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那女人都能接受?
楊辰撓了撓頭,這萬明月還真是找不着合適的樹就算了,找着了就是打着一棵樹上吊死的意思啊。
“我真不明白她是怎麼想的。”楊辰揹負着手,急的直打轉:“你聽到沒,她誇我長的玉樹臨風,長那麼大,我頭一次聽到有姑娘這麼誇我。”
“她說的不錯,情人眼裡出西施。”慕朝歌伸了個懶腰:“我估摸着,她那性格,真是潘安來了,她都不帶瞟一眼的。她即是能誇你玉樹臨風,那在她眼中,除了你就沒第二個玉樹臨風了。”
“……”
楊辰深吸了一口氣:“我都這麼和她說了,她還能接受我?你能接受不能行房事的男人嗎?”
“你以爲女人和你們男人一樣?你們男人是下面思考的動物,我們女人可不一樣。”慕朝歌撇了撇嘴。
楊辰沒好氣的看了慕朝歌一眼,也就着女人能和他說的那麼幹脆,換做其他女人,可沒人敢和他討論這種直白的話題。
慕朝歌大眼睛轉呀轉,顯的好奇無比:“喂,我說,你對那萬明月真的一點興趣都沒?”
“沒興趣,怎麼可能,你以爲我是唐僧?”楊辰瞪了瞪眼珠子。
“唐僧是誰。”慕朝歌不解的說。
“就傳說……玉樹臨風的那個。”楊辰說道。
慕朝歌半知半解的道:“哦……這和你倆有啥干係?”
楊辰沒好氣的說:“縱是感興趣又如何?我什麼出身,她什麼出身,我們倆看起來有着無限的可能,可你以爲這是說書先生說故事呢?”
慕朝歌聽到楊辰的話,輕輕嘆了口氣:“你果然不懂女人心。”
“我怎麼不懂女人心了?”楊辰下意識的說道。
“當你問這話時,你就已經不懂女人心了。”慕朝歌嘴角揚起,悠哉悠哉的瞄了一眼四周:“這房子夠大,夠咱們倆住的了。”
“你想多了,咱倆住一個房間!”楊辰慢條斯理的說道。
慕朝歌頓時秀眉翹起,着急的說道:“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你覺得我想幹什麼?”楊辰笑眯眯的看着慕朝歌。“別打算偷溜,你需要十二個時辰和我在一起,一刻也別想走!”
“你,你這人怎麼那麼小心眼!”慕朝歌氣呼呼的。
楊辰未免也太無懈可擊了。
到了現在,仍然不肯放棄警惕,這讓她氣鼓鼓的,一跺腳,緊跟着楊辰進了屋。
“就一張牀,你讓我睡哪?”慕朝歌緊張兮兮的,一雙大眼睛轉呀轉,也不知是在思緒着些什麼。
楊辰不懷好意的看了一樣慕朝歌:“當然是我們倆睡一張牀了。”
“你休想,我就是死也絕不會讓你佔我便宜的。”慕朝歌嬌哼道。
不過她這語氣中的反抗味道,連她自己都覺得沒以前足了,若是換做以前,她拼命的架勢都能擺出來了。
因爲打心眼裡,她不覺得楊辰會佔她便宜。
這男人的流氓癖性是表面的,並非是骨子裡的。
楊辰也算是看明白了,這慕朝歌現在壓根不怕自己啊。
這使得他嘆了口氣:“你睡牀上!”
“真的?”慕朝歌沒明白過來:“那你睡哪?”
“你還考慮我睡哪裡呢?我坐椅子上睡。”楊辰收拾了一下,坐在了椅子上。
“不是,坐着也能睡覺?”慕朝歌一臉難以置信。
楊辰嘴角翹起:“心靜,閤眼,身心入眠,哪裡都是天堂,莫說坐着,站着也能睡着!”
還真別說,他以前真就站着睡着過。
說着話,楊辰打了個哈欠,坐在椅子上,漸漸的合上了眼。
對於楊辰而言,一覺一個時辰足以。
他睡了一個時辰後,接下來的時間基本上就是閉目養神。
養神,同樣是一門功夫。
那黃百夫爲什麼與恩多交手,幾個回合氣就不夠了?就是因爲對方神不夠,何爲神?說白了就是身心休息,民間話就是沒睡好覺。人一旦沒睡好覺,百病就上來了。百病始於哪裡,就是氣血不和。
實際上沒睡好覺,就是沒養好神的一種而已。
不一定說,一天睡夠幾個時辰,就一定能養好神。
想要養好神,最關鍵的就是身心平靜,身心平靜,神也就得到了足夠的休息。有很多人容易失眠,關鍵原因就是神不夠,神亂了。缺少的就是身心平靜,修心養神。
這是他師傅和他說的,一個習武者,只有神養足了,氣血纔會足。
練內者,比的就是氣血。
一夜不過只是轉瞬,天亮時分,楊辰睜開雙眼,氣血飽滿。
這時候,慕朝歌也揉了揉朦朧睡眼,瞅了一眼楊辰,忽的摸了摸身子,厲喝道:“還算你老實!”
她昨個睡着睡着就睡着了,現在還嘀咕自己昨晚怎麼就那麼放心的休息了,但現在看來,自己顯然是多慮了。楊辰果然不是那種人,一晚上真就沒佔她什麼便宜。
要是楊辰敢佔她便宜,她有的讓楊辰好看。
“行了,把你那匕首收起來吧,被其他人看到可就不好了。萬府畢竟不是其他地方。”楊辰平靜的說着,似乎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你怎麼知道我還藏了一件匕首在身上!”慕朝歌怔了怔,趕忙摸了摸身子,方纔發現自己這匕首藏的嚴嚴實實,根本沒露出來半分。
她這匕首是她最後的武器,若是楊辰敢佔她便宜,她即便鬥不過楊辰,自刎也絕不讓楊辰玷污了她。
她以爲她藏的夠深了,可是,楊辰竟然始終知道。
楊辰嘴角揚起:“你綁在你腿上,以爲我不知道?”
“你不打算把我這匕首收了?”慕朝歌匆匆穿上鞋襪,一雙大眼睛眨呀眨,萬分不解的瞅着楊辰。
楊辰一絲不苟的說:“女人需要一件武器防身!”
“那你就不怕我傷了你?”慕朝歌實在不解,這個男人看自己看的那麼緊,又能容忍自己帶着一把匕首於身,實在是讓人有些無法理解了。
楊辰聽到慕朝歌的話,微微一笑:“你傷的了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