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綺莜三人還以爲你會說什麼重要的訊息,結果卻沒來由地說了這麼一句,讓三人當場無語。
“呃……是的。”宗望嶽也是擦了擦額頭的汗,這實在沒辦法啊,他本性如此,普通女的,一個人根本無法滿足他。
“那兩個女的,是學生,還是社會上專業的。”
你說得很隱晦,宗望嶽看了牀上那兩個已經有了清醒意識的女人,笑着說:“是專業的。”
“既然這樣,你想辦法,讓她們留點血,不用多,只要夠畫兩道符就行了。”你頓了頓,接着說,“這兩道符,我會用圖片傳給你,你讓這兩個女人,分別用她們的血在你的前胸和後背上畫上這兩道符咒,這樣的話,應該能緩衝道士的符咒。”
“好嘞!”
說着,你掛了手機,轉頭對着肖峰道:“瘋子,十五分鐘,耀江酒店!”
“包在哥身上!”
說着,你們四人急忙衝往停車場,當你們進入車裡的同時,卻發現後座也進了兩人,回頭一看,發現武綺莜和兮語居然同時上來了。
“你們幹什麼?”你詫異問道。
武綺莜定定地看着你,問:“這件事應該跟我有關吧?”
“嗯。”你點點頭。
“那就帶上我們!”
你和肖峰對視一眼,後者當即喝道:“繫上安全帶!”
油門一踩,車子直接衝了出去。
另一方面,宗望嶽一直趴在牆壁上聽,隔壁時不時傳來女人的慘叫和求饒聲。
“嘖,媽的!”
宗望嶽爲人雖然其貌不揚,身軀也略顯肥胖了一些,但正義感還是有的,而且他從小最恨的就是打女人的人,更是聽不得女人的慘叫。
如果不是因爲這件事關係到武綺莜,他恐怕早就衝過去了。
“還有多久?”他低頭看了一下時間,“糙!怎麼才只過三分鐘,老子都覺得過三十年了!”
宗望嶽憤憤轉身,這時候那兩個熟睡的女人終於清醒了。
與此同時,隔壁又是傳來一聲慘叫!
看到那兩個睡眼惺忪的女人,宗望嶽一狠心,喝道:“老子忍不住了!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造路無骨骸!什麼東西都是拼出來的!”
宗望嶽朝着兩個女人走去,臉上泛起了笑意:“兩位美女,昨天晚上爽不爽啊?”
兩個女人看着宗望嶽那一身肥肉,非但不覺得噁心,反而感到有一絲可愛,當然可愛的是宗望嶽的性格和他技巧。
“宗少爺,看你精神抖擻,難道還準備玩啊?”
“不行不行,昨天晚上被你弄的地方,到現在還疼呢。”
宗望嶽一把將二女攬入懷中,笑着說:“你們想不想賺外快?”
“什麼外快?”一個女人問。
這是,隔壁又是一聲慘叫!
“隔、隔壁是怎麼回事?”一個女人忽然全身一顫,似是想到了某些不好的記憶。
宗望嶽察言觀色的本領很強,聽到慘叫聲時,兩個女人臉上都流露出了感同身受的表情,二女更是緊緊地抱着宗望嶽。
趁着這個時機,宗望嶽對着二女道:“你們也聽到了吧?隔壁有一個老變態,在虐待兩個純情少女。現在,少爺我準備過去虐他,你們幫不幫忙?”
二女對視一眼,眼眸之中流露出一絲懼怕之色。
“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們動手,只是讓你們幫個忙,每人五萬。”
“五萬?”二女對視一眼,其中一個年紀稍大的女的顫顫巍巍地問道,“宗少爺,你是打算讓我們幹什麼啊?”
“我要你們的血。”宗望嶽流露出一絲人畜無害的表情。
“啊!”
二女當即躲開,紛紛用驚懼的眼神看着宗望嶽。
“哎呀,你們想錯了,我只是要你們咬破手指,在我身上畫兩個符咒。”
接着,宗望嶽又把你發過去的手機圖片翻出來,再三勸說,外加隔壁不時慘叫聲傳來之後,二女一狠心,當即咬破了手指。
這兩個符咒和符紙上的大小不同,相較要大許多,不過符咒畢竟是畫上去的,用的血並不多,很快二女就按照圖片所示畫好了。
宗望嶽在浴室的鏡子裡對照了一下,覺得OK了,這才把衣服穿上。
而這時候,隔壁的門再一次地打開了,一個女的居然跑過來敲他的門,一邊敲一邊大喊:“救命,救命啊!誰來救救我們啊!”
“媽蛋!”
宗望嶽猛然衝上前,打開房門!
觸目驚心!
這是宗望嶽第一眼看到眼前女子時的感觸。
他一向認爲自己口味比較重,卻萬萬沒有想到隔壁那個老變態居然下手這麼狠!
眼前的女子早已遍體鱗傷,可以說,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肌膚,到處都是被繩索打過的痕跡,身上那單薄的衣物也是血跡斑斑。
“臭娘們,你往哪裡跑!”這時候,一個****着上半身,留着八字鬍的男人從隔壁房間裡走了出來,他用一種古怪的繩索一把勒住女人的脖子,並轉頭對着宗望嶽冷冷地說了一句,“小子,別多管閒事,否則道爺讓你後悔來這個世上!”
男人末了,還用一種鄙夷的眼神掃了宗望嶽一眼,接着用繩索拖着女人朝着隔壁房間走去。
宗望嶽一時有些發愣,而這時候他卻發現,那被男人拖進房間的女人用一種絕望的眼神看向宗望嶽。
“糙!”
宗望嶽當即怒喝一聲,飛奔上前,朝着男人狠狠踹去一腳!
這含怒一腳踹的力道那叫一個大,男人當即朝着冰冷的地板撲了過去。
在女人驚駭的目光之中,宗望嶽將至少有一百六十斤的身軀狠狠壓在了男人的後背上,同時雙拳瘋狂地朝着男人的後腦砸去。
只是男人撲地的同時,已經用雙手護住後腦勺,同時猛然一扭身,對着宗望嶽的面門砸來一拳。
宗望嶽平時到底是缺乏鍛鍊,腦門被砸了一拳,當下只覺得鑼鼓齊鳴,一下子被打蒙了,隨後身體被男子狠狠推開。
帶宗望嶽倒地的同時,男人已經伸手抓向他的那長長的旅行袋,並且從中取一把桃木劍和一沓黃色符紙。
“小子,這是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