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麼？”秦歆看着李牧發呆，奇怪的問道。
“哦，沒。”李牧想了想，說道，“秦歆，你爺爺手裡有大紅袍的種子嘛？”
秦歆回憶了，說道：“如果你說的是一代大紅袍的種子，好像沒有。怎麼，你想種大紅袍？”
李牧點點頭，笑道：“是啊，想試一試。”
秦歆若有深意的看着李牧，笑道：“那株雪龍茶樹也是你種出來的吧。”
李牧尷尬的笑笑。
小曼在一邊終於是停來了，擦擦眼角笑出來的眼淚，喘着氣道：“什麼大紅袍雪龍茶啊，很值錢嘛？”
李牧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自己上網查。”
“小氣。”小曼不滿的嘟着嘴，“姐，就算外公有大紅袍的種子，咱也不給他種，哼。”
秦歆苦笑的看着李牧，聳聳肩表示無奈。
李牧卻不理她，對着秦歆說道：“要不幫我問問吧。”
秦歆點頭：“好，我爺爺認識不少人，就算他沒有，應該也有辦法得到一兩枚種子。”
“太好了，到時候可要第一時間通知我。”李牧興奮的說道。
“看樣子，你好像很有信心。”秦歆更加確認李牧有小秘密了。
李牧連顧左右言其它，這事可不能承認。
秦老在臥室睡飽了午覺，就來到這後院走走，看到李牧連擺上棋盤要跟他好好殺一局。
李牧之前跟秦老過一局，愣是被剃了個光頭，一點面子都不給留，這次哪還會跟他。
秦老倒也不生氣，坐來喝喝茶，陪他們聊天。期間秦歆自然就提到了大紅袍種子的事。
“大紅袍種子，倒也不是太難拿到。”秦老記得自己一個學生手中好像就有兩三枚，厚着臉皮討要過來。也不是難事。
說起來，若不是李牧有種活雪龍茶樹的前例。秦老是說什麼也不會送大紅袍的種子出去，畢竟這東西的產量也不多，而且國家也好，地方部門也罷，就連民間也都在不停的試種大紅袍，這確實是真的用一粒就少一粒的稀缺貨。
聽到秦老的話，李牧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到他拉長聲音繼續說道：“這棋的事？”
得。大不了再剃個光頭。
李牧破罐子破摔，挽起袖子就要開幹。
“吃這個，吃這個。這個也吃了。”在記仇的小曼軍師的‘指揮’，秦老在棋局上是把李牧殺得片甲不留，果斷又一個光頭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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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年輕人還是要多練習練習啊，象棋可是國粹，平時多練習，準沒錯。”秦老心情明顯比剛纔好多了。
果然，人的快樂就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李牧在離開秦家的時候深刻的意識到了這一點。
回到林漁山。耳朵似乎已經習慣了這轟鳴聲，竟也不覺得吵了。
五條非常聽話的一直呆在魚塘出口，不讓任何人靠近。
李牧算算日子。估計海王樓那邊紫蝦也快沒了吧，就給負責接收紫蝦的小李打了電話，讓他明天晚上在常縣等。
至於爲什麼是晚上？
這大白天的，他也不能把紫蝦裝上車啊。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李牧平時就呆在山給那些工人燒水，老媽在他就曬太陽打瞌睡，或者上山訓練訓練那幾只警犬，到了晚上就直接去水潭旁夜釣，小日子過得很平淡。但卻非常輕鬆自在。
謝靈珊也來過幾次，檢查了警犬的情況就匆匆離去。似乎挺害怕跟石大嬸見面似得。
常縣刑警隊的操練場地中，李城看着眼前的警犬。臉上露出滿意的神情。
旁邊小跑過來一名穿着綠色大褂的中年人，他叫陳默，是李城特意從天都請過來的馴獸師，是天都最大狗場的王牌訓練師。
“李隊長，怎麼樣，比起一開始，強了不少吧。”陳默臉色黝黑，雙眉矗立，如果不笑，看着還真有點滲人。
李城當然是滿意的，笑道：“有王牌訓練師親自出馬，哪有不強的道理。”
“那也是這狗底子好，經得起我的訓練，尋常的狗，肯定訓練到一半就趴了。”陳默看了看警犬，心想若是讓這隻狗進鬥狗場，肯定能賺不少錢吧。
“警犬自然跟尋常狗不同。”李城淡淡的回了句，又道，“不過離半個月，還有三天，陳師傅再辛苦吧。”
“當然當然。”陳默臉上終於擠出一絲笑容。
操練場不遠處，站在幾個刑警隊隊員，其中就有趙常副隊長。
“趙哥，你說咱隊長這回能贏嘛？”
趙常臉上有些不好看：“你們也都看到了，這隻警犬經過那個黑人一番訓練，實力提升的很快，估計都快趕上謝隊的黑神了。我覺得有些懸啊。”
“那就讓黑神跟它比，咬不死它。”
“別說這些氣話。”趙常不滿的說道，“贏就贏，輸就輸，咱不屑作假。”
“就看謝隊那朋友到底有沒有真本事了。”
“哎，你們說，謝隊那朋友到底男的女的？”
趙常不滿的看了他一眼：“廢話，鐵定是男的，女的怎麼訓練警犬？”
“那我又是怎麼訓練出黑神的呢？”謝靈珊清冷的聲音冷不丁從幾人身後傳出，嚇得趙常幾個一大跳。
“謝隊，我不是那意思。”趙常臉色微紅，尷尬的笑笑。
“都沒事做了嗎？”謝靈珊瞪了他們眼，“沒事做就去訓練，少在這裡聒噪！”
“是，隊長！”
幾人大聲應道，然後就開始繞着操練場跑起圈來。
得，還真沒事做啊。謝靈珊在一邊暗暗苦笑。
李城也看到謝靈珊了，笑着走過來，問道：“怎麼樣，準備得差不多了吧。”
謝靈珊點頭，笑道：“應該是沒問題了。”
“恩，有機會的話，也介紹你的那位朋友給我認識啊，畢竟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訓練警犬的。”李城擡擡頭，用巴指了正一手口哨，一手教鞭的訓練師沉默，說道，“這是我從天都請過來的，這次讓他只負責訓練一隻警犬，倒真是浪費了。”
謝靈珊不動聲色，儘管李城正掛着彎的罵李牧沒資格訓練警犬，但小不忍則亂大謀，再過幾天，當着所有刑警隊隊員的面，倒要看看心高氣傲的你輸了後，還能不能和我交接工作。
“確實是浪費了。”謝靈珊若有所指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