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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塊玉呈方形,長約三十釐米,寬約十三釐米,質地細膩,具有油脂狀的光澤,非常的漂亮。
玉如其名!
除開少部分宛如玻璃種一般透明的玉色,玉的其他地方都是血紅一片,就跟昌化最頂級的大紅袍雞血石差不多。
摸在手裡,血玉的觸感冰冰涼涼。
陳林卻皺了皺眉,他有些奇怪,這血玉被鄧胖子吹得神乎其神,玉中居然連一點能量波動也沒有。
陳林不信邪,隨即低下腦袋,雙眼中燃起了金色的火焰。
沒過多久,他把血玉放回錦盒。
鄧德財笑道:“陳老弟,怎麼樣?這血玉是不是世界上最頂尖的玉石?”
陳林看着他臉上得意的笑容,嘴角微微一抽。
“我不是玉石專家,看不來!鄧老闆,你還是把你店裡的玻璃種拿出來吧。”
鄧德財急道:“這樣,如果陳老弟有意購買血玉的話,我替陳老弟找幾個這方面的專家過來。那幾位老前輩都是我們黃石市場有名的鑑定專家,聲望頗高,從來沒有打眼過。”
陳林擺手道:“不用,這血玉我不大喜歡。”
“不喜歡?”
鄧德財眼中閃過一道詭異的光芒。
下一秒,他揣在褲兜的右手輕輕一動,就見錦盒中的血玉傳出一陣龜裂的聲響,隨即迅速裂了幾塊。
鄧德財大驚失色,狂吼道:“我的血玉,我的身家性命!”
陳林:“……”
鄧德財立刻怒視着他:“陳老弟,你不買玉也就罷了,爲什麼要弄壞它?你知不知道它對我有多麼重要?這可是價值幾千萬的寶貝!”
話落,就見四五個黑衣壯漢從後門魚貫而出,並且圍上來,用兇惡的眼神盯着陳林。
鄧德財怒道:“陳老弟,這事你必須要給我一個交待!”
陳林笑道:“鄧老闆,你想要我給你什麼交待?”他之前藉助太陽金焰的力量,就發現血玉中佈滿着一道道細小的裂痕。
玉確實是真玉,但因爲這些裂痕的存在,讓血玉里的靈氣流失殆盡。
當然,他現在也明白了鄧胖子的目的,鄧胖子是想利用這損壞的血玉,敲他一個大竹槓!
畢竟,玉是真玉,就算裂成幾塊那也是真玉,誰來鑑定都挑不出其中的毛病。所以既然是他‘損壞’的,自然也得由他來賠償。
鄧德財怒道:“陳老弟,我好心把血玉拿出來讓你欣賞,你卻把它整壞!所以你必須賠償我,按照市場價,這塊血玉至少價值五千萬。”
頓了頓,鄧德財繼續道:“不過我看陳老弟年輕不懂事,也不想跟你太過計較,賠我三千萬,這事就算了結!”
陳林道:“如果我不打算賠償怎麼辦?”
鄧德財冷笑道:“不賠償,那你就走不出這個門!”
陳林笑道:“這要是綁架了!”
鄧德財一愣,因爲陳林的表現太鎮定了,鎮定到讓他感覺渾身不自然。
“陳老弟,我是香港合法公民,自然不可能犯罪!你如果不打算私了,那我們只好法庭上見了!”
陳林搖頭道:“太麻煩,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沒時間陪你去法院。”
鄧德財道:“那就私了!”
“也行!”
陳林點點頭,隨即從錢包裡掏出一張好似純金打造的銀行卡,扔在鄧德財面前。
鄧德財眼瞳一縮。
“這是……”
陳林笑道:“這是安謝利全球國際銀行的金皇卡,我剛辦的。裡面有四十一個億,密碼六個八,鄧老闆想取多少就取多少。”
鄧德財的額頭上頓時冒出了冷汗。
周圍的那五個黑衣保鏢也嚇了一大跳,隱隱約約向後退走。
安謝利全球國際銀行的金皇卡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辦的,更何況這張金皇卡里面還有四十一個億。
隨便就扔出四十一個億,在香港也沒幾個富二代能夠做到。
媽叉的!
鄧德財第一反應就是流年不利,遇到硬茬了,面前這個年輕人的背景絕對不是他能夠得罪得起的。
猶豫間,鄧德財眼神一狠。
如果能拿到這筆鉅款,他上哪不能過上好日子?一年花一億,都足夠他花到死了。
只要……
只要他做得乾淨一點,讓人查不到他身上!
陳林笑道:“鄧老闆,如果我是你,我就把面前這小子給宰了,然後拿着這筆鉅款出國逍遙自在。四十一個億啊,只是宰個人而已,多划算!”
鄧德財驚駭無比的看着陳林,一張胖臉蒼白無血色。
他強撐着心裡的恐懼,乾笑道:“陳老弟,你這是說的哪裡話,我鄧德財可是合法公民,幹不出殺人劫財的事。”
陳林道:“那三千萬你還要嗎?”
鄧德財一咬牙,急忙擺手道:“不要了不要了,陳老弟大人大量,千萬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陳林笑道:“既然這樣,那我就把這張金皇卡收回來?”
“應該的。”
鄧德財擦着額頭上的冷汗,他已經被陳林嚇破了一身膽。
在鄧德財和五個黑衣保鏢的注視下,陳林臉色平淡的把金皇卡重新放回錢包裡,隨即站起身來。
鄧德財連忙道:“陳老弟慢走!”
陳林笑道:“走?你想多了!”
話落,他右手一揮,五個保鏢和店裡的兩個營業員就像是失了魂,直挺挺的軟倒在地。
隨即又是一揮手,玉石店的兩道卷閘門猛得墜落下來。
卷閘門砸在地上的聲音,就像是兩柄巨錘,狠狠地錘在鄧德財的心臟上,震得他失聲大叫:“奇人!”
陳林驚訝的看着他:“鄧老闆的路子還真是挺廣,連奇人都知道!”
奇人,就是普通人對靈脩的稱謂。
鄧德財一臉驚恐,竟然撲通一聲跪在陳林面前:“陳老弟,不不,陳哥,求您放我一馬,我也是生活所迫啊!”
陳林坐在沙發上,端起茶杯,笑道:“鄧老闆,這茶沒下毒吧?”
鄧德財急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下毒。我最多就是敲詐一點小錢,可真沒膽子敢去害人!”
陳林喝了口茶,抿了抿嘴,口中茶香濃郁。
“茶不錯!”
鄧德財連忙道:“我那兒還有,這是極品安溪鐵觀音,很難得的。”
陳林淡淡道:“茶的事,我們以後再說,先說說剛纔的事情。”
頓了頓,陳林說道:“你呢,膽子不小,敲詐到了我的頭上,現在又知道了我的身份,你說我應該怎麼做才能把剛纔的事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