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不算是雨停,淅淅瀝瀝的小了而已,幾個人拿了自行車,有氣無力的踩着,小花像個殭屍一樣的白臉兩眼無神,賀總一言不發,估計也凍得夠嗆,楚楚也非常的疲倦了,而我,只穿着運動短褲,裸着上身,好在咱身體素質較強。
來到大路上,賀總攔下一輛的士,催着小花和楚楚上了車,我把所有的自行車摺疊塞進後車廂,然後要上車,賀總拉住了我:“我們坐下部!”
揮揮手讓這部的士走了,我不解:“爲什麼不和他們一起走呢?”楚楚呢?我還想和楚楚吃飯瞭然後送楚楚回家。
“我開車來的,車子就停在藍湖停車場。”她有氣無力的掏出鑰匙,“去把車開過來吧”,天色漸漸暗下來。
我拿着鑰匙跑到停車場,保安奇怪的看着裸着上身的我:“今早來停車的是一個姑娘,你是誰呀?”
“哇!你記性怎麼那麼好?”
“那當然,那個姑娘那麼漂亮!”
“她給我來取車!”
我打開車門要上車,保安卻阻止了我:“對不起,我們不能讓你把車開走。”
“你有沒有搞錯!要不然我怎麼有車鑰匙呢?”
“你給一個理由吧,否則我們不能讓你把車開走。”
我用了將近十分鐘的時間,反覆說了三次,拿出身份證登記後。他們才肯讓我把車開走,敬業過頭了吧?
開車到馬路上,天已經全黑了,開着遠遠的大燈,看見前邊空曠無人無建築的路邊好像一個女的被幾個男的非禮着,還有幾個男的開着摩托車跟在後面,女的向我這裡走得飛快,然後見一個男的笑嘻嘻拉住她的手,她甩開,車子開近點後,我感覺她應該是賀靜,因爲那件寬鬆的白色運動衫。
我慌忙猛踩油門過去,果然是賀靜,一個急剎車,賀靜過來劈頭蓋臉就問:“你是去死了嗎!!!”
我下車看着那幾個傢伙,那幾個傢伙悻悻的,看着一個開着越野豪車裸着上身一身肌肉的傢伙下來,轉身想走。賀靜憤怒了:“你愣着做什麼?打他們啊!”
雖然我也不是正經的傢伙,但我對女人下手的話,都是熟人的呀,而且經過人家介於稍微同意或者同意纔敢動手,但像這類的小流氓調戲女人,是犯罪的行爲,可以打了,這幾個只是流裡流氣的染着頭髮瘦瘦的小流氓,但他們人多,我沒敢先動手。
賀靜顯然非常的生氣,一個堂堂的老總,在公司裡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居然在這兒被幾個小流氓調戲,她當然憤怒,從後面推了我一把,然後我就索性惡向膽邊生,一心打死人!
小流氓我還沒開打,開摩托的先逃了,幾個傢伙轉身就跑,我衝上去飛起一腳撂倒那個向賀靜動手的小流氓,他大叫一聲摔倒在地,我正準備要打,賀靜舉着一塊石頭過來,我忙說道:“喂!用那個砸會死人的!!”
“誰讓他碰我!”她真砸下去,我不敢攔。
只是砸到了那人肩膀,我推開賀靜:“砸到頭會死人的~!”
“他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