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時間過去,轉眼來到了12月份。
東北迎來了第一場小雪,外面天寒地凍,冷的刺骨。
幾天前的一個清晨,馬小優在牀上迷迷糊糊的醒來,掀開被子一看,愣了一下,隨後拿着長方形的小棒棒,歡快的跑去了衛生間。
數分鐘以後,馬小優突然喊道:“老公,老公,,你快過來!”
“咋了。”
我穿着睡衣,宛若幽靈一般走到衛生間,探頭一看,馬小優臉色漲紅,小手毫無節奏的比劃着:“你看,你看,兩道槓,。”
“啥意思。”
我懵懵的問道。
“我這月沒來那個,所以用這個棒棒一驗,就有了。”
馬小優瞬間摟住我的脖子說道。
“操,去醫院。”
我激動的把馬小優抱起來,深一腳淺一腳的奔着屋內跑去。
當天,我和馬小優就去了北京,去跟父母報喜,同時杭州的老向,也趕了過去。
這突兀而來的喜訊,讓我暫時放下了,研究沈殿龍的事兒,只顧着沉溺在要當爹的興奮中
而沈殿龍最近也在找,李水水和佛爺,所以暫時心思沒放在我們身上。
天冷了,下雪了,新華村的項目放緩,因爲由於只搭建了部分廠房,所以生產線還未完整,無法正常運轉,要等明年開春再繼續動工,所以,目前向輝等人手頭也沒什麼事兒幹,暫時從新華村撤了,只隔幾天去看一看。
向輝手裡都沒事兒幹,何仔仔,蔣經等人更是閒的蛋疼,成天混在海洋打麻將,順便坑大皇子錢花,也沒什麼卵事兒。
而大皇子也對仔仔等人夠意思,由於他是經營夜場,三教九流的人都倍兒熟,所以,他有事兒沒事兒的就給何仔仔甩點活幹,這些活,都是朋友間互相幫忙的事兒,所以,錢可不少給。
這天中午,大皇子又接到了一個朋友的電話,他沒空過去,就在何仔仔霸佔的包房找到了他。
“別玩了,幫我出去一趟唄。”
大皇子說道。
“又幹啥啊。”
仔仔打着麻將,剃着一腦袋羊毛卷,轉身問道。
“沒啥大事兒,有個朋友叫我過去幫幫忙,我一會有事兒,你去唄。”
大皇子說道。
“操,白去啊。”
何仔仔斜眼問了一句,隨即繼續說道:“白去,那我不成小白人了麼,。”
“哪回讓你白去了,,我那個朋友不差事兒,去吧,我把電話給你。”
大皇子快速說道
十分鐘以後,新華村f4開着一臺湊錢買的科魯茲掀背車,就奔着集合地點趕去。
按理說,向輝給他開的錢並不少,你像何仔仔除了有穩定的年底分紅以外,一個月起碼能拿3-5萬,這還不算向輝故意給他有油水的事兒幹,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向輝並不比他多掙多少錢,只是在乾股份上有些差距而已。
而蔣經,吳肥肥,還有核子,一個月雖然工資就一萬多,但扣縫子扣的狠哪,。
你比如,我要有事兒,讓他們開個車,老仙找他們跑個腿啥的,哪次都能摟個千八的,一個月最少也能對付兩萬以上,這還不算給他們的其他福利,比如獎金,首付款買房啥的。
我們這個團伙的經濟等級並不是很明顯,但只要進入圈子內,錢肯定不會缺,更不會很拮据。
但這個f4是個例外,一直以窮屌形象示人,也不知道錢都花哪兒去了,反正你啥時候看見他們,啥時候都想彎腰給他們扔個百八的。
就連海洋的內保,看着都比他們有錢,人家起碼現在用上蘋果了,而這四個b,一人一個諾基亞大磚頭子,看着老拉風了。
而老仙則是感慨着說道:“他們的錢,比咱們那時候來的可容易多了,人就是這樣,得到的太容易了,就不那麼珍惜了。”
我一想也是這個道理,但我又不能因爲人家願意花,就控制他們工資,所以索性也就不管了,愛咋咋地吧,真到用錢的時候,他們就知道急了。
所以,f4一接到大皇子的活兒,基本都會流出哈喇子,因爲他們知道,這些事兒都有錢拿,而且還不少。
四十分鐘以後,某地下停車場門口,科魯茲掀背車緩緩停滯,前方也就二三十米處,還停着四輛私家車,陸地巡洋艦,凌志suv,寶馬550,路虎極光。
“哥,咱這車就別往前面湊了,,給人家颳了,車都得賠進去。”
蔣經張嘴說道。
“都雞.巴暴發戶。”
何仔仔酸溜溜的說了一句,隨後撥通了辦事兒人的電話。
接通以後,雙方聊了兩句,隨後陸地巡洋艦裡面走出一個,穿着貂皮,小黑褲的青年,來到了科魯茲旁邊。
“哎,朋友,大皇子的哥們吧。”青年笑着問道。
“啊,我叫仔仔。”
“哦,我聽過你,謝了昂,過來幫忙。”青年非常客氣的說了一句,隨後自我介紹道:“我叫關瑞,。”
“你好。”
何仔仔跟他握了個手,然後問道:“啥事兒啊,今天。”
“是這樣的,我家做點小生意,城西旭光那邊有個工廠,欠我們五百多萬,我爸去了四五回,錢一直沒拿回來,我尋思自己找幾個朋友去試試。”關瑞笑呵呵的說道。
“啊,都誰來了。”
何仔仔也沒意外,現在層次不一樣,認識的朋友自然也不一樣,大皇子給他的活兒,基本都是經濟糾紛的,五百多萬,還真就不算多。
“就這麼點錢,我也不至於找那麼多人,,就盛世華庭的瀋海東,還有阿波羅的廖勇。”
關瑞隨口說道。
何仔仔聽見來的這兩個人以後,臉都綠了,非常煩躁的回了一句:“那算了,這倆幫人,我們都不對付,,你們去吧,我回去了。”
“咋了。”關瑞顯然不是這個圈子的,對三夥人的矛盾,不是太瞭解。
“沒事兒,就是不對付。”
“哎呀,有啥不對付的,,看我面子上,行麼,哥們,,我都算好了人,你要走了,我還得叫一波。”
關瑞強力的挽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