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笙的話一出,她明顯地感覺到祁墨的身體有瞬間的僵硬。
於是,她的笑容更燦爛了些,手扶上了他的胸膛。
雲笙凝視着他的眼,沒有錯過裡面的一絲情緒。
可,祁墨的眸底深不見底,亦如他這個人一樣深不可測,什麼也沒窺測到。
倒是雲笙快要迷失在他深邃的眼眸中,她有些狼狽地退開,不願意再接觸他的視線。
突然祁墨已攬過她的腰,一個旋身,便將她壓在了牀上。
“既然愛妃不顧自己身體不適,想要侍寢,那麼,本王便如你的願。”
他在她耳邊低語,語氣輕柔,呼吸掃在她耳旁,雲笙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說到不適這個詞時,語氣故意放重了些,令雲笙有些難堪,又要用受傷的手去推他。
似乎料到了她會這般動作,在她動作之前,祁墨已經將她的手固定了在牀頭,語氣冰冷。
“你這手是不打算要了麼?要不要本王替你廢了它?”
“手是我的,廢不廢不用王爺操心。”
雲笙聽到他要廢自己的手時心裡一顫,頓時不敢再動。
生怕他一個不小心就將她手給廢了,對上他的視線冷冷的道。
被他壓在身下,雲笙只覺得很不自在,但又不敢用手掙扎,腿又被他禁錮着,只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睡吧。”突然,他放開了她,輕輕的在她耳邊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