣全部剝離,然後自己寬衣解帶,對着那令我神魂顛倒之處,猛地把頭埋了進去……
“啊~!那裡,不能舔……”
若溪的聲音,慌亂和迷離,她被我這顛三倒四的行爲給弄懵了。
“是你的話,就沒關係,還有,我和小蝶用這裡親熱過了,若溪,你還是第一次吧……”
我的話語很旖旎,還帶着一種莫名的期待,讓人面紅耳赤……
“我……我……我錯了還不行,那裡……真的不能,我告訴你,我現在是準大周天,正常的話,三個月就能達成大周天,你……你放過我,那裡真的不行……”
若溪的聲音帶着一些膽怯和乞求,但這不只沒有讓我停下,反而使我更加興奮,興奮到,非得把若溪給吃掉不可……
“若溪,我說過了,你在玩火……”
我鄭重地強調了一次,然後擡起了腦袋,直接吻住了林若溪的嘴脣,她劇烈的掙扎最終成爲徒勞,我們已經用舌頭含化了彼此……
“楓,壞小子,總是拿你沒轍呢,輕點,我……怕疼”
脣齒分離後,若溪雙眼迷離,眼波盪漾,儼然已經化成了一灘水……
“若溪,謝謝……”
我由衷且鄭重地感謝道。
“唔!!疼……不過,還好,啊~……”
然後,是若溪那痛並快樂的呢喃……
雨夜的陽臺,王和妃,進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