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寧靜看見阿珊要出事,也被嚇了一大跳,激動的都發出尖叫聲。
眼看着木棍就要打了阿珊的腦袋上,就在這時候,一個人影出現在阿珊的面前,剛好擋住了木棍攻擊的路線。
啪的一聲響,那根木棍終於擊中的腦袋,不過不是阿珊的腦袋,而是林風的腦袋。
然後手持木棍發出攻擊的青年傻眼了,阿珊也看傻了,就是寧靜吃驚的呆住了。
那根擊中林風腦袋的木棍非但沒有打破林風的腦袋,而且在打中林風腦袋的瞬間,斷裂了。
林風的腦袋,比木棍還要硬。
“鐵頭功?”持棍的青年,立刻在心裡想到了這個詞。
還沒等持棍的青年做出進一步的動作,林風一伸手抓住了那隻拿着木棍的手,輕輕一扭,咔嚓一聲響,那隻手臂就被扭斷了,那名拿着木棍的青年慘叫一聲,手裡的木棍立刻掉落在地。
林風一抓那名青年的手臂,一拉又一甩,那名發出慘叫的青年就被甩了出去,而且甩的方位,恰到好處,剛好撞到了後面衝上來的一名青年身上,兩人慘叫一聲,被撞成了滾地葫蘆。
林風上前一步,又是一腳踢出,這一腳正中另外一名青年的肚子,一腳就把他踢了出去,該青年被一腳踢飛了出去,落到地上還滑去了一米多遠,隨後躺在地上抱着肚子哎呀哎呀叫喚起來。
別看這些青年滿臉兇狠,其實他們不過是普通人,根本就不是林風的對手,林風都沒有用什麼力氣就把他們收拾掉了。
林風這一出手,立刻把房間裡的衆人都驚呆了,阿珊傻乎乎的看着林風,這才知道林風的身手是如此厲害。
那名被甩出去的眼鏡青年,這時候也回過來神來。他除了手臂有些疼外,身體上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這時候他看向林風,眼裡閃過一絲恐懼。
這名青年叫樑志勇,樑志勇不是本地人,但是父親在本地任職,所以也就到了宜山這裡。
白天的時候,當阿珊兩人大聲呼叫的時候,樑志勇剛好就在不遠處,他親眼目睹了寧靜的美麗。心裡頓時火熱了起來,心裡邪火一起,樑志勇顧不得自己不是醫生,也冒頭擠了進去。
樑志勇雖然自己不是醫生,但是他媽卻是一名大夫,耳濡目染之下,對於醫學的常識,樑志勇還是心中有數的,這也是樑志勇敢來招搖撞騙的原因。
樑志勇也想的很清楚。荒郊野外的,有醫生其實也沒有什麼用,主要還是要送去醫院才能施救,所以他這個醫生的出現。實際上並不能起到什麼作用,所以他是一點也不擔心的,他只需要藉此機會,和美女搭上線就可以了。
可是哪裡想到。原本完美的機會,卻被半路殺出的程咬金給破壞了,樑志勇當時真是心裡恨啊。當時再恨也沒有用,畢竟衆目睽睽之下,樑志勇又是理虧在先,所以只能忍氣吞聲的走掉了。
忍着一肚子氣的樑志勇回到宜山,就把自己的狐朋狗友給叫了過來,去常去的燒烤店吃燒烤,哪裡想到,事情就是那麼湊巧,正當樑志勇吃燒烤的時候,居然看見之前惹他丟臉的一男三女,而且此時的一男三女還有說有笑的進了另外一家燒烤店。
樑志勇氣不打一處來,把事情和狐朋狗友一說,哥幾個立刻就憤怒了起來,抄起棍棒,就朝着林風所在的包廂走了過來。
事實上,樑志勇的身影,林風早就看見了,只不過林風沒想到,這傢伙還挺囂張的,居然會帶着人過來找麻煩,所以知道樑志勇上門,林風纔會小小的吃了一驚。
樑志勇原本是打算來找林風麻煩的,但是現在樑志勇卻後悔了,他沒想到林風居然那麼厲害,早知道林風那麼厲害,他就不會只帶這麼一點人了,更加不會如此莽撞的就找上門來。
也是如此,所以樑志勇看向林風的目光裡帶着一絲恐懼,只不過樑志勇轉念一想,一張嘴卻還是兇狠的叫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居然敢打我,你死定了,我告訴你,你死定了。”
叫聲很兇狠,好像一隻兇殘的惡狼。
林風笑了笑,譏諷的問道:“哦,那我真的挺好奇的,你是誰?很有名嗎?”
樑志勇臉上一怒,破口大罵道:“老子告訴你,我叫樑志勇,我爸叫樑興,是警察局局長,我居然敢打我,你死定了,不僅你死定了,你身後的女人也完蛋了,老子要把你們送到牢裡去,讓你們生不如死。”
林風點點頭,平靜的說道:“難怪你那麼囂張,原來是官二代,但是我要告訴你一句話,有些事是不能做的,有些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做了錯事就會招來災害,惹了不該惹的人,就會給全家帶來麻煩。”
樑志勇這時候已經完全放開了,他囂張的說道:“放屁,老子還輪不到你來教訓,你還是想想怎麼保住自己的小命吧,老子告訴你,我來之前已經給我爸打過電話了,只要我一出事,你就完蛋了。”
這是樑志勇給林風的警告,讓林風不要亂起,實際上樑志勇是臨時起意來的這裡,他老爸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哪呢。
再說了,樑志勇又不是出來做什麼好事情,他是不可能事先給自己的老爸打電話說明情況的。
說完警告,樑志勇貪婪的看了寧靜一眼,蠻橫的說道:“別說我不給你們機會,只要你自己在我面前跪下來,再磕頭賠罪,再讓那幾個娘們陪我好好爽上一晚上,今天的事情,就算是了結了,否則的話,我要你們走不出這家店。”
林風無語的嘆了一口氣。
對於這些腦殘青年,他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他們好了,難道他們沒有眼睛不會看清局面嗎?難道他們沒有腦子,不會思考後果嗎?
不是,不是沒眼睛,沒腦子,而是他們平日裡過的太順風順水,已經把他們的眼睛和心智都矇蔽掉了,所以他們的表現,纔會如此蠻橫,如此不堪。
林風擡起頭,深深的看了樑志勇一眼,說道:“子不教父之過,有你這樣的兒子,也可以看出你老子的德行,廢話我不多說了,自首去吧,自己去紀委,把你爹舉報了吧,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舉報出去,要是能帶着證據一起舉報,那就最好不過了,還有把你自己的事情也交代清楚,至於你的結局,讓政府做主吧。”
樑志勇愣了一下,他的眼裡一片茫然,隨後呆呆的站了起來,答應一聲後,就離開房間了。
這一幕,把房間裡的衆人,再次看呆了。
林風點點頭,聲音不大不小的說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看來這青年還有救,沒準以後從牢裡出來,還能做一名對社會有貢獻的好人,嗯,但願還有機會從;牢裡出來。”
寧靜呆呆的看着這一幕,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這一幕實在是太詭異了,林風說什麼,那青年居然準備照着做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雖然林風說了是青年自己知錯能改,但是她們又不是傻子,難道還分不清楚其中的貓膩嗎?
這哪裡是什麼知錯能改,完全就是那名年輕人犯迷糊了,那傢伙腦袋進水了吧?
這時候,林風轉身,對三人說道:“我想,我們還是儘快離開這裡的話,這頓飯恐怕是吃不成了。”
“對,對,我們快點走。”阿珊回過神來,也是趕緊點了點頭。
三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把那些燒烤打包,三人立刻就離開了燒烤店。
在回去的路上,寧靜忍不住問道:“林風能和我們說說剛纔究竟是怎麼回事嗎?”
林風笑了笑,解釋道:“其實說穿了,也就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了,我剛纔在他的身上使用了催眠術,讓他在神智陷入呆滯的狀態下,聽令行事。”
“催眠術?”寧靜三人發出低低的驚呼聲。
林風說道:“對,就是催眠術,不用你們也不用大驚小怪的,催眠術其實並不是什麼高深的東西,只要掌握正確的方法,進行長期的訓練,就可以掌握這門技術。”
“不過你們也不要覺得這是很容易學成的東西,別看我剛纔很容易就下命令了,事實上,在下命令之前,我已經給了對方很多心理暗示,讓他在心理上認同了,我說的話,再加上那位樑志勇又不是心智堅定的人,我這才能成功的。要不然的話,成爲一名心智堅定人,恐怕就不那麼容易了。”
聽了林風的解釋,寧靜點了點頭,雖然催眠的事情,依然讓人感覺很神奇,不過這麼一解釋,也就等於揭去了它神秘的面紗,不會令人感覺那麼恐怖了。
說的也是,催眠術要是真的那麼厲害,這個世界早就亂了套了,哪裡還有現在的安定繁榮。
想到這裡,三人便都接受了林風的說法。
不過對於林風這個人,寧靜三人也感覺,他,越發的神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