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來,懷裡傳來美妙的觸感,一隻貪戀懷抱的小姨子,稍微坐起來一點,餃太坐在鏡子前,太太正在爲餃太綰頭髮,兩位和諧的列剋星敦,畫面挺有趣的。
察覺到白度起身的動作,太太回過身笑到:“提督,早上好~”
“早上好~”白度揮揮手。
“提督,在睡一會吧,加加要是醒了看見你不在身邊,會糾纏你的。”
“兩位列剋星敦都救不了我麼?”白度笑笑。
“我~管不住加加的。”餃太抿了抿嘴脣,薩拉託加也就敢欺負自己這個“列剋星敦”姐姐了。
“那可真是……”
“提督也是幫兇吧!”太太拿起一隻髮簪插在餃太頭上,又想起今天要滑雪,要戴帽子,又給換成了頭花,再加上一些髮卡,又一個漂亮的“妹妹”。
白度笑着捏住小姨子的鼻子,不一會那張漂亮的的小臉上就糾結到一起,眼皮微顫,睜開了眼睛~
“混蛋姐夫!”小姨子微怒的張開紅脣,咬在白度的肩膀上。
“薩拉託汪!”
“好啦好啦!是姐夫不對,好疼~”
“嗚嗚嗚……”小姨子不鬆口。
白度伸手握住了小姨子的一片滑嫩,微微用力。
小姨子趕緊護住胸前。
“哼!就知道欺負我!生氣啦!你要失去本加加了!”小姨子氣鼓鼓的說到。
“我的小姨子,我的加加你逃不出本大人的手掌心的!”白度大笑着將小姨子摟進懷裡,小姨子象徵性的掙扎了兩下,便依在白度懷裡。
“哼~混蛋姐夫~”
“起來了,姐夫帶你去滑雪~”白度在小姨子的脊背上拍了兩下,小姨子貪戀着在白度懷裡停留了一會,
“真是讓人嫉妒呢~”太太看着自己的妹妹和提督秀恩愛,笑着說到。
“你這是吃醋了麼?”餃太突然問到。
太太臉上和笑容一收,戳了一下餃太的額頭。
“就你話多~”
白度拍了拍小姨子光滑的翹臀,小姨子從被子裡鑽了出來。
“姐姐,姐姐,我內衣呢~”
“邊上不就是麼?”
“姐姐,姐姐,我襪子是不是你給藏起來了?”
“昨天給你洗了,包裡還有。”
“哎~我蝴蝶頭飾呢?這可是咱最重要的標誌之一呢!”
太太走近小姨子一記手刀敲在小姨子的腦袋上。
“不許撒嬌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都是身爲人妻的大姑娘了,怎麼還和個小孩子一樣。”
小姨子捂着腦袋吐了吐舌頭,一下子抱住太太:“誰讓你是咱的好姐姐呢!”
“是是,我的好妹妹~”太太伸手在小姨子鼻樑上颳了一下。
太太和小姨子的姐妹情,看着就令人心情愉悅。
一行人去了餐廳,大多數艦娘已經在吃飯了,卻沒看見一個小學生,問了才知道全都跑出去玩雪了,連着wo醬小北方,還有“安保人員”要塞姬。
隨便吃了點,太太帶着衆人先下去了,聲望跟在白度身後去上樓了,去喊還沒起牀的艦娘。
敲了門,開門的是穿着睡衣和獅姐,金色的頭髮亂糟糟的,身上還帶着一股酒味,不過那微透的睡衣,飽滿的波濤呼之欲出~
獅姐揉着自己的腦袋。
“提督,你怎麼來了?”
“看你們沒起來,過來喊你們,好不容易出來玩,可不要在牀上睡一天。”
獅姐的眼睛眨了眨,似乎想起來,來這裡的目的了。
“威爾士親王還在睡覺麼?”白度上前,獅姐側過身子,不過向交錯的時候還是碰到了一點……
獅姐看着白度,臉色有些紅意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聲望看着獅姐的表情,笑了笑。
白度坐到威爾士親王的牀上,看着將臉埋在枕頭裡的“大哥”,心想那樣的身材,壓着不會痛麼?
白度拍了拍威爾士親王身上的被子。
獅姐突然想起了什麼,趕緊往裡走。
威爾士親王醒了,一下子坐了起來,然後……
emmm……
獅姐走了進來,看着此刻的畫面,驚異的白度,皺着眉頭的威爾士親王。
“好看麼?”
白度點點頭。
“看夠了麼?”
白度:……一會下來吃飯。
白度起身走了出去,下樓,聲望跟在白度後面。
“聲望,怎麼不告訴我威爾士親王是裸睡黨?”
“威爾士親王只是偶爾這樣,而且主人,剛纔不好看麼?”聲望臉上帶着笑意。
“嗯……”白度停了下來,轉身看着面前的聲望。
“你倒是會調侃我了。”白度捧住聲望的臉蛋。
“主人,是我失禮了。”
“要好好懲罰纔是,不過現在沒有時間,我先收點定金。”白度低頭吻在聲望脣上。
……
“你不知道,威爾士親王,黑道大哥,身穿黑色西裝,披着風衣,一隻眼睛帶着眼罩,手裡拿着槍,大哥助理歐洲獅,帶着墨鏡跟在後面,最強殺手的聲望抱着狙擊槍,當然也少不了賣萌的吉祥物塞貓胡德,被合稱爲英吹四艇……”
“爲什麼威爾士她們又是大哥又是殺手,到了我又是塞貓是吉祥物啦!”胡德上前一巴掌拍在一邊給小學生講故事的白度肩上。
白度回過頭,迷茫的看着抱着滑雪板的胡德問到:“什麼吉祥物?我剛剛說你難道不是皇家海軍的榮耀旗艦麼?”
“真的?”
“真的!”
胡德看着白度臉上的真摯表情,腦袋裡一陣迷糊,難道真的是自己聽錯了?
“嘻嘻嘻……”白度身後的小學生捂着嘴偷笑。
胡德看了看,感覺有什麼不對。
“胡德姐姐,剛纔提督是騙你的,說的就是吉祥物之類的話!”吹雪偷笑着說到。
胡德臉色一僵,推了推自己的眼睛……
白度自知不妙,踩着自己的滑雪板,幾步助力就從高坡滑了下去。
“叛徒吹雪!等我回來打爛你的小屁屁!”
吹雪揮了揮自己的帶着手套的小拳頭。
“纔不怕整天欺負我們的大壞蛋提督呢!”
“是誰上次打碎了提督的花瓶,還跑到赤城姐姐那裡求救?”曉笑着說到。
“纔不是呢!我那天只是……只是肚子餓了,去赤城姐姐那裡找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