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許秋雅,這會被他們五花大綁着,嘴裡塞着布條,正嗚嗚嗚地衝着自己叫喚着。
徐帆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聽領頭這傢伙的話,貌似他是故意將自己引到這邊來的。
“我兩認識?”
不知爲何,徐帆只覺得,眼前這蒙面人,聲音有些耳熟
只見領頭的那人冷哼了一聲,說道:“哼,不需要認識,小子,你只需要知道,有人想要見你便是了。”
“有人要見我?”
徐帆皺了皺眉,心想着自己最近也沒惹上什麼人啊。
這麼大仗勢的,難不成
突地徐帆想起一件事來,之前自己幫助夏煙雨製作療傷藥的時候,就讓夏煙雨對外公佈消息,說自己是製成療傷藥的關鍵人物,好放煙霧彈,讓蕭不棄將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來
這幾天,一直平靜無事,徐帆都以爲蕭不棄是放棄對付自己了,沒想到他還是動手了。
眯着眼掃過了眼前這七八個人高馬大的大漢後,徐帆心中不由一樂。
看來蕭不棄還挺重視自己,爲了對付自己,居然派來了這麼多的人對付自己。
只不過,這傢伙只是說,蕭不棄要見自己,而不是直接幹掉自己。
這一點,讓徐帆不住有些疑惑,爲什麼蕭不棄不讓這幫人直接做掉自己算了
“小子!發什麼楞呢!”
眼看着徐帆自顧自地想着什麼,阿龍眼神不禁閃過幾分不耐煩來。
徐帆尷尬地打了個哈哈,說道:“抱歉,抱歉,剛剛想到別的事情上面去了。”
徐帆這會一副模樣,哪像個被威脅的人,阿龍一咬牙,哼道:“小子,少特麼給我耍花樣!”
徐帆咧嘴一笑,說道:“不耍花樣,你們這麼多人,我也不可能耍花樣,不是麼?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徐帆指了指這會被捆住的許秋雅,說道:“你們要抓的是我,我給你們抓就是了,她是無辜的,你們能不能把她們給放了啊”
“哼,不用你提醒,把你抓住了,我們自然會放了她們!”阿龍冷哼道。
若是將這女人給殺了的話,事情多半會鬧大,到時候,若是查到自己的頭上來,恐怕會給主子添麻煩。
之所以進山,趕在徐帆之前,抓住這女人,爲的只是不費吹灰之力地將徐帆給擒住罷了。
眼下看來,這主意還算不錯。
“去,把他給我捆了!”
徐帆這會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阿龍哼了一聲,便示意了自個手下,讓他去將徐帆給綁住。
“嗚嗚!”
眼看着一個蒙面的傢伙拿着繩索往徐帆走了過去,許秋雅拼命地叫喚了起來,彷彿想要讓自己不要管她,趕緊跑一般。
徐帆心中不由感到一暖,這傻丫頭,因爲自己才被抓,這會五花大綁的,居然還擔心自己的安危
這時候,阿龍的手下走了過來,徐帆很是主動地將手伸了出來,讓對方綁。
“喲?還挺主動?”
那人鄙夷地看了徐帆一眼,隨即拿着繩索就開始綁,很快徐帆的雙手便被繩索牢牢地綁死了。
這時候,徐帆衝着阿龍示意了一下自己被綁死的雙手,說道:“喂,好了吧?我都被你們給抓住了,該放了這女孩了吧?”
“小子,你不覺得你廢話太多了嗎?”
阿龍狠狠地瞪了徐帆一眼,自己做事還需要他來教?
這會把這女人給放了,豈不是讓她去通知人?
“把這女人打暈了,放在安全的地方。”
阿龍倒也不是什麼窮兇極惡的歹徒,這會打暈許秋雅,只是爲了不讓消息太快傳出去。
這會已經將徐帆給擒住了,等這女生醒過來的時候,跑出這大山去報警的時候,自己早就已經帶着徐帆到小姐那交差了。
“是!”
阿龍給自己的手下吩咐了一聲,兩個手下點了點頭,隨即一個手刀就往許秋雅的後腦勺劈了過去!
許秋雅頓時一翻白眼,直接就昏死了過去。
徐帆看在眼裡,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看着這幫人還算有人性,沒有傷害許秋雅。
將許秋雅放在一棵樹下方,阿龍便帶着他那羣手下往自己走了過來,一手直接往自己推了過來。
呵斥道:“給老子乖點,不然的話,可別怪我不客氣!”
徐帆皺了皺眉,隨即嘿嘿一笑,點了點頭,道:“放心,我保證乖乖的。”
若是這會動手的話,說不定還會有變數,自己得等到距離許秋雅遠一點才行。
於是乎,徐帆唯唯諾諾地跟着阿龍一羣人,往林子裡走了去。
不多會的功夫,徐帆在這羣人的押送下,已經走出了很遠的一段距離,徐帆回頭看了一眼,估計許秋雅應該暫時是安全了。
於是乎,徐帆便直接停下了腳步。
“小子!誰讓你停的?想死麼!”
眼看着徐帆不聽話,阿龍的一個手下直接怒罵了一句!
徐帆嘿嘿一笑,毫不在乎一般,往後退了幾步,說道:“之所以停下來呢,是有件事,想要和你們說一下。”
“什麼?”
阿龍一幫人不禁覺得徐帆有些不對勁,心中頓時起了防範之心!
徐帆嘿嘿一笑,將這會被繩索綁住的雙手擡了起來,說道:“你們這繩子,可有些不太結實!”
早在被綁之前,徐帆已然將一枚神力符攥在了手心,這會確保了許秋雅的安全之後,他哪還想和這幫人繼續羅嗦?
啪!
突地只見徐帆面色一沉,雙臂肌肉鼓起!一聲虎吼,雙臂往外一掙!直接就將綁住雙手的繩子給扯斷了!
“這”
阿龍一羣人,木訥地看着這會散落在地上的繩子,腦子嗡嗡叫喚起來,這特麼也太可怕了吧?
若不是看到這會徐帆手上被勒出來的血痕,阿龍一幫人都要以爲自己是買斷了劣質品了。
徐帆一邊揉着有些生疼的雙臂,一邊罵道:“媽的,還真疼”
剛剛這一下,自己靠着神力符激發出來的力量,將繩子掙脫並不是什麼大問題,可自己這會畢竟修爲還太低,這一掙脫,手還是挺疼的
感覺手腕活動起來和平常沒兩樣之後,徐帆的目光便往眼前這羣蒙面人看了過去。
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來,徐帆說道:“好了,繩子崩斷了,現在也該輪到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