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人們回過神來時,胡澤文已經受傷,他那持劍的右手竟然與身體脫離,就掉落在他的腳旁。
“擋住他!”
這一次你的身影向着南方奔去,不過很快又被人類高手炸成粉碎。
但不多時,你的聲音又從遠處的黑暗之中傳出:“嘿嘿,今天晚上老子玩得很開心,明天我還會來的。胡澤文,你和你的帝國螞蚱們都給我洗乾淨脖子等着我吧。呵,哈哈哈……”
沒有人知道你是如何離開的,當時人們都被天上的分身都吸引,沒有人把注意力放在胡澤文的身上,就連胡澤文自己也上了你的當,而你則是利用第二個分身的空當抽身離開。
就連帝國這邊的高手也不禁感嘆,你的腦子轉得實在是太快了,快得讓人類聯軍所有強者都轉不過彎來。
當然,也許這一招,下次就沒有什麼用了,畢竟這些強者都不是白癡,他們不可能上兩次同樣的當。
幾位牧師立即給胡澤文治療,而胡澤文則是面無血色地望着你離開的方向,他緊緊咬着牙齒,雙眼之中透射這無盡的仇恨。
而雷諾伊則是臉色蒼白地望這頭頂那一彎明月,心中情緒萬千,起伏不定。
從你的言語之中,她自然聽出了無限的仇恨,雖然她憤怒你的所作所爲,但她同樣愧疚自己當初的做法。
不過,今晚你的出現讓她不再彷徨,她知道她必須面對你,而且必須殺死他,否則不單人類聯軍,就連整個家族也都將不得安寧。
此時,裝嗶過度的你也是苦不堪言。
原來你在擊傷胡澤文的時候,身體突然被一股強大的神聖氣息所包裹,隨後劇烈的疼痛立即傳遍全身,體內五臟六腑彷彿都要移了位一般。
你逃出人類聯軍基地不遠,便藏在一個灌木叢中休息。
雖然這裡還是有一些巡邏隊走過,但你實在沒有氣力奔波了,而且體內的疼痛已經讓依法無法移動四肢,只能蜷縮在草叢之中,讓自己與四周的景物融爲一體。
只是那種痛楚並沒有減輕,而是越來越強,實在無法忍受之下,你毅然將自己打暈。
不多久你又因爲痛疼而甦醒,隨後他再度打暈自己,如此反覆,你竟在灌木從中被折磨了整整一個晚上。
“這個仇,我一定會報!”
你的雙眸之中透射這無比兇狠的光芒,表面看上去你顯得十分憔悴,事實也正是如此。現在的你恐怕連走路的氣力都沒有,只能死死地躺在地上,靜靜地等待這氣力的恢復。
等到第二天晚上,你才能緩緩地站起身。
這次重傷,讓你原本有些膨脹的信心慢慢消退了不少,不過你依然充滿自信。
雖然敵人很強,但正因爲這些強敵的存在,才能讓你時刻都充滿鬥志和殺戮之意。
彷彿無形之中,你腦海裡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告訴你,只有通過不停地殺戮才能變強!
而你也彷彿沉醉於這種殺戮之中,似乎忘卻了自己的本性。
此時此刻,你滿身心只有復仇!
腦海之中甚至浮現出了連同雷諾伊也一同殺死的念頭,而自己卻猶然不知。
既然硬的不行,那你便準備來軟的。
想到這裡,你那張英俊的臉上露出了極爲陰險的笑意。
經過半天的修養,你已然痊癒。
不過沒有立即行動,而是等到夜晚,悄悄地潛入雷諾伊的帥帳。
然而,這次你卻是撲了個空,因爲雷諾伊不在自己的帥帳內。
“她肯定與胡澤文處在一起!”——這樣的念頭一經產生,你只覺自己的胸腔之中涌現出極爲濃烈的怒火!
“這對狗男女!”
你在心中罵了一句,之後便朝胡澤文的帥帳潛去。
胡澤文與雷諾伊的帥帳距離並不遠,不過相比上次,胡澤文加強了帥帳周圍的防禦,而且讓你感到有些泄氣的是,他們在距離帥帳十米處設置了一道魔法屏障,你如果想進入帥帳,就必須打破這道魔法屏障,而結果是你將會被成千上萬的士兵包圍。
無奈之下,你只能暫時離開,等待機會。
“諾伊,原來你在這裡啊?”
當你離開軍營,翻過一座小山包時,隱隱聽到了胡澤文的聲音。你當下立即改變方向,朝這聲音來源潛去。
皎潔的月色下,你看到兩個人影彼此而立。
一人擡頭望這頭頂皓月,而一人則是飽含深情地看這眼前伊人:“諾伊,我知道你心中苦悶,你是不是在想着一個人?我不清楚是什麼原因改變了你,今天我來找你,只是希望你能告訴我,最起碼也讓我知道自己到底敗給了誰?”
胡澤文被你斬斷的手已經接了起來,對於這一點你還是清楚的,畢竟人類帝國任何一位主教都有這種能力。
雷諾伊並沒有開口回答,她只是靜靜地佇立在微涼的晚風之中。
“諾伊,就算是我求你了好嗎?只要你告訴我那個人的名字,我發誓今後再也不會糾纏於你。”胡澤文的言語之中透露這無盡的感傷,想來他對雷諾伊用情很深。
“胡澤文,對不起。那個人的名字我不能說,而且我跟他是不可能的,他只能永遠存在我心中。”晚風輕拂這雷諾伊紅色的秀髮,和她那張精美的面容。
“他到底是誰?難道是凌風?不,不對,那樣的人根本就進不了你的眼睛,難道是……”
“你不用猜了,這個人你永遠也猜不到,其實這僅僅只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而已,連我自己也不清楚。”
“諾伊,你撒謊!你的爲人我很清楚,你敢愛敢恨,從不將內心的情感隱藏起來,這也是我最喜歡你的一點。我想可能根本就沒有這個人,只不過是你對我所用的一種藉口而已,你說是不是,諾伊?”
“就如你所說吧,反正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說到這裡,雷諾伊轉身離開。
“諾伊,只要這個人不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就不會放棄,絕對不會放棄!”
“嘿,這傢伙倒是個癡情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