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我也該走了。”
江寧這才反應過來,劉志全之前就是別的部門調過來幫助江寧的,他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能一直幫助江寧。
“那這工作……”江寧想到這裡一陣頭大,之前工作都是劉志全在幫他全權處理,這劉志全一走,這些事情就都壓到了江寧身上。
“江先生,我這幫您整理了工作要點和一些細節,您仔細研究一下,應該可以勝任。”說着劉志全遞給江寧一份厚厚的文件。
“這麼多?”江寧看着這份文件,更是頭大了。
“以江先生的聰明才智,我相信肯定沒問題。”劉志全笑了笑,然後便轉身離開了。
空蕩蕩的辦公室只剩下江寧一個人和一疊文件,被逼無奈,江寧只好翻開文件,一點一點翻看起來。
三個小時的時間眨眼就過去了,江寧看得兩眼發暗,實在受不了了便將文件放下,然後躺在沙發上閉眼休息。
“這比我修煉還要累啊。”
江寧嘆了口氣,突然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經理,不好了,疤臉帶人來了。”電話那頭,方主管的聲音顯得十分急促。
“什麼疤臉?”江寧心裡一陣莫名其妙。
“您來門口就知道了。”方主管說完急切地掛了電話。
江寧無奈,只好起身往倉庫門口走去。
“你就是新來的經理?”
門口站着一羣人,其中帶頭的疤臉坐在椅子上,看到江寧走過來,便站起身來。
“對,你誰?”江寧問道。
“你問我是誰?你當這個經理之前,沒有事先打聽嗎?”疤臉昂着頭,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看着江寧。
“我打聽你幹什麼?”
江寧一臉不屑,但旁邊的方主管卻慌了,連忙拉着江寧的手。
“江經理,您可千萬不能得罪他,不然咱們都得倒黴。”
“爲什麼?”江寧疑惑地問道。
方主管把江寧拉到一邊,小聲地附在江寧耳邊說道。
“他是這一片有名的混混,這一片幾乎都歸他管。”
江寧聽後有些明白了,但還是開口問道。
“那他來這幹嘛?我們這倉庫還是租的他們的?”
“那倒不是。”方主管搖了搖頭,然後小聲說道:“估計是來收保護費的。”
“保護費?”江寧驚訝地大喊出來。
方主管表情十分難看,但站在不遠處的疤臉卻往前走了一步。
“對,今天就是來收保護費的,順便跟你這個新經理認個臉熟。”
“疤臉哥,我們半年的保護費上個月才交啊,您這……”
方主管說完,但卻被疤臉狠狠地瞪了一眼,嚇得方主管連忙後退兩步。
“上個月叫的保護費是之前那個經理的,現在來了新經理,不得交新的保護費?”
這個疤臉一臉橫肉,說話的樣子也十分嘚瑟,江寧看着十分不爽。
但對方的底細江寧完全不知道,也不好胡亂出手。
“我說這位疤臉兄弟,你剛纔說換了新經理就得多交保護費,我看着不太合理吧?”江寧試探性地開口說道。
“你他媽說什麼?要不要我給你看看合理的?”
疤臉身後的一個小弟說着抽出身後的鐵棍,惡狠狠地對着江寧。
“誒,幹嘛呢,把東西收起來,咱們是來談事的,又不是來打架的。”
疤臉擡起手,將那人的甩棍收了回去,然後看向江寧說道。
“這保護費嘛,也是有說法的,保護,保護,最終還是保護人,既然換了新經理,那重新交保護費,也是是合情合理的,你說對不對?”
江寧一聽,心裡大喊一個“臥槽”,想着,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這貨什麼來頭?實力如何?”江寧轉頭拉着方主管,小聲地問道。
“他好像是什麼狂龍幫的,具體我也不清楚,他手底下好像有10多個小弟,主要就在這一帶活動。”
江寧一聽皺了皺眉頭,然後繼續問道。
“10多個人就敢這麼囂張?你開玩笑的吧?”
“我沒開玩笑,他們雖然人少,但這疤臉有個手下外號叫紅棍,打架特別厲害,我曾經見過他一個打10多個人,而且還答應了。”方主管連忙解釋道。
江寧這才緩緩點頭,原來是這樣,難怪敢出來收保護費。
“喂,你們廢話說完了沒有,保護費到底交不交?”疤臉的手下各個不耐煩地抽出鐵棍,一副虎視眈眈地樣子。
“紅棍來了嗎?”江寧轉過來,直接開口問道。
疤臉一聽,臉上露出一絲驚訝,說道:“你認識紅棍?”
“紅棍到底來了沒有?”江寧裝作探查的樣子掃視着他們一羣人。
“快,去吧紅棍叫來。”疤臉不敢託大,連忙讓他的手下去喊人。
要知道紅棍可是他的招牌,沒了紅棍,他以後在這一片也就吃不開了。
如果江寧跟紅棍有交情,而自己又因爲江寧跟紅棍鬧得不愉快,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等待了約莫半個小時,一個手持紅棍子的壯漢走了過來,江寧一看,心裡想着,原來這貨外號紅棍,就是因爲使着一根紅色的棍子啊。
“誰說認識我?誰……”紅棍過來後就大聲嚷嚷道。
“棍……就他,他說認識你。”疤臉指着江寧說道。
紅棍湊上前來,盯着江寧,仔細地看了一遍。
“我不認識他啊。”
疤臉一聽,當即一股怒火就升了起來。
“草,你特麼耍老子?”
江寧連忙擺手,解釋道:“我沒說認識他啊,我只是問紅棍來了沒有。”
江寧說完,然後仔細地審視了一遍紅棍。
紅棍無論是走路,還是站着時候的身姿都不如聶遠,江寧估摸着這紅棍的實力肯定在聶遠之下,這樣江寧就放心了。
“咱們繼續說說之前保護費的事情,你說保護費是保護人,那我一天24小時,吃喝拉撒睡,你都保護我啊?”江寧繼續開口說道。
一提到保護費,疤臉也就沒有再糾結之前的事情。
“我說的保護,指的是地區,只要是在這一片,不管是你個人,還是你公司有事,我都可以給擺平。”
江寧聽了之後,默默地點了點頭。
“行了,別墨跡了,30萬,趕緊交錢。”疤臉開口催促道。
“30萬?”江寧佯裝驚訝地說道。
“草,你特麼交不交?”
又是之前那個暴躁小年輕,他再次舉起鐵棍,朝着江寧吼道。
這一次疤臉沒有組織,而是靜靜地等着江寧回答,他根本就沒把江寧當回事,他心裡就認定,這保護費他們收定了。
“行,叫保護費沒問題,但是現在我的人生安全收到了威脅,你們要幫我解決。”江寧說道。
“誰?這麼大膽,敢在老子的地盤撒野。”疤臉開口說道。
“就是他啊。”江寧指着那個暴躁小青年,然後說道:“我給你們保護費,你們把他給收拾了。”
江寧這話說的倒是輕鬆,站在一旁的方主管被嚇出一身冷汗。
“草,你他媽敢耍我,找死!”
疤臉感覺自己被耍了,十分不爽,抽起鐵棍就朝江寧揮了過去。
“經理小心!”
方主管大喊一聲,然後整個人被嚇得倒在了地上。
疤臉的鐵棍並沒有想象中那樣打到江寧身上,而是被江寧牢牢抓在手中。
“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就是在耍你。”
江寧談笑之間把疤臉的鐵棍奪了回來,然後直迅速甩出,直接砸在了那個辱罵江寧的小青年身上。
這鐵棍就像是炮彈一般,那個小青年被砸的直接飛了出去,然後暈倒在了地上。
江寧的動作極快,這些都是在一瞬間完成的。
“草!”疤臉反應過來,狠狠地啐了一口。
“給老子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