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鈍天老友,甘道夫是個武癡。也算是跟你有一些相似。你這般嚇唬他,他如何會忍讓。還請你給個薄面,不要殺他。再則,進入天墓,還需要他。”梵迪修斯微微焦急的說道。
“我話已經說出去了,難道你要我收回?”鈍天首領淡聲道。
梵迪修斯道:“這……”
“好了,我自有主張!”鈍天首領說完便又進了宮殿。梵迪修斯立刻跟在後面。
甘道夫面向首領,喝道:“出招吧!”
鈍天首領道:“不知天高地厚。今日你這條命我先存放着,日後再取。你出招吧。”
甘道夫當下便也不再客氣。刷的一下,搶將上前,對準首領就是一拳。這般高手打架,出手毫無花俏,就是一拳。
甘道夫的拳力中隱含九天風雷,着實已經強絕到了極點。這一拳的力量,儼然已經不弱於雲默,巫空盛,甚至不弱於梵迪修斯。
鈍天首領面色如常,啪嗒一拳撩撥而出。甘道夫拳力雖然厲害,卻是耗盡心力的一拳。但鈍天首領這一撩撥,就像是讓核彈偏離了軌道。這一撩撥之力加上甘道夫的衝擊之力,已經強絕到了不可想象的地步。兩人所站的地面頓時龜裂了一大片。
鈍天首領一拳撩撥開他的拳力,接着跨前一步,手臂一曲,肘打如炮彈。
連消帶打,渾然天成。
轟!
甘道夫疾速後退,雙手一格。他整個人立刻退出三步。三步之後,氣血翻涌,堪堪站穩。
這時候,甘道夫臉色如豬血一般。他自然知道,自己一招便敗了。剛纔若是鈍天首領搶攻而來,這個時候,他就已經死了。
首領的拳已經不是力量強大那麼簡單了,更可怕的是那種渾然天成的意境。甘道夫的拳兇猛之下,不亞於巫空盛和梵迪修斯的拳力。可是首領輕巧一撩撥,立刻柳暗花明。
這一撩撥可不是那麼簡單,換做雲默,巫空盛,梵迪修斯這些人來,絕對是撩撥不開,反而被打死的下場。但首領偏偏就撩撥開了,並且順勢一肘炮。
鈍天首領之所以還用上技巧,主要是不想殺甘道夫。否則也就是天道一拳,然後接連三拳,立刻將這廝打的站不起來。
梵迪修斯看在眼裡,眼中露出驚駭之色。不爲別的,就爲首領的修爲。似乎經歷過了巫空盛的事件。鈍天首領的修爲更加不可捉摸了,更加的不可抵擋了。
“鈍天老友的修爲,佩服,佩服!”梵迪修斯立刻讚揚起來,又道:“這天下第一人,當真是受之無愧,受之無愧啊!”
宋嫣一衆站在身後,也是與有榮焉。
鈍天首領道:“我們去看看天墓吧。”
梵迪修斯道:“好的,好的。”
那甘道夫也回過神來,他對首領也多了一層敬畏。天道,天道之威啊!
在甘道夫的帶領下,衆人來到了天墓之中。天墓裡,一片荒涼。
裡面各種水晶棺材裡,各位領袖的軀體栩栩如生。不過這些軀體都已經沒有了絲毫的生機。之所以不腐爛,也是因爲特殊的藥物,還有氣候的寒冷。
“這些人,不是沉睡,而是死了。”鈍天首領掃了一眼,說道。
梵迪修斯道:“沒錯。”頓了頓,道:“真實的諸位領袖不在此處,而是在時空的縫隙中。他們也是在這宮殿裡,但是,誰也進不去這時空縫隙。除非是有鈍天老友你的彼岸閣。”
鈍天首領點點頭,道:“眼下氣運未至,要進去還不到時機。容易產生時空中亂碼的錯誤。”
梵迪修斯道:“這個道理,我自然是懂的。今天帶老友前來,也是先看一看情況而已。我
會讓甘道夫一直在這裡監視,等到時機來臨,屆時我們便一起進時空縫隙。”
鈍天首領點點頭,道:“我還有些私事要處理,先走了。”他說完便走。梵迪修斯便與甘道夫一起恭送他離去。
出了天墓之後。宋嫣道:“師父,您真要迎接這裡面的領袖出來?”
鈍天首領道:“你想要說什麼?”他一邊說話,腳下卻不停留。
宋嫣道:“這些領袖都是千年老怪,一個個武力通玄。他們出來,只怕是東方的災難。光明教廷的狼子野心已經是昭然若揭了,徒兒不明白您爲什麼……”
“你是想說,不明白我爲什麼要助紂爲虐嗎?”鈍天首領清淡的問。
宋嫣道:“徒兒不敢,只是好奇。”
鈍天首領道:“助紂爲虐,紂王也未必就是那般的壞人。一切都不要唯心主義和唯物主義。我所做一切,都是遵循天道,這是有跡可循的。至於結果,不在我的考慮之中。人力終究是有限的,而天道纔是無限的。”
宋嫣似懂非懂,但當下卻也不再多問。
“師父,接下來我們要去那兒?”宋嫣繼續問。
鈍天首領道:“去洛杉磯吧,我要見故人。”
洛杉磯陽光明媚,溫暖如春。首領到達洛杉磯卻是乘坐的飛機。至於彼岸閣在那裡,卻又是沒人知曉。
吉米斯一家人已經在洛杉磯的市區安家落戶,住的是一棟不錯的公寓樓。葉寒的人給他配備了車,還有不少的存款。可以說,吉米斯想要的生活,鈍天首領已經做到了。不止如此,吉米斯還擁有了一家盈利的便利小超市。
這些日子以來,吉米斯就像是在做夢一樣。這生活雖然好,卻又有些不真實。
也是在這一天,鈍天首領和宋嫣來拜訪於他。
吉米斯一家人如接待最高的貴賓來接待鈍天首領。鈍天首領穿了黑色的中山裝,顯得很是和氣。而宋嫣一身白衣,如出塵的仙子。
公寓裡的裝修奢華中帶着雅緻,時間是晚上八點,吉米斯的老婆在張羅豐盛的晚餐。
宋嫣則坐在一邊無所事事。而鈍天首領則與吉米斯和氣的聊天。這樣的師父是罕見的,宋嫣看的心中嘖嘖稱奇。
聊天中,鈍天首領道:“吉米斯兄弟,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情?”
吉米斯奇怪的道:“什麼事情?”
“我們華夏有句老話,叫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你吉米斯家中也出一位大人物,光耀你的家世。”
吉米斯不禁心神一顫,道:“但我沒有這個能力啊!林戰兄弟,我還是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的。”
鈍天首領道:“你我一見如故,你喊我一聲兄弟。這樣吧,如果你願意,我可以收你這小女兒做徒弟。將來,她一定可以光耀你吉米斯家族。至於你的兒子,我想你也應該捨不得他離開你吧。”
吉米斯微微一呆,道:“您是要教她武功嗎?”
鈍天首領道:“是大道,成爲人上之人。”說着話的空當,他的手指輕輕在茶几上一點。
嘩啦一下,這玻璃茶几上的杯子忽然碎裂開來。可是茶几卻沒有一點事情。這就是首領的運勁之玄妙了。
吉米斯和小女兒託尼爾,以及兒子託尼瓊立刻看的目瞪口呆。
鈍天首領微微一笑,道:“當然,如果你只想家人團聚,我不會勉強你。只是你若是有那麼一點想法,我很願意幫助你。”
吉米斯便也知道,鈍天首領是真正的通天人物。一時間,心神有些交戰,他道:“林戰兄弟,你能否在這裡留宿一晚。我需要跟我妻子好好的商量一番。”
“當然沒有問題!”鈍天首領微微一笑。
經過一夜的商量,吉米斯與妻子商量。最後又找來一雙兒女詢問,問誰願意去。兩個孩子都捨不得父母,但最後,勇敢的小女孩託尼爾還是承擔起了榮耀家門的這個任務,選擇了跟隨鈍天首領離開。
鈍天首領帶了託尼爾,與宋嫣一起跟吉米斯夫婦道別。
“託尼爾十八歲的時候,就是她回來的時候。”鈍天首領說道。
葉寒平靜的生活持續了沒有十天,這一天上午,他接到了來自燕京,屬於單東陽的電話。
單東陽道:“電話裡說不清楚,你儘快到燕京來一趟。”
葉寒暗想大氣運降臨還有二十天的時間,如果政府這邊有需要幫忙的,自己實在不宜推辭。當下便點頭答應。
去燕京這一趟,葉寒只帶了小傾。
下午一點,葉寒和小傾乘坐麗妃號降落在燕京機場。
四月初的燕京,陽光不太透明,空中充滿了霧霾和風塵。老百姓出門,都得帶着口罩。
單東陽開了軍用吉普前來迎接。
葉寒與小傾上車後,單東陽便直接開車。
“現在可以說了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車上,葉寒對開車的單東陽問道。
單東陽道:“不着急,到了地方我會全部告訴你。”
葉寒也不算着急,便也沒再繼續問。小傾則依然是一身白色小西服,清清爽爽,冰冰冷冷的看着窗外的風景。
葉寒擰了下她的臉蛋,她立刻回過頭來微微一笑,可愛極了。
葉寒就是喜歡看到她笑的樣子。
單東陽帶葉寒去的是軍大院的一個四合院。裡面還有一位老將軍在。老將軍德高望重,大家都喊其趙老。
葉寒下車之後,便喊了趙老一聲老首長。
趙老精神矍鑠,穿了一身唐裝。葉寒一聲老首長喊過後,趙老呵呵笑道:“你現在的軍銜可不比我低,我可當不起這一聲老首長啊!”
葉寒微微一笑,道:“在我心中,您永遠是首長。”
趙老立刻笑呵呵的,拍了拍葉寒的肩膀。道:“年輕人中,能像你這般沉穩謙虛的可不多了。”
隨後,衆人入座。
趙老道:“葉寒啊,這一次喊你過來,主要是還是希望你能出手幫忙。”
葉寒便道:“首長請說,只要葉寒能做到的,義不容辭。”這句話說的也有技術含量。我要是做不到,你可就別怪我撂挑子了。他也不是頭腦一發熱,就什麼都不顧的人。
趙老便對單東陽道:“東陽啊,還是你來跟葉寒說說吧。”
單東陽便拿出一個,然後操作給葉寒看。葉寒便看到上面分別列出了一些人物名單。
這些人物一共有十來個,個個都是日本人,也都是高手,其中最厲害的還有一名混元高手。
單東陽道:“這些人都是松濤館的高手。在經過你的幾次打擊後,日本那邊並沒有因此沉積,反而冒出了更多天資絕頂的天才出來,他們的口號就是要復興,強國強種。另外,松濤館裡,還有一些日本密教的神秘人物進去。松濤館目前正在籌備着隨大氣運降臨,要來我們這邊作亂。這些人有些明目張膽,如今既然已經被我們查到了,便不能等到他們來了再做反應。”
葉寒點點頭,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這些日本人。
“你們想要怎麼辦?”葉寒問道。
單東陽道:“當初道左滄葉前去挑戰講道館,將日本的臉面狠狠羞辱。這一次,我們會組織一次武道交流會。由你帶團過去,將他們打死打殘,讓他們不敢有任何妄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