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以一起等待日出,一起繼續他們的美好。
對於葉寒的幸福美滿,那麼標準衙內高俊則是非常的不爽。他的老爸在外面給他買了一棟房子,這房子平時都是高俊帶各類女朋友回來過夜的地方。他自在寒嫣酒杯被掌摑,灌酒,下跪後,出了寒嫣酒吧,便與那些衙內各自分道揚鑣。一腔的火氣下,他去找了他最新交的一個小女朋友,劉豔紅。劉豔紅是東江高中的高三學生,不過已經畢業了,並考上了一所野雞大學。
劉豔紅接近高俊,當然是想攀高枝,所以心甘情願的給高俊操。在高俊的房子裡,高俊將劉豔紅操得死去活來,劉豔紅還是十六歲的小姑娘,那份淫蕩香豔配合她略顯稚嫩的臉蛋,讓高俊覺得刺激異常。
一連在劉豔紅身上放了三炮,高俊才火氣略略降下。
第二天,高俊被父親高勁業叫回家中。在自家的書房裡,關上門後,老頭子高勁業二話不說啪的一下給他又是一個耳光。
高俊一下子被打懵了,本來昨天就窩火。委屈的大叫起來,道:“爸,你瘋啦?”
高勁業厲聲道:“說,昨天晚上你都幹什麼去了?我就是一向對你縱容慣了,才讓你這麼無法無天。你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你老子我都會被你害死。”
“我就不懂了,那個狗屁葉寒不就是一個黑社會小頭目,您至於對我這樣大發雷霆麼?”高俊也惱怒了。
“我警告你,兔崽子,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尤其是葉寒,你知道上任書記,許懷明是怎麼死的?”
“不是說在家中自殺的麼?”
“你個蠢小子!”高勁業氣的吹鬍子瞪眼,道:“許懷明以前一家,在整個平海就是土皇帝,他會無緣無故自殺?”
“那跟葉寒有什麼關係?”高俊依然不解。隨即眼中閃過驚懼,道:“難道許懷明是他殺的?那怎麼可能,如果是他殺的,國家怎麼不把他斃了?”
“蠢小子!”高勁業道:“許懷明家的老太君就是不知死活的得罪了這個葉寒,結果被葉寒殺上去,將那老太君和她孫女全部殺了。許懷明也是因爲葉寒在國外找到了他這些年,犯罪的證據,所以不得不畏罪自殺。葉寒這個人,不止是東盛幫頭目這麼簡單,他的背後還跟國家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最關鍵的是,他這個人心狠手辣,得罪他的劉家幫被他殺的一個不剩,小孩子都殺了。洪太君你不是見過麼,她比你囂張不?還不是被葉寒給殺了,你知道洪太君怎麼死的,那是被葉寒用她的龍頭柺杖給釘死在牆上,看着自己的血一滴一滴流完才死的。你個蠢小子,這次他沒殺你,是你走運,以後千萬別再給我去招惹他。”
高俊聽的後背發寒,想起昨天看到的葉寒,那麼斯文清秀的一個青年,竟然是這樣的兇惡。自己的手段跟他比起來,簡直是三歲小孩子。想想自己生平,最多也就玩玩強間,誘間。再瞧瞧人家寒哥,上殺市委書記全家,下將黑幫頭目殺至滅門。這也算了,殺完後還依然牛逼哄哄的在東江生活,竟然沒人找他麻煩。
但是,就這樣的忍受那樣的侮
辱嗎?高俊心有不甘。
不甘歸不甘,高俊也不敢輕易的動報復的念頭了,這個侮辱只能永遠埋藏在心裡。一旦有一天,有報復的機會,他發誓一定要讓葉寒百倍償還。林婉清知道葉寒懲罰官二代的事情,當然都是陳少軍如實告訴她的。這一點,在山巔上,葉寒表示很不爽。林婉清忙拉住他的手,道:“軍哥人挺好的,你不許報復他!”葉寒啞然失笑,道:“我要報復他,你的靜姨不把我撕了。”林婉清輕輕一笑,道:“你會怕靜姨麼?就沒你怕的。”
從山巔欣賞過日出後,葉寒便送林婉清回了別墅。他與林婉清約定好,現在還不露出任何異常,就跟前段時間一樣。等葉寒將一切都謀劃打算好後,就一起離開。
這是屬於葉寒和林婉清的秘密,林婉清的神色比之以前,明顯多了絲輕快。生活,無論多苦,只要還有希望就能展露笑顏。最怕的就是,看不到一絲希望,那樣會讓人想要瘋掉。前段時間的林婉清就看不到一絲希望。至少現在,葉寒給她勾勒出了一個美好的未來。
林婉清跟葉欣之間沒有秘密,她也擔心葉欣不願意離開中國,當下葉欣說了。葉欣聽後卻意外的欣喜異常,老實來說,這段時間她也一直替林婉清難過。現在有了一個美好未來,她怎能不高興。她跟林婉清都覺得,只要有葉寒在,一切的苦難都降臨不到她們的頭上來。
林婉清見葉欣這樣的反應後,也落下了心頭的大石。
葉寒雖然對陳少軍總是跟林婉清打小報告有微詞,但以他的胸懷,自也不會爲難他。只是交代他,密切注意那幫官二代的動向,如果他們敢有什麼小動作,哼哼,就別怪我葉寒不客氣了。
高俊這幾天很窩囊,很不快樂。每天最大的快樂就是日日劉豔紅,再則去酒吧泡泡啤酒妹之類的,遇到不從的,誘間,迷間,看着一個個清純妹妹,妹妹第二天醒來後,發現被間的表情,那讓他心情有了一絲的放鬆和痛快。至於如何處理她們,先用錢擺平,錢擺不平再用權力。
這兩把板斧用出來,幾乎是百試百靈。
只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高俊還是會做噩夢,夢見葉寒那個惡魔,冷酷的命令他跪下,他只有戰慄的份兒。
高俊驕傲了十幾年,這樣一下被葉寒的打擊,他怎麼也走不出來。他迫切的想報仇,卻又怕葉寒的手段,心情簡直矛盾煎熬到了極點。
這天早上,高俊在牀上熟睡,懷裡抱着不着寸縷的劉豔紅,牀上還有兩人昨夜瘋狂過後的痕跡。
手機突然響了,是何濤打來的。
“俊哥,想不想報仇?”何濤語音凝重的道。
高俊眼中放出寒光,道:“廢話!”頓了頓,道:“不過你應該記得我的提醒,那個人不簡單,沒有絕對的把握,絕對不能動手。”
“俊哥,這個我當然知道,你先到星辰俱樂部來。”
“好!”高俊掛了電話,心情有些期待與興奮起來。
晨間的陽光格外的明媚,高俊開着他的,迫不及待的來到了星辰俱樂部。杭國偉,何濤他們一衆官
二代全部都在星辰俱樂部。高俊到時,他們都出了來迎接。高俊被衆星捧月的迎接進了星辰俱樂部。
“你們在故弄什麼玄虛?”高俊一邊走,一邊問身邊的何濤。
“俊哥,讓你見見一個高人。”
“什麼高人,那兒找的。別是什麼坑爹的主,我說過,那個人不簡單的。”
“放心吧,俊哥,茲事體大。我們不會拿自己性命來開玩笑的,況且,即使這位高人不成,那個人也沒辦法遷怒我們。我們就是牽線搭橋的角色。”
何濤所說的高人在星辰俱樂部的馬場裡,星辰俱樂部最富盛名的就是這個馬場。
那位高人一身白袍,身材清瘦,年歲看起來在四十之間。此刻正坐在馬場外的遮陽傘下。他安靜的坐着,正茗着一杯功夫茶。
“日本人?”高俊一眼看了出來。
“俊哥,管他是什麼人,能幫我們幹掉葉寒那個雜種就行。”
高俊嗯了一聲,隨着何濤他們一起上前。來到高人面前後,何濤畢恭畢敬的衝那位高人道:“伊賀先生,這位是我們俊少。”又向高俊道:“俊哥,這位伊賀先生是日本武術界,實戰第一的偉大武術家。這次來中國,就是想與葉寒一決高下,可惜葉寒那個縮頭烏龜,一直不露頭。伊賀先生聯繫不上,所以才輾轉找到我們。”
“伊賀先生,您好!”高俊表現的溫文爾雅,伸出手來。伊賀真木站了起來,也客氣的跟高俊握手。高俊眼光打量伊賀真木,覺得這個日本中年人看起來並無任何特別之處,倒是眼睛顯得特別的亮。
兩人一握即分,高俊對伊賀真木已經失望。因爲面對葉寒時,他能感覺到葉寒即使外表再溫和,但都可以感受到葉寒內心的凌厲和強大。而這個伊賀真木,太弱了。
“你想挑戰葉寒?”高俊與伊賀真木入座後,高俊向伊賀真木問。
旁邊的幾個官二代也各自找了座位坐下。
伊賀真木的漢語很標準,當下淡淡點首。
“你憑什麼?就憑你是所謂的日本第一武術家這個名號?”高俊眼裡放出寒光。
伊賀真木微微一怔,隨即淡淡一笑,道:“先生如果不相信我的能力,我是可以演示一下的。”
“怎麼演示?”高俊來了興趣,衆官二代也是興致勃勃。
伊賀真木站了起來,道:“你們去選一匹最烈最壯的駿馬,然後用火點燃它的尾巴,我若一秒鐘之內不能將它制服,我立刻轉身就走。”
“一秒鐘制服發瘋的烈馬?”這個說法說出來都有些像是天方夜譚,怎麼可能,根本就是非人類的。
高俊眼裡閃過異光,看向伊賀真木,覺得這日本人說話間語音淡淡,像是有天大的自信。他點了點頭,道:“好,你若真能一秒鐘內製服烈馬,我便信了你。”頓了頓,道:“何濤,你去安排!”
此時是上午十點,陽光開始散發出炎熱的氣息。馬場是被圍牆圍住的,伊賀真木一身白袍,端坐在場地上面。何濤安排專業的人過來,並牽了一匹黑色精壯的駿馬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