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布組織的政變,迅速出現,又迅速流產,這其中有扎布自己的失誤,有坤立的後手,還有我那十五根比較關鍵的假金條,。
這談不上誰坑了誰,只是各自有各自的打算而已。
光明的錢,是用命換回來的,給我支配,那是對我的一種信任,而我不能拿着人家的錢,去做慈善。
這種選擇很簡單,一點也不難。
選一屆村長,你可能都要用幾年的時間準備,沒事兒拉拉關係,送送禮品,爲投票做打算,更何況是一個雨寨話語權的變更。
這不是扎布看了幾本書,在雨寨掐指算一算就能做到的,他的人生平淡入水,沒經歷過什麼失敗,所以,也談不到對成功的概念
行了,不閒扯了,扎布的結局現在還不好說,因爲阿威第一時間問了坤立,對扎布的處理方式,而坤立卻沒什麼表情的岔開了這個話題,根本沒往這上面引,。
“向南,送了咱麼一個人情啊。”坤立背手寫着毛筆字,頭也不擡的說道。
“他都被控制了,示好也是正常的。”阿威笑着回答。
“先生存,才能考慮人情的事兒,晚上,你在給張君打個電話,,如果通了,告訴他向南在這兒過的挺好,就是挺想他的。”坤立雲淡風輕的指示道。
“我明白。”
阿威立馬點了點頭。
“阿威,扎布的事兒,讓我很傷心,,我歲數大了,你們這些孩子,不用太着急,是你們的,早晚都是你們的。”坤立語氣柔和的說道。
“坤立先生,我永遠是您兒子。”阿威毫不猶豫的叫了爹。
“去吧,我寫會字。”
坤立緩緩擺了擺手
廣州。
楊磊第一個家的廚房裡,張君光着膀子,渾身乾淨無比,很少看見溝溝坎坎的疤痕,而且身材算是瘦弱,不是很壯。
這兩個人,在外面很少喝酒,但今天眼皮明顯有點聳搭了,一瓶五糧液,沒等菜上齊就幹下去了,爽快的人,喝酒也爽快,乾脆利索,喝完拉到。
張君本來想管磊磊借錢,但來到廣州一看,此刻磊磊的狀況也一般,百八十萬擠一擠應該能拿出來,但要多了,那就夠嗆了。
所以,到目前爲止,張君還是沒有開口,根本沒提借錢那一茬,因爲他也有自己的朋友圈子,而且就像他說的,他輕易不交朋友,但能張嘴的,就都不會拒絕他,一千萬,沒有多少距離了,差一點,但是不多。
而磊磊這酒越喝就越急,最後看張君不支聲,摸了摸臉上的疤瘌,淡笑着問道:“我媳婦做菜好吃不。”
“嗯,一看就東北姑娘,合我口味。”張君點頭說道。
“那你看,你也吃的差不多了,我也喝的差不多了,咱能不能說正事兒啊。”磊磊直不楞登的問道。
“你讓我說啥啊。”張君無語的回道。
“你等一會。”
磊磊說完起身,打開廚房的壁櫃,直接從裡面掏出了裝衣服的紙殼袋,隨即放在地上,開口說道:“一百個,我就這個情況了,不嫌少,你就先用着,,緩過來了,給我就行。”
“呵呵,這錢我拿了,你媳婦,不能給你撓成土豆絲吧。”張君楞了一下,掃了一眼錢,調侃着問道。
“媳婦,錢我給君了昂,。”
磊磊突然扭頭喊道。
“君,我卡里還有一些,你要用,明天我給你取出來。”張萌在外面柔聲回道。
“牛b。”張君衝着磊磊豎起了大拇指。
“喝酒。”磊磊端起了杯。
“謝謝。”
“喝酒。”
這倆人躲在廚房裡就開始猛灌,沒多一會敲門聲響起,張萌伸手拽開,門外一個姑娘拎着衣服,探頭說道:“想我沒。”
“我去,就一小天沒見,想屁啊想,你怎麼又逛街去了。”張萌伸手接過幾袋衣服說道。
“閒着無聊,就逛街唄,咦,廚房有人啊,誰在呢,,。”姑娘好奇的問道。
“東北二傻。”
張萌簡潔的回答。
“咯咯。”姑娘換上拖鞋,無語的笑了。
“萌萌,瑤瑤回來了。”裡面磊磊的聲音問道。
“嗯,你們喝吧,我倆聊會天。”
“好。”
廚房內。
“沒看出來啊,你還有伺候倆媳婦的能力呢。”張君調侃着問道。
“別扯,我兄弟媳婦。”磊磊頓時臉紅。
“那個兄弟媳婦。”張君頓時好奇。
“小飛的。”
“我草,他不有媳婦麼,馨馨啊,地球人全知道啊。”張君頓時迷茫,像個小哪吒似的問道。
“這個也是。”
“我草,那是他倆媳婦啊,,不過我就納悶了!他媳婦跑這麼遠,在你家幹啥啊,怕洪馨發現。”張君越問越好奇。
“呃這個怎麼解釋呢,反正就在我家住了,你別問了。”磊磊有點語塞,隨即煩了。
“你們關係真亂吶,。”
張君看着磊磊,憋了半天,豎起大拇指說道。
“滾犢子,,別拿我開涮。”磊磊臉越來越紅了。
“哈哈。”
張君頓時大笑。
“嘀鈴鈴。”
就在二人扯着犢子的時候,張君電話突然響起,他低頭掃了一眼來電,隨即起身關上廚房門,然後將電話接起。
“張君先生,您好啊。”阿威的聲音響起。
“說。”張君淡漠的回了一句。
“坤立先生讓我再次問問,答應好的資金,什麼時候給。”阿威直白的問道。
張君沉默三秒,皺眉說道:“我後天就到,你讓他,把他睡覺的牀搬出去,,我的錢太多,他那個小屋,不一定能放下。”
“呵呵,君哥,你太狂了吧,。”
“我一直這樣,看不慣的,全乾死了,,後天我到雨寨,山下面,你給我提前稍齊立正,。”張君皺眉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跟你去。”磊磊簡單的說道。
“你別去了。”張君毫不猶豫的拒絕。
“不得,我非得看看是誰,能讓你這麼上心,,奔跑全國給他張羅錢。”磊磊堅持着說道。
“操。”
張君無語。
“我自己去也沒意思,你等我翻翻電話,看誰沒事兒,一起拽去。”
磊磊說着翻開了電話本,好像是要搖人了,但無奈喝的太多,眼珠子已經不會轉圈了。
一個電話幹過去,一個陰霾的聲音出現。
“你在哪兒呢。”磊磊舌頭梆硬的問道。
“你他媽傻b啊,你說我能在哪兒,。”孟飛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的停頓了十幾秒,無語的罵道。
“哦,對了,你在看守所呢,,明天我跟張君去緬甸幹仗,帶你一個,你去不。”磊磊煙都點反了,抽着菸頭,棉花那頭呼呼冒煙的問道。
“你喝多少啊,,,大哥,我撐死兩年事兒,你就別讓我越獄了,犯不上啊,你自己去吧我都沒收倆電話了,你別操.我了行不,讓我睡覺吧!”
“啊,我忘了,你出不來。”磊磊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哎呀我草,你咋也能喝成這個b樣,太意外了,太意外了,你等我去便.器.拉泡屎,跟.你.聊會。”
孟飛被徹底弄醒了,拿着紙,從鋪面就走向了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