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江寧身上的傷已經完全癒合,體內的靈力也已經完全恢復,此刻他就如森林中的一匹幽狼,露出了掠視的本性,瞬間消失在原地。
夜色江臨,一條小巷子深處三和酒吧門前,進出酒吧的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每走一步都扭動着柔軟的身體,盡數釋放着身體的魅惑力,男人們的眼神在不同的女人身上來回轉換者,鎖定着今晚的目標。
僅僅一個不起眼的小地方,將都市的紙醉金迷展現地淋漓盡致。
三和酒吧內,音樂的節奏環繞着每個人的耳邊,舞池中的青年隨着音樂盡情地搖擺着身體。
酒吧的吧檯上,一個染着黃毛的青年,端着一杯酒起身,緩緩往不遠處一個女人身旁走去。
這女人獨身一人,穿着白色的抹胸裝,下身一條開叉的紫紅色長裙,白皙修長的腿露在外面,令人產生無限的遐想。
“美女,一個人?”
黃毛青年走上前去和女人攀談着,其實倆人都知道對方想要什麼,看上去像是結交新朋友,但實際上更像是一場博弈。
倆人的談話中,明顯黃毛青年更加有經驗,逗得女生笑得花枝招展,而黃毛青年的手也逐漸地向女人腰間摸去。
突然,一個男人走上前去拍了拍黃毛青年的肩膀。
“你特麼誰啊?”
黃毛青年非常不爽,眼看着就要得手,這時候被人打斷,十分掃興,他回過頭兇狠地盯着那男人。
“誒,兄弟,我看你的車在外面被人劃了。”男人並沒有因爲對方的態度而跟他爭吵,只是將來一直接表明。
“哼,你特麼當我是傻子?我認識你嗎?你知道我的車是哪輛?這種低級的手段還想讓我上當?趕緊滾!”
黃毛青年以爲他也看上了這個女人,所以才用這個藉口想要將他支開。
“兄弟,你開的不就是一輛白色的雪佛蘭麼,之前你停車的時候我正好看到了。”男人解釋着說道。
“真的假的?誰刮的我車子?”黃毛青年這下子着急了,他的車子可是向別人借的,若是真的被人刮花了,他可是要賠錢的。
“我也不知道,你快去看看吧。”男人搖了搖頭,說完後看向黃毛青年,看到他臉上的擔憂後便再次開口說道:“放心吧,規矩我懂,奪人所愛這種事情我是不會做的。”
在酒吧裡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只要是單身女人,只要有男人前去搭訕,那其他的人就等着,倆人若是沒談成,這時候才能去。
但這種規定僅限於普通人,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這種規矩不值一談。
黃毛青年想了一下,然後跟女人交代了幾句,便迅速轉身往酒吧外跑去。
在路邊,一輛白色的轎車被劃了幾道口子,而且連車子的燈也被砸壞,黃毛青年看到車子被毀壞成這樣,瞬間暴怒起來。
“誰特麼敢動老子的車,給老子出來!”
黃毛青年大聲吼着,發泄着心中的憤怒,隨後又從旁邊撿了一個空瓶子,憤怒地砸在地上。
“出來啊,哪個龜兒子敢做不敢當?老子跟你什麼過節?有本事出來碰一下!”
黃毛青年看着車子,心疼不已,按照這種損傷程度,修車的錢至少也得大幾千塊錢,莫名其妙的損失,讓他憤慨不已。
“我劃的。”
忽然,身後傳來一聲冰冷的聲音。
黃毛青年本就在氣頭上,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轉身猛然揮出拳頭。
但黃毛青年的拳頭不僅沒有打到人,而且被身後之人一把直接抓住。
“是……是你?”
黃毛青年的瞳孔瞬間放大,猶如看到死神一般,滿臉充斥着恐懼。
此人正是江寧,黃毛青年也正是那天出現在酒店門口的許家跟班。
“江……江大哥,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黃毛青年渾身瑟瑟發抖,他那天親眼看到江寧受了重傷,而且還被帶毒的暗器刺中,在他的想法裡,江寧即便不死,也得休養好一陣子,但現在的江寧不僅看上去一點事都沒有,而且渾身煞氣逼人。
“昨天你爲什麼會出現在君瑞酒店門口,那羣對付我的人是什麼來路?”江寧眼神冰冷地盯着他問道。
“什麼君瑞酒店?我……我不知道啊。”黃毛青年眼珠子不停地打轉,說話的底氣十分不足。
“不說是吧?”
江寧沒有跟他多廢話,只聽見咔嚓一聲,黃毛青年的手直接被生生擰斷。
“啊……”
一陣哀嚎聲響徹整條巷子,不少人將眼光投射過來,但這種地方尋仇的人太多了,這些人也都見怪不怪。
“看來要換個地方,這裡不適合問話。”
江寧說着直接將黃毛青年拎了起來,在街角沒人的地方直接帶着黃毛青年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出現在了附近最高樓的樓頂。
站在百米高樓的樓頂,單手拎着黃毛青年,讓他整個身體懸空在大樓之外。
黃毛青年嚇得完全不敢動彈,他低下頭看着身下距離百米之餘的馬路,若真從這麼高的地方掉下如,那就猶如跳下懸崖絕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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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大哥,你就饒了我吧,我恐高啊。”
黃毛青年渾身瑟瑟發抖,但不敢掙扎,生怕掉下去,他一臉乞求的表情向江寧求饒。
“看來你還是不打算說。”
江寧冷哼一聲,再無其他廢話直接將手鬆開。
只聽見黃毛青年發出一聲慘叫,然後整個人自由落體向地面墜落,在墜落的過程中,他的心裡已經絕望。
但下一秒,江寧直接消失在原地,在黃毛即將墜落在地面的時候,一把凌空將他直接抓住,落地後便將他直接甩到街邊的垃圾桶旁。
黃毛青年不斷地喘着粗氣,他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竟然經歷了墜樓之後還能活下來,他此刻被嚇得魂都沒了,雙眼空洞地看着面前的江寧,嚇得褲子都已經溼了一大塊。
“我的耐心有限,你若是再不說的話,我保證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江寧冰冷的聲音猶如來自地獄的警鐘,不容置疑。
“我說,我說。”
黃毛青年此刻已經嚇破了膽,他根本顧不得其他,對他來說現在保命是最要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