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白衣女子走在路上,用手捂着肚子。
她就地蹲下:“等等,鑰匙還沒拿回來!”
但現在的情況太糟了,貿然行動,會不會動了胎氣?
若這想法被其他人知道,定然會啼笑皆非。
“丟了鑰匙,又沒找到門,到底該怎麼辦……”
白衣女子有些懊惱。
而另一邊,林鴻等人已經回到中心區域,圍坐在一起思考辦法。
“你怎麼還戀戀不捨?”奧夫見骨朱頻繁回頭,有些詫異。
“不知道,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呼喚着我。”
骨朱搖了搖頭。
奧夫看向林鴻說道:“這件事不對勁。”
“是發生那件事之後,你纔開始有這種感覺的嗎?”
林鴻猶豫少許之後說道。
“沒錯。”骨朱點頭,“而且之前我察覺到怪異的那個地方,我有一種非常想要去的衝動,不知道爲什麼。”
“我可能知道一些。”
聲音驟然從衆人的身側傳來。
看過去,竟然是朱文康的又一個分身。
這讓付嬌嬌皺起眉頭:“你還有臉面回來?”
“之前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們,這我認,這次是來懇求得到原諒的。”
朱文康幻化成一個很小的人形。
“你兄弟呢?”奧夫不由得問道。
“他附近沒有分身,就只剩下我了。”
朱文康說這些話的時候有些尷尬。
林鴻猶豫少許:“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說不定能得到我們的原諒。”
“其實,現在的骨朱已經不能夠說是活着了,而是一把鑰匙,一把用來開門的鑰匙。”
朱文康不廢話,直接說了起來。
“鑰匙?”林鴻和其他人對視。
“沒錯,這是我偷聽到的,絕對可以相信。”
朱文康連忙點頭,然後將從白衣女子那裡得到的消息全部說了出來。
骨朱聞言:“也就是說,我現在的作用就是去打開那扇門?”
“是這樣沒錯,而且不會危及到你的生命。”
朱文康點了點頭。
“那麼,門後又是什麼?”林鴻抱起肩膀。
“這……我就不知道了,並沒有聽那姑娘提起過。”
朱文康猶豫少許後搖頭。
但這最起碼,得到了一些相關的消息。
骨朱突然道:“既然是那個白衣女子特別想要得到的東西,說明門後很有可能是寶貝。”
“我也是這麼認爲的。”
奧夫抱着肩膀,點了點頭。
“命運之神會不會躲在門後面?”付嬌嬌則是突發奇想。
“單單這一點,絕對沒有可能。”
林鴻哭笑不得的看過去,人家好端端的爲什麼要把自己關起來?
付嬌嬌吐了吐舌:“就是猜一下嘛。”
“不知道你們對他做了什麼,反正白衣女子料定了,她自己已經懷孕,暫時不會過來惹麻煩。”
朱文康轉而又再次說道。
衆人通通看向林鴻,發生了什麼他們可再清楚不過。
“厲害厲害!”朱文康豎起大拇指。
竟然當衆把自己的敵人給睡了,這是何等的厲害?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碰了碰她而已。”
林鴻一陣無語,轉而在心中思索起來。
老實說,他對那門後的東西還是比較好奇的,白衣女子究竟想要得到裡面的什麼?
骨朱突然道:“我們原路返回吧。”
“你瘋了嗎?回去幹什麼?小心命沒了。”
付嬌嬌不解的看過去。
“死亡之女這麼清純,有主人的哄騙應該沒什麼問題……門後的東西肯定很重要。”骨朱眉宇間瀰漫着認真。
“你的意思,是要將門後的東西拿出來?”
奧夫微微皺眉。
他緊接着說道:“可若是裡面有什麼危險該怎麼辦?”
“所以,我打算先請主人去騙一騙死亡之女,然後再去開啓那扇大門。”
骨朱說的很認真。
“智商見長啊,都會出謀劃策了,只不過一口一個哄騙是怎麼回事?”林鴻有些頭疼。
“就是用之前差不多的方式,將死亡之女拉攏到咱們這邊。”
骨朱眨了眨眼睛。
林鴻聞言:“你覺得可行嗎?”
“我不同意。”
付嬌嬌在這個時候撇了撇嘴,心中的醋意油然而生。
憑什麼自己的夫君要去哄騙其他的女人?
明明都沒怎麼哄過自己!哪怕只是騙……都沒有過。
“現在將兒女私情放在一邊吧。”
奧夫有些無語,搖搖頭。
付嬌嬌嘟了嘟嘴:“好吧。”
她倒是也知道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
“就不能換一個人嗎?”
林鴻則是揉了揉鼻子,總感覺這樣做有些怪怪的。
“人家現在認爲已經懷上了你的孩子,現在當然是你過去合適。”奧夫說的理所當然。
“這”
林鴻長長吐出口氣。
骨朱見他爲難:“其實也沒什麼的,也不會發生什麼實際性的關係。”
“好吧,就這麼辦。”
林鴻暗道自己這罪孽的顏值,總會惹來不少麻煩。
“寶寶生下來應該叫什麼?”白衣女子還在漫無目的的走着。
很顯然,這次事情,對她而言傷害很大。
“你喜歡什麼就叫什麼吧。”
林鴻揉了揉鼻子,從遠處走過來。
回來這裡後找了好幾個小時,才終於找到了她。
白衣女子見到他:“你竟然還敢出現在我面前,不怕我把你打成渣子嗎?”
“我可是……死亡之女啊!”
白衣女子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簾低垂,似乎是在傷心。
“那不過是個綽號,我很中意你,不會在意你的稱謂,你曾經做過什麼。”林鴻說的很認真,不過心中已經很無奈了。
這也太像是在騙小孩兒了吧?
“都怪你……”
白衣女子捂住自己的肚子。
她眼眶泛紅:“等孩子生下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亡靈是不可能生孩子的啊,而且我沒跟你沒做過什麼!
“我會對你負責的,只要你不嫌棄。”
林鴻心中無語的同時,面帶輕笑,走到她面前。
“你好像跟我曾經遇見過的人都不一樣,他們見到我就跑,搞得我都不敢說出自己的名字了。”白衣女子微微低下頭。
“你有朋友嗎?”
林鴻沉吟少許後直接問道。
白衣女子聞言:“除了命運之神,本來是有一個的,那個人叫骨朱,只是被我弄丟了。”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不自主撓了撓頭,樣子可愛極了。
“你竟然跟他是朋友,怎麼不你去,非得讓我的夫君去。”
極遠處,付嬌嬌拿着一個手機,望向身側的骨朱,有些生氣。
這個手機只能聽不能說話,可以很遠觀測到那邊的動靜。
是她極力要求之下才得來的。
“啥時候的事兒?”骨朱一臉懵逼。
實際上在他昏迷的時候,白衣女子問過她,因爲沒說話,就被默認了。
“哼!”
付嬌嬌冷哼一聲,繼續仔細聽手機裡的動靜。
萬一要是發生點兒什麼,她就會不顧一切的衝出去,保護自己相公的清白。
林鴻正在跟白衣女子談話:“不如我帶你去認識認識我的朋友吧,你肯定也能和他們成爲朋友的。”
這一刻他甚至有些錯覺,自己不是在和小學生說話,而是在和幼兒園的學生說。
“纔不要呢,那個人罵我,說我是死亡之女。”
白衣女子眼眶泛紅。
“是稱呼而已,人家根本就沒有罵你的意思。”林鴻哭笑不得。
“這樣的嗎?”
白衣女子面帶困惑的說道。
林鴻點頭:“當然,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他說完便慢慢湊過去。
白衣女子紅了臉,有些不知所措。
“乖,和我去見一見他們吧。”
臨到近前,林鴻將手搭在她的頭頂上。
“嗯……”白衣女子有些無法思考,順勢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