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仙桃村的雷歡喜最擔心的還是小胖!
小胖沉睡到了現在一點醒來的意思也都沒有,天知道這傢伙要睡到什麼時候。
雷歡喜也想了不少的辦法,比如拼命的搖晃小胖,甚至把小胖拎起來直接扔到水裡,希望能夠喚醒它。
可是依舊沒有辦法,小胖還是在那沉睡。
難道龍都是這樣的?一旦陷入沉睡便一點警覺性沒有了?
其實雷歡喜這也是想偏了。
過去龍族在陷入長睡的時候依然非常警覺,有任何企圖靠近冒犯的生物都會遭到毫不留情的懲罰。
但是小胖有些特殊。
第一它還沒有成爲一條真正的神龍;第二是它第一次經歷如此能夠發生銳變的沉睡期;第三也是很重要的一點,它信任歡喜哥。
它很清楚,在這裡只要有歡喜哥在自己就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所以它能夠放心大膽的讓自己進入到完全不理會外面世界的熟睡地步!
可是我們的歡喜哥不知道,而且我們的歡喜哥都快愁死了。
你妹的小胖啊,你就睡吧,睡吧,睡死你。
哎,算了。
歡喜哥確定自己的別墅裡沒有人後,進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房門,然後走進了地下室。
不出所料,小胖果然還在那裡沉睡。
歡喜哥都有些無語了。
可是一扭頭,他的眼神便凝固在了那裡。
那是什麼?
百、百草園那裡張的是什麼啊?
那裡居然開出了一朵花!
歡喜哥發誓自己沒有看錯。
一朵老大老大的鮮花。
外形上來看有點像是向日葵,但比向日葵又要小上一些。
通體都是金黃色的,金黃色中帶着一些若有若無的粉紅色,顏色一眼看上去特別的妖冶。
歡喜哥第一眼看到便徹底的喜歡上了這花。
問題是,這花哪來的?之前進地下室的時候還沒有看到過啊?
問題二,這花派什麼用處的?
難道是小胖在夢遊嗎?夢遊的時候種下的?
看看那株小胖種下的“桃樹”和世界上最後一株車馬芝,倒沒有發生什麼特別大的變化。
有意思,有意思!
歡喜哥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在地下室百草園裡長出來的東西絕對都是好東西。
要不嘗一點?
別了。別了!
歡喜哥立刻開始警告自己,千萬不要再作死去嘗未知東西了,歡喜果的教訓可不遠啊!
可是這東西就擺在眼前,而且基本可以確定這是好東西。不去嘗試一下是不是太可惜了?
嘗,肯定是好東西——別嘗,別弄的和歡喜果帶來的悲劇一樣!
內心天使和魔鬼在不斷做着激烈的交戰。
歡喜哥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寧可殺錯不可放過!
不嘗肯定要懊悔一輩子的!
恩,有辦法了,爲了保險起見。你家歡喜哥先聞聞問題不大吧?
歡喜哥於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湊到了“向日葵”前。
我聞一下!
就聞那麼一下!
歡喜哥用力吸了一口。
我擦,什麼味道也都沒有?
按照正常的理解來說,但凡從百草園裡培養出來的植物要麼芬香撲鼻,要麼就擁有特殊的氣味。
可是偏偏這朵向日葵什麼味道也都沒有!
這不是在玩弄感情嘛?
還是冒險嘗一點吧!
歡喜哥做出了一個決定。
可是當他的手還沒有伸到向日葵上,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童年。
那個被乞丐叫他玩牌的那段日子。
歡喜哥所有的牌技都是和那個曾經是賭棍的乞丐學的。
後來他長大了,看了周潤發主演的“賭神”和周星馳主演的“賭聖”,從此後心中就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甚至有的時候歡喜哥還會想,如果自己有一天也和一個賭神或者賭聖那樣該有多好?
童年的記憶是如此的清晰,好像都在眼前。
難以忘卻的記憶!
歡喜哥的眼神一片朦朧。
他沒有再去碰那朵向日葵。而是返身離開了地下室。
他的步履非常堅定沉着,甚至沒有忘記關好地下室的通道門。
接着他來到客廳,居然走進了安妮的臥室。
歡喜哥想要做什麼?
他在安妮的梳妝檯前坐下,照了照,拿起了一瓶髮型定型劑。
歡喜哥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他把定型劑噴到了自己的頭髮上……
……
“周經理,過年時候我們的人事安排是這樣的。”於詩然拿過了一份名單,仔細的向宏哥做着彙報。
“成了,我知道了。”宏哥對於詩然的工作效率非常滿意:“你看着辦就行了,到時候打印一份給屈突經理。”
“是的。”於詩然剛剛說完,一擡頭。忽然目瞪口呆:“周經理,你看,那是什麼?”
宏哥擡起頭來,然後整個人也呆在了那裡。
什麼啊?什麼啊?那是什麼啊?
一個人朝着這裡走來。
他的頭髮鋥亮鋥亮的。噴了不知道多少定型劑,全部朝後梳了一個大背頭。
披着一件黑色的外套,走起路來一搖一晃,氣派十足。
“噹噹噹——噹噹噹——”
很熟悉的樂曲聲從這個人的口袋裡傳出。
“這音樂我哪聽過啊?”宏哥呆若木雞地說道。
“賭神,是電影賭神裡周汝發出場時候的配樂!”於詩然用力嚥了一口口水。
“對,對。賭神,賭神。”宏哥也用力嚥了一口口水:“周潤發來仙桃村了?”
“宏哥,不是周潤發。是雷總。”
於詩然很不確定的回答道。
“誰?”
“雷總,雷歡喜。”
“我不是在做夢吧?”
宏哥呆呆的看着歡喜哥走到他的面前,然後冷冷的盯着他,好久後忽然開口說道:
“我不是要證明什麼,我只是要別人知道,我失去的東西我一定要親手拿回來!”
“什麼啊?”宏哥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歡喜,你在說什麼啊?”
“雷總,你的臺詞說錯了,你那是‘英雄本色’的臺詞。”於詩然小心的提醒了一句。
歡喜哥冷冷的看了於詩然一眼:
“做人好象賭馬最要緊是‘獨贏’,所以說,不是‘讀書’,是‘獨贏’。”
“雷總,還是錯了,你那是‘秋天的童話’的臺詞。”
“朋友之間沒有誰欠誰的,要不還要朋友做什麼!”
“雷總,那是‘喋血雙雄’的臺詞。”
“做人不能這麼迷信,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裡的!”
“這是賭神2的臺詞了。”
宏哥害怕的後退了一步:
“歡喜,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真的很2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