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那一條最多容納兩人同時前進,明顯是人爲踩踏出來的林間小徑,宋勇和陳戴雲大叔兩人,又前進了足有兩個多小時的時間。
約莫是是在午後兩點鐘左右,兩人在陡然之間,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因爲在他們的眼前,大約是裡許之外的地方,出現了一片在高大的樹木下,所搭建出來的延綿吊腳木屋。
更重要的是,他們在木屋的邊緣位置,看到了有着一個隱蔽在樹梢間的瞭望臺。
一個拿着望遠鏡的迷彩服男人,正用望遠鏡觀察着四周天空中的情況。
除此之外,在地面上的屋外掐位置,他兩人還看到了三個手裡端着AK,懶洋洋打量着四周情況的守衛。
根據以上的情況,兩人都確定了一點:
沒錯!這裡絕逼就是那個所謂的邪惡組織,在原始雨林之中所建立的秘密營地。
而女票王欣然等人有着相當大的機率,就被關押在那一片的吊腳木屋中,某一個的房間裡面。
確定了這一點之後,宋勇恨不得立刻就衝進去。
將自己那個一定是被嚇壞了的女票,給趕緊的救出來再說;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行,必須先偵查清楚這個秘密營地中的情況,才能考慮其他的事情。
畢竟,他和陳戴雲這個大叔,兩人的戰鬥力再彪悍。
兩人也不是那種將紅色的褲衩子,穿在了外面的牛匹人物。
在陳戴雲的示意下,兩人輕手輕腳的退出了老遠,等到了他們再度接近了這個秘密營地時候。
兩人身上從頭到腳,已經是披上了厚厚的植物僞裝。
就這樣,兩人緩緩的向着營地接近,最終在離着營地百多米的地方纔停下了動作,分別的趴在了不同的兩處灌木叢中,開始觀察起了營地中的情況。
如同兩截沒有生命的爛木頭一樣,他們一直是趴在了那裡。
直到時間從下午兩點多鐘左右開始,一直是潛伏到了晚上的七天,雨林中的夜色逐漸的暗了下來……
夜色中的原始雨林中,似乎變得更加了危險了。
而在某顆大樹的後面,宋勇兩人默默的吃着晚餐的食物:一條被剝掉了皮之後,帶着濃郁腥味的蟒蛇。
每吃上一口全生的蛇肉,那種入口後的糟糕味道。
讓從小對於五香蛇肉,都有着排斥的小青年;都想將嘴裡和肚子裡的一切,都全部的吐出來。
更別說這玩意生吃,天知道其中含有了多少的病菌和寄生蟲了。
可就算是這樣,宋勇還是大口、大口的將難吃的生蛇肉咬爛,然後努力的吞進了自己的肚子裡面去。
沒辦法!現在的他們根本不敢生火。
而對於接下來的行動,兩人必須保證自己有着足夠的體力,纔能有着更多一點的行動成功率。
根據兩人觀察了一個下午,還有綜合起來的情況來看,一點都不樂觀。
在這個秘密的營地中,他們需要對付的是最少三十名,有着現代槍械武器,警惕性貌似非常不錯的對手。
說是最少,那是因爲在整個下午中,他們眼前出現了三十個不同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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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手裡掌握的武器中,甚至還有着一架二戰時期山姆大叔家出產,老古董一般的勃朗寧重機*槍。
這玩意的年紀,怕是比起宋勇爺爺的年紀都要大了。
但是宋勇和陳戴雲都相信,當這個隱蔽在某間木屋窗戶後的老古董開火的時候,那麼對於他兩絕對是一個巨大的災難。
就是穿風衣的小馬哥,也扛不住這玩意的火力傾瀉。
同時,營地中的人謹慎的可怕。
他們一共是在不大的營地周圍,足足佈置了四明、三暗,一共是七個之多的哨位。
以宋勇的眼力,才發現了明哨以外的一個暗哨,剩下的兩個還是在陳戴雲這種專業人士的提醒下,才發現了的。
現在擺在兩人面前的問題是,強攻肯定是不用想了。
暗襲的話、成功機率也不會太大。
陳戴雲大叔,以自己的專業程度表示着:
“這些哨位的設置,其實相當的有章法,我上去摸哨的話,只有着不到三成的成功率,才能將所有的哨兵偷偷解決掉。”
“若是在之後,還要逐個的房間找人,去找到被關押的欣然她們;可能只有不要一成的成功率,才能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找到人。”
“沒事!到時候的意外我來處理,都交給我吧。”
沉吟了一會之後,努力的吃完了一塊大半斤重生蛇肉的宋勇,對於陳戴雲做出了這樣的一個保證。
回想了一路上,宋勇所展現出來的那種,根本用科學無法解釋的神奇手段。
真心以爲宋勇這些小老闆,還真有着某些更神奇的手段,沒有拿出來的陳戴雲,默默的點了點頭。
算是願意爲了這渺茫的成功率,就此的賭上一把。
只是在很快之後,這位保安大叔的心中,就有了強烈的後悔之意;因爲宋勇隨後的行動,怎麼看就怎麼的不靠譜。
只見宋勇拿着一把小刀,藉着夜空從樹蔭間透過的月光。
先是找到了一條不大的橡樹,費力的砍到了後,用一條還算結實的樹藤,製作出了一把粗糙到了極點的弓箭。
還有削尖了一頭之後,勉強還比較直的二十來根木棍,作爲配套的箭支。
以陳戴雲的分析,這把粗劣的弓箭因爲弓臂夠粗的原因,射出去後的箭支威力也應該可以。
但是在準頭上,這玩意能射中目標纔是怪事。
在這一刻,陳戴雲大叔有了一種強烈被坑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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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兩點鐘的時候,照道理來說是人類最爲睏倦的時候。
潛伏了好久的兩人,終於在彼此的一個手勢下開始行動了起來。
更準確的說,是在夜色的掩護之下,嘴裡叼着一把小刀的陳戴雲大叔,像是一個敏捷的狸貓一樣,偷偷的向着秘密營地接近。
而在他身後不遠的灌木叢後,宋勇已經是彎弓搭箭、拉開了那一把坑爹一般的弓箭。
在或快、或慢的行動中,陳戴雲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主要是他早就放棄了,身後宋勇那個所謂的支援;他覺得靠自己的努力和謹慎,讓行動的成功率還能稍大那麼一點。
儘可能的不讓哨兵們,完成這一趟危險的摸哨行爲。
終於,他成功的接近到了一位算是暗哨的哨兵身後;把握好了時機之後,他如同一頭豹子般的躥起來。
一手捂住了哨兵口鼻的同時,雙手用力的將抱住的腦袋用力一扭。
在風吹動着樹梢,所發出‘嘩嘩~’的聲音中,脊椎骨被瞬間的爆發力扭斷的響聲,是那麼的微不可聞。
短暫的鬆了一口氣之後,身上多了一把AK的保安大叔,又向着下一個的暗哨摸了過去。
先解決掉暗哨、再幹掉明哨,最後纔是逐間木屋的找人,這就是兩人之前所制定的行動計劃。
“老天保佑!今天兩人的運氣不錯。”
幹掉了所有的明暗哨兵後,陳戴雲心中是如此的想到。
可惜的是,當他向着那間有着勃朗寧存在的木屋摸了過去,打算解決掉這個最大威脅的時候,讓他驚恐的事情發生了。
原本趴在了上面睡覺的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
甚至已經雙手放在了扳機上,對着可憐的陳戴雲,在調整槍口的位置了。
也許在下一秒的時間裡,他就能開火。
這樣的一個突發情況,陳戴雲差點沒有給嚇死;因爲他根本就來不及,做出其他更多的反應了。
就在這個危機的關頭,一直粗劣的箭支在跨過了百步的位置後,精準的射進了那名機*槍手的眼眶。
巨大的威力,直接射穿了那個倒黴蛋的腦袋,讓其昂頭就倒。
那種精準度程度,簡直是令人髮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