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青小區的周邊交通便利,不僅張青供職的私人學校距離不遠,小區出口走了不到百米,就有着一座知名的商貿廣場建造在這裡。
裡面超市、商店一應俱全,想要買什麼都可以從這裡買到手。
走入商貿廣場,張青先找到了一家藥房,在這裡買到了一些消炎殺菌的抗生素藥物,又購買了一些碘伏和醫用繃帶,用塑料袋將它們一把裝在裡面,拎着就走。
“這麼點藥竟然就花了好幾百……”
張青將袋子靠近眼睛,忍不住齜牙咧嘴,現在藥品越來越貴,感覺都要吃不起了。
就要走入超市的時候,一名年輕的小夥子迅速的跑過來:“這位先生,請看一看這個。”
他將一份傳單遞了過來,塞進了張青的手中。
看着對方離開,跑到其他行人身邊逐個的塞傳單,張青也好奇的看了一眼傳單,隨後撇了撇嘴。
這竟然是一個廚師學校的廣告,看着上面眼花繚亂的介紹,很是讓人無語。
“現在這年頭,什麼東西都派發傳單了,是因爲價錢低,比電視廣告便宜?”
張青搖了搖頭,看了看周邊也沒有看到垃圾桶,乾脆就塞進手裡裝藥品的塑料袋,等以後有空丟掉。
走入一間揹包店鋪,直接叫來店員:“我要買個結實點的揹包,你幫我找一下。”
“好的,先生。”店員點點頭,心中盤算片刻立刻有了答案,給他介紹,“這位先生,你看看這款軍事戶外揹包如何?”
張青看着店員介紹的草綠色揹包,用手捏了捏扯了扯,感覺確實結實後就點了點頭:“好吧,就這個。”
這個揹包不貴,價格100多塊錢,在他的心理價格內。
隨手將手裡的藥品袋子放入揹包,張青背起來感覺了一下,滿意的點點頭。
“不錯,很合適。”付錢走人。
最後就是一些壓縮餅乾、巧克力和礦泉水之類。
這些就是從超市裡找了一些看上去挺不錯的,付錢後一起塞入揹包。
這些東西加在一起,差不多也有七八斤的重量了,用肩膀顛了顛感覺重量還算可以接受。
忙碌一番,張青回到了家中,看到了早前放置在案板上的狗肉,也不知道這個東西是不是能吃,猶豫着就將它給煮了。
沒加任何調料,就將肉塊放入鍋內,加入一定的冷水,小火開始慢燉。
等到水開肉爛,就聞到了鍋中肉味濃厚,感覺超香,只是在盛到碗裡的時候想到食材源自於瘋狗,他就完全下不了嘴,最後還是遺憾的倒在了垃圾桶裡。
雖然有些可惜,但終究還是安全起見,反正已經有了那個傳送門,日後說不定就能得到更好的東西。
現在萬一要是因爲吃這個瘋狗的肉死掉了,那纔是虧大了。
家裡還是有些混亂,臥室裡的地板上,還殘留着些許的黑色泥土,這些是早上從另一個世界回來時所沾染在鞋子上帶回來的。
將泥土匯合在手中,大概有着大拇指大小的泥團,撮了撮後感覺到手指微微的有些刺痛。
張青認爲這些或許可能不普通,也沒有直接丟掉,而是收集起來用一個小袋子裝了起來,放到了冰箱冷藏。
第二天下午,防暴服就被人送了過來,一套全身武裝還有着着半人高的防暴盾,看上去挺正規的。經過多次嘗試,張青纔將這一套防暴服穿在身上。
重倒是不重,大約十斤出頭的樣子,只是感覺有些臃腫,活動受到了一些限制。
左手握着防爆盾牌左右揮了揮,張青感覺還能承受,於是點了點頭,準備進入光幕了。
這段時間,他一直都遠離那藍色光幕,睡覺也從臥室搬到了書房,就是擔心不小心滾到那個遊戲世界去。
雖然進去應該也能回來,但是誰知道一旦打起來的時候,是否還可以回來?
更關鍵的是,睡夢中被野狗咬死了,那也太憋屈了。
以防萬一,張青一直等到了現在。
十幾斤的重量不太太重,不過在盛夏的7月穿在身上,就是有些太熱了。
不過另一個世界似乎還算涼爽,問題不大。
用紗布將西瓜刀綁在自己的右手上,將揹包背在身後,又將鐵製晾衣杆綁在了上面,當作替換武器。
這個時候,他照着鏡子仔細檢查多次,確認沒有問題了,才靠近了藍色光幕,瞬間被吸入進去,來到了那一方世界中。
張青不知道這是不是他第一次過來的地方,他也沒心情去搭理了,因爲腳邊就有兩隻野狗,它們似乎被突然出現的張超嚇了一跳,狂吠了兩聲後,就撕咬着他的大腿不放。
只是他毫無所覺,這兩隻畜生撕咬的是防暴服,牙齒根本深入不進去,想要撕開更是癡心妄想。
嗤嗤嗤嗤!
張青手起刀落,西瓜刀看準野狗的喉嚨就那麼捅了下去,連續刺了好幾刀,就輕鬆的將兩隻野狗殺死。
看着倒在地上野狗的屍體,他輕輕的舒了口氣。
放下左手的盾牌,張青從野狗身上再次摸出了兩塊狗肉。
之前的狗肉煮好了沒敢吃,現在又拿到了狗肉,只能嫌棄的甩到一邊不再理會。
重新持着盾牌站起來,張青在周圍漫步,不斷注視着腳下,終於在十幾分鍾後,他看到了自己手機的殘骸……
也不知道是哪個該死的畜生,看到了手機後竟然將其咬碎了。
將殘骸都放在了揹包中,他無奈的嘆了口氣——雖然只是一個千元機,但也纔買幾個月啊。
就這麼壞掉了,實在是心疼。
片刻後,他終於碰到了一頭落單的野豬,對方在距離他足有十多米的時候,向他發起了衝鋒。
這是一頭半大的小豬,不如遠處那膘肥體壯的老野豬厲害,張青就站在原地,舉着防暴盾想要嘗試一下能否擋住野豬的攻勢,這樣也好爲接下來面對大野豬時有個參考。
只是當那野豬衝過來撞在盾牌上時,他就有些後悔了。因爲隨着一股巨力從盾牌上傳來,他重重的往後倒去,手中的盾牌沒有拿穩,直接脫手飛到遠處。
當他躺在地上看到野豬張開血盆大口咬過來的時候,心頭就涌起了兩個字——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