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鑽石聯盟元老院的元老,賀拉斯?鄧思坦的到來還是顯得非常低調的。
其實這也符合鑽石聯盟的一貫作風,他們絕不需要太張揚,很多事情由紅珊瑚資本這個馬前卒出馬也就是了。
所以一直到他入住賓館爲止,根本就沒有幾個人知道一個握有鉅額財富和無限權利的大人物已經來到了這個城市。
亞德里恩先生當然不可能不知道,。
在鄧思坦先生面前,亞德里恩先生一直都保持着自己應有的謹慎小心。
“做的很好,親愛的亞德里恩先生。”鄧思坦在任何場合都要努力維護自己從容睿智的形象:“溪海集團完蛋了,君誠集團也在完全按照我們的意願在發展着,相信要不了多少時候就會成爲我們的囊中物。”
“是的,尊敬的元老閣下。”亞德里恩先生恭恭敬敬地說道:“一切都是按照之前制定的計劃進行的,不過溪海集團還沒有完全變成我們的,起碼現在名義上的董事長兼總經理還是朱晉巖。”
鄧思坦先生笑了:“瞧,亞德里恩,我喜歡你的就是這點,無論情況如何變化,你也總不會驕傲自滿或者是悲觀,你總是能夠掌握着大局,從容的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見證你爲他們鋪設的正常軌道。好吧,說說你後續的計劃吧。”
“好的,尊敬的元老閣下。”亞德里恩臉上沒有任何自滿的表情:
“朱晉巖雖然管理着溪海集團,但他卻沒有任何這方面的經驗,他只是一個無能的,被寵壞的,狂妄自大的,總喜歡給別人設計陰謀,可卻基本沒有什麼真本事的笨蛋而已。”
如果現在朱晉巖就在邊上,聽到被他倚爲最大靠山的亞德里恩先生居然是這麼評價自己的,也不知道他的心裡會是什麼樣的想法。
“繼續說。”鄧思坦先生顯得無動於衷。
“現在,由於之前接二連三的出事,溪海集團的運營已經非常困難了,急需資金的朱晉巖幾次向我提出注資要求,但卻都被我拒絕了,所以在我們的指引下,朱晉巖不得不鋌而走險運~毒。”
“不,不。”當亞德里恩說到這裡的時候,鄧思坦打斷了他的話:“沒有什麼指引,朱晉巖運~毒的事情和我們一點關係也都沒有,我們是遵循法律的,不管在哪個國家都會遵循當地的法律。”
“是的,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都是朱晉巖自己決定做的。”亞德里恩也糾正了自己的說法:
“很可惜的,朱晉巖的運~毒出現了很大的問題,他必須要面臨一個億美金的賠償,而他的父親,那位總是特別疼愛自己兒子的朱國旭再一次的幫自己的兒子渡過了難關。而根據我們最新掌握的情報,朱國旭雖然這麼做了,但他的公司卻不得不面臨資金運營上的困難。所以根據我們的判斷,在未來的一個月內,朱國旭將會正式接管溪海集團。”
鄧思坦在那沉吟了一下:“這就是你最想要的,是嗎?溪海集團會繼續對君誠集團造成很大的負擔,兩者間共同由一個人來掌管未必是一件好事情,我想也許我們的最終計劃可以提前完成了。啊,這是你負責的事情,我不應該過多的過問插手的。”
“尊敬的元老閣下,請千萬不要這麼說。”亞德里恩急忙說道:“我只是個卑微的渺小的小人物而已,總是以您爲我的導師,這樣的關係無論在什麼時候都絕對不會改變的。”
他這說的倒是實話。
在之前,他只是個小小的股票經紀人,後來在一個很偶然的機會下被鄧思坦給發現,結果提拔了他,並且委派給了他一些並不太重要的工作。
而亞德里恩也成功抓住了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漂亮的完成了所有的工作。
在鄧思坦的賞識和刻意栽培下,亞德里恩從此後一路青雲直上,一直做到了紅珊瑚資本首席運營官的位置上。
所以他的內心對於鄧思坦先生充滿了感激。
“雲東,乃至整個中國市場都是我們最關注的。”鄧思坦緩緩的在那說道:“雲東將成爲我們在整個中國市場進行無限擴張的大本營,所以這裡的一切敵對勢力和潛在敵對勢力必須得到乾淨的消滅。當君誠集團也倒下後,就再也沒有人能夠阻擋我們的步伐了。”
“我想一定能夠的,我們很快就會辦到的。”
“不,不要那麼充滿了自信。”鄧思坦卻給自己忠誠的部下潑了一盆冷水:“我們用了幾百年的努力,才完全控制住了歐美國家,而且還是和ifo所共同瓜分的。至於這個東方大國,真正的能控制住他也許你我這輩子都無法看到了。我們能夠做到的只有爲我們的後來者奠定下堅實的基礎。”
“我一直有個問題不是特別的明白,尊敬的元老閣下。”亞德里恩小心翼翼地問道:“在近代中國的歷史上,曾經出現過無數次的變故,動亂,戰爭,這些都是我們直接控制這個國家最好的良機,但爲什麼我們始終都沒有行動呢?還有ifo也是如此?”
鄧思坦這一次沉默了很久:
“本來這些事情我是不該和你說的,但你對我很忠誠,有些事情我也可以告訴你。我們何嘗沒有注意到這個國家近代百年曆史上無數次出現過的大好機會?但很可惜的是,我們的前輩進行的努力,以及ifo進行的攻勢,都遭到了一股神秘勢力的瓦解。這迫使我們不得不停止了自己在這個國家的擴張。很快,我們便放棄了佔領這裡的想法。”
亞德里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神秘勢力?
難道這個世界上除了鑽石聯盟和ifo之外,還有一股足以抗衡這兩大組織的勢力嗎?
自己也算是鑽石聯盟的高層了,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你真的想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嗎?”鄧思坦緩緩的問道。
亞德里恩趕緊點了點頭。
有誰是真正沒有好奇心的?
有誰是真正對這些隱秘無動於衷的呢?
鄧思坦喝了一口茶,略略皺了一下眉頭:“我總是不太喜歡中國的茶,太苦了,很不適合我們的口味,相比下,還是英國的茶更加好喝一些。”
然後一個故事從鄧思坦的嘴裡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