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期間林晚晴來看過我好幾次,悉心的照顧着我,突然我感覺她看我的眼神有點怪怪的,就像,就像是看兒子一樣的眼神,草!沒錯!感覺就像是母親照顧孩子一樣! 我也有點好奇,林晚晴都三十多歲了,應該有孩子了,難道說他老公不行?說到她老公,原來是百家街公安局的一個掃黃隊長,因爲查封了紋身男的夜總會,紋身男才上門報復的。 在醫院住了三天出了院,由於怕紋身男再次上門,林晚晴她老公陳秋派人守着,補習也就沒有進行了。 出來混身手一定要好,身手不行混絕對會被打個半死,我打架的能力算是不錯了,對付同年齡的人能佔上風,但是對和社會上的幹起來了,就不行了,所以得好好鍛鍊一下身體才行! 暑假很快就過去了,我在這假期裡拼命的鍛鍊,弄了一身肌肉出來,不過曬得像非洲黑人一樣。 開學了,我也高二了,因爲鋼練的時候不小心腳傷了,所以我遲了一個星期纔去學校。 一到班級,陽子木木峰子都睜大眼睛看着我,陽子說:“你是宇哥?咋的了,到非洲去挖壙了是不?乍這麼黑不溜秋的!” “靠,你纔去挖煤了!” 一個暑假,陽子沒變什麼,還是剃着光頭,木木仍然很胖,倒是峰子變了一些,更強壯了! “峰子,暑假練身體了?”我問。 “是了,強壯不?”峰子握了握拳,肌肉都露出來了,本來峰子就很粗,現在更猛更粗了!打起架來,我估計社會上的也不一定幹得過他。 木木騰的一下跳坐在我的桌子上。用手扒拉下我腦袋,大咧咧的說,“宇哥,叫聲東方教主大人,我就賞你十張飯票……” 因爲學校實行寄宿制,所有學生都得寄住在學校,所以我們都住宿了,住宿生吃飯都是用
班主任發的飯票。 我瞪了他一眼,送他一個字,“滾” 木木卻不依不饒,“宇哥你傻啊,一聲東方教主大人就十張飯票,叫不叫?” 我不知這木木葫蘆裡賣的藥,就反問他,“你要是不給呢?” 木木一聽,就衝班級的同學大喊着,“你們都給我作證,宇哥喊我一聲教主大人我就給他十張飯票,要是不給我是孫子!” 同學都好奇的看着我們。有幾個人還嚷着說我要是不喊,他們就喊。木木得意洋洋的看着我,“叫不叫?” 我一點也沒猶豫,“東方教主大人!”反正是在叫他太監。 一聽我喊木木更加得意。他真掏出十張飯票拍在桌上,“拿去!” “東方教主大人!” 我又喊了一句。他居然又掏出十張。我連喊了五六聲,這孫子居然次次都掏飯票。他這種做法還把我弄傻了,詫異的看着他,問說,“木木,你他媽是精神病了?還是中彩票了?” 木木不屑的擺擺手,“本教主不差飯票,玩的就是個心情。這回你喊一聲‘大爺’,給你二十張飯票!” 我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接喊他一聲大爺。木木啪的甩了二十張飯票過來。 “繼續喊,大點聲……” 陽子在旁邊也傻了,他看着木木說,“大郎,讓我也喊兩聲吧?” 木木擺手,“不行,就得宇哥喊。我就愛當他大爺,當你們的沒勁!” 我也不知道木木這是抽了什麼瘋,但見這麼多飯票,就連續又喊了好幾遍。沒多一會兒,木木居然給了我三十張飯票。 我剛要再喊,木木翹着二郎腿,從兜裡掏出五十張飯票,“啪”的一摔,“最後一遍,喊‘木木教主大人’是我大爺,這飯票就你的了……” 周圍看熱鬧的人都睜大着眼睛。誰都沒見過這麼好
的事兒。我也沒猶豫,按他的要求喊了一遍。喊完就把五十張飯票收了過來,這都是錢啊,有要不要白不要,也就吃了點小虧,讓木木口頭上佔佔便宜。 峰子在一旁也看傻了,他問木木說,“木木,你哪兒來的這麼多飯票?老師就發了我們一個月的,總共就九十張啊” 木木反問峰子,“你傻啊?誰說這飯票是我的了?” “那是誰的?” “這是班主任讓我給宇哥的飯票。他不是開學一星期沒來不,也不知道乍的,班主任還多給了幾十張給宇哥……” 我一聽,瞪大眼睛,大罵一聲,“木木,我日你大爺,你玩老子……” 說着就要抓他。木木躥了出去。一邊哈哈大笑,一邊罵我,“記得啊,以後我就是你大爺了……” 周圍人也跟着鬨笑。誰也沒想到,我居然被他玩了一道。不過林晚晴爲什麼多給我飯票呢?難道說是爲了感謝我? 陽子見我拿着票發呆,就推着我的胳膊說,“宇哥,你這麼多票,中午得請我們吃好吃的……” 我這纔回過神,笑笑說,“行,想吃什麼,宇哥請你和峰子。但咱們不帶木木,讓他媽的去吃高蛋白質去……” 衆人哈哈大笑。眼看是中午了,我們幾個到了食堂三樓。準備吃午飯。 三樓是我們學校新開的一家餐館。聽說是最高檔的,也是最會做生意的。 這家店搞了些花樣,老闆還把餐廳分爲兩個檔次。一個是大衆口味。另外在另一邊又裝修。弄了些特色菜,這是專門爲那些裝b的學生準備的。 其實我們學校有錢的學生不少,中午來吃飯,就是兩個人也會點上四五個菜。不爲別的,就爲裝b。老闆也是抓住了這個心理,把這些小爺伺候的舒舒服服。給足他們的面子,同時餐廳的生意也是紅紅火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