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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建築外表看上去是黑白色的西式堡壘,有點像是古代羅馬帝國的那種貴族居住的地方,在這個宏偉的建築外面,停放着十幾輛不同樣式的豪華轎車,幾乎每一款都是私人訂製的,因爲在市面上都很難找到第二款和這種差不多的。

“老夥計,你是最晚到的一個。”一個剛剛從車位上的豪車走下來的一個老人家,被一個站在他不遠處的人說道。

“我都沒有想到他們會這麼快來。”那個老人家拿出柺杖撐到地面,旁邊的一個年輕助理扶着她慢慢地往前走,這個人是貴省大家族的元老之一,名字叫做張慶美。

以一個女性的身份抵達這種世俗家族的巔峰,可想而知她的實力有多麼強大,而這個女人今天親自到這裡的原因就是爲了能夠跟其他同樣站在家族巔峰的人交談事件。

“老夫人,您是要酒水還是需要咖啡的?”一名身穿白色西裝的小夥子走了上來,在那裡微微鞠躬之後對着那女人問道。

張慶美給旁邊的人用了一下眼色,旁邊那個攙扶他的助理立刻就明白了,拿出一張卡片遞給那個穿着白西裝的小夥子。

拿到卡片的小夥子點了點頭,他知道這張卡片的作用是什麼,轉身就跑向了那棟建築裡面。留下來的那個老人家走過去,扶着這個老婦人一步一步的慢慢走向了那棟建築。

這棟建築裡面顯得很昏暗,本來是幾百年前一些家族爲了能夠有絕對的隱秘建築起來的建築,只有一些龍國古代樣式的蠟燭在那裡點着照明,在這些蠟燭的中間,還有十幾平方米的空間,放着一臺會議桌和幾張長椅。

來到的每個人在桌子兩邊坐好之後,在那裡看着彼此,他們之中的每一個人在這片土地上面都擁有大多數人都夢寐以求的地位還有權利。

“我記得我上一次見到您是在幾年前呢,其實我也記不清是幾年前的,不過您的臉還是讓我記憶猶新,張小姐。”貴省的另一位家族的掌權人在那裡對着剛剛就坐的張慶美微笑着說道。一個小夥子在敲了敲門之後,端着一杯咖啡走了進來,輕手輕腳的將咖啡放到了這個老婦人的面前。

“謝謝你。”老婦人對着那個給她端咖啡的小夥子微微點頭致謝。

小夥子沒有說話,只是微笑着點了點頭就走了出去。

在座的大多數年紀都已經很老了,除了兩個年輕人以外,一個是雲省的葉小姐,本來是在加州那裡攻讀音樂系的,由於前幾年家族發生變故,導致需要繼承人來繼承家族的家主位置,這纔不得不大老遠的從地球的另一邊飛回來。

另一個是川省的林先生,今年才正值壯年的他,本來他是今年計劃去攀爬珠穆朗瑪峰來彰顯自己的實力,結果末日,導致他一直在這偏僻的省份待着。

幾個人稍微客套了幾聲之後,便開始了正式的會談。

會談開始,這棟建築的十幾名保鏢立刻將這個會議室給封鎖了起來,並且將信號干擾儀器等等儀器給打開,佈置在了方圓幾百平方米里,以防止這場會談會被外界所監聽。

在會議室裡面的幾個人都只能夠用口語互相的跟對方說話,就像是倒回到了幾百年前一樣,就連他們攜帶的高科技助聽器都失去了效果,在那裡發出嘶啞的聲音,不得不從耳朵上面摘了下來。

姜家的代表姜凱紅坐了下來,看着那個從貴省過來的家族代表,這一次就是對方將他們給召集過來的。出於在幾個星期之前,三個省的各大家族就已經達成了默契的合作關係。每個省都提供各自的優勢,彌補其他省的劣勢,同樣其他省也提供各自的優勢來彌補自己方面。

這也就導致了在龍國並不清楚的情況下,他們已經形成爲一個地區勢力範圍了,甚至是政權。

“能不能把詳細情況給我們說一下?”張家代表轉頭看着在**位上面的那人問道。

**位上的那人從兜裡面摸了摸之後拿出來了一瓶煙油,在那裡搞了好一會兒之後,搞好了一條電子煙,在那裡不管這裡的環境,一邊抽着一邊說道:“搞好了,你們之前看到的就是大概情況了。”

“東省的代理省長居然主動來找我們,還是代表龍國的?這已經說明龍國方面對我們有所察覺了吧。”葉家代表葉水淼轉過頭看着兩旁的代表微笑,只按照年紀來講,她應該是這裡最小的,二十多歲的外表看上去只有十多歲的樣子,由於個人的習慣問題,那一頭潤滑的長髮邊邊還搭配着一些西方似的外飾。看上去不像是龍國人,更像是歐美的名媛。

“根據我們家族那邊的分析推斷,我個人認爲他最多隻能算是來打探一下情況,畢竟在這樣的情況下,代理省長這樣職位的人也不可能獨自一人帶着幾百號人就單刀來。”姜家代表敲了敲桌面,將大家的視線轉移到了他這一邊,說出了他對於那個人的觀點。

“沒有利益,我相信他是不可能會主動來這裡的。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我更加傾向於他是來找我們合作的。”張家代表拿起了面前的咖啡,小小的喝了一口,接着將咖啡輕輕的放到桌面的盆子上,發出清脆的敲瓷聲音。

由於光線太暗,甚至有的人不仔細看都看不清比較遠的人臉表情,但此時此刻,這些人的心中無論男女老少,都響起了一個方案。

“如果他願意跟我們合作的話,那麼自然是好的,畢竟廣省那一邊聽說被龍國給插手了,雖然還不清楚是不是他乾的,不過如果他跟我們合作的話,到時候五省都是我們的地盤。”

說着,**位上面的那人將手狠狠地撞到了桌面上,擺出一個手到擒來的手勢,那雙眼睛環顧了一下四周的代表,眼裡盡是貪婪。

之前的那個老人家也住在這裡。看着那個**位的人輕輕的問道:“那要是他不跟我們合作呢?”說着還看了一下其他代表的表情。

這句話說出來,每一個本來表情還各有千秋的人此時都不由得換了一張臉,在那裡互相看了看,露出了微笑。

其中那個林先生兩隻手用手肘碰桌子,在那裡,左手挨着右手撐着自己的頭,看了一下各個代表的表情,在那裡笑着說:“那我們不妨自己幫他管理一下東省。”

……

一個商人的身份,秦狩依靠這個身份成功的混入了貴省的高層交際圈裡面,獲得邀請的他現在正計劃和貴省的頂級家族的馬少爺好好的談一下,以方便套取對方情報。

“小小敬禮,希望馬少爺能給個面子收下呀。”看着面前這個不過二十來歲的男孩,秦狩笑着握着對方的手,讓旁邊的幾個機器人護衛將一些包裝好的禮品拿的上來。

“哦,這是什麼呀?”馬少爺笑着拿起了一根雪茄夾在左手上,右手跟對方握手問道。

秦狩轉過頭拍了拍其中一個禮盒,發出砰砰的聲音,微笑着帶着對方走到了禮品的旁邊,“也就是搞了一些山珍還有一些水果,你知道的,這個時候搞的這些東西要是沒毒很難的。”

馬少爺也不客氣,叫人走上去就拆開來看了一下在裡面一堆的花膠、二頭鮑魚等等珍貴食材,有的看上去還是大老遠從北方那裡搞來的紫靈芝。

擡起手吸了一口雪茄之後,少爺也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讓人把東西蓋回去之後,拉着對方來到了自己家的府邸裡面。

“你也真是不厚道啊,秦小弟,這東西明明就是海味,你跟我說山珍,這個時候你還怎麼能搞到這麼多這種貨?”馬少爺說着已經帶着對方來到了自己的私人會議室裡面,坐在那裡,旁邊有一個同樣來買少爺家做客的家族成員,地位比較低但是個讀書人,所以也被邀請進來了。

坐到座位上之後,秦狩笑着在那裡看着在桌子兩個人一個坐在中等高度的位置,還有馬少爺坐在比較高的位置上面,自己坐的位置雖然是比較尊貴的地方,但是莫名其妙的感覺有點低。

“秦小弟現在是做生意的,那麼想必應該是開廠子的吧。”馬少爺笑着在那裡抽着雪茄問道。

秦狩點了點頭,一隻手放在桌面上,“是啊,趁着這個機會開了大廠,開廠子就是爲了掙錢,但是小弟我有一個事情,那就是不敢掙富人的錢。”

“那你想掙誰的錢?”那少爺一臉疑惑的問道。

“誰窮我就掙誰的唄。”秦狩一臉嚴肅的看着,馬少爺被他這麼一看着,馬少爺也知道他什麼意思,笑着在那裡點了點手上的菸灰,在那裡挪了一下屁股。

“你知道怎麼掙錢?”看着對方的樣子,馬少爺又接着問道。

秦狩又指着他的臉,“你知道。”

“明白明白,我馬某一定知無不言。”

“馬哥,爽快,那麼我想請問一下哥,現在雖然是末日,但是龍國還是在的,不能說名存實亡,既然在,那麼我們就還得小心。請問一下馬哥怎麼樣才能在龍國的眼皮子底下名正言順掙錢?”秦狩問到。

聽到這話,馬少爺深吸了一口手上的煙,把煙給放在了一旁,閒在那裡皺着眉頭,有些趣味樣看着秦狩,“如果你真的還在意上面的話,那麼我可以教你一個名正言順賺錢的方法。”

秦狩臉色一變,將旁邊的酒杯挪了開來,靠近着對方,“請講。”

“九九六。”馬少爺就像說出什麼秘密一樣看着他們。

“這個東西龍國好像有一個勞動的法案,管着吧。”秦狩感覺有些不妥,搖了搖頭。

“勞動的法 案?”那少爺搖了搖頭,一臉疑惑的在那裡。

在他們旁邊一個小房間那裡有三個人,一個是幫馬少爺管下面人的人,還有一個是把那個管理下面的人用武力壓制的人。剩下那一個就是被壓迫的人的代表。

那個被壓迫的人都代表想要湊近點聽聲,結果被旁邊一個人給狠狠地撞倒在了下面,一頭一不小心砸在了那下面一把 刀上。

只聽見一聲悽慘的慘叫,一下子就藏在了這個房間裡面。除了那個知識貴族以外,其餘的兩人都面色不變的盯着彼此。

“你看看這個。”馬少爺用酒水寫下了幾個字,上面寫着特殊的工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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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找對了法子,那個法 案就是廢紙一張明白嗎。”馬少爺說着,把東西給擦掉了,像是掩蓋什麼。

“不明白。”那個知識貴族搖了搖頭。

“我是什麼人?”馬少爺擡起身子,攤開雙手,一臉疑惑的看着對方。

“這大半個貴省的貨物都是馬家在販賣的”知識貴族在那裡低着頭在那裡擡着眼說道。

“可以說這個地方的人都知道,馬少爺,你們纔是真正的滋本家呀。”秦狩坐直了身子一臉嚴肅的看着他。

聽到這話,馬少爺立刻就大手一揮在那裡把這個說話給丟到一旁,自己一隻手放在桌子那裡解釋道,“錯,我不是滋本家,我是明主企業家,仁明富豪。”

秦狩又是一臉疑惑在那裡低着頭詢問:“那麼這個跟您說的那個方法又有什麼關係呢?”

“滋本家壞呀!”知識貴族在那裡出的手低着頭擡着眼看着兩個人說道。

“對啊。”秦狩說道。

“明主企業家給的是福報啊。”知識貴族在那裡擡直了身子,大手一指着那個桌子大喊。

“對,福報。”馬少爺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氣得把腿擡得起來,一下子砸在桌子上,將桌子上面的盤子什麼的都給砸的響了起來,搞得剛剛想要拿着酒瓶子做事情的秦狩被他這麼一砸給停下的動作。

“但是福報這條腿斷了。”馬少爺說着一拍自己的腿說道。

“哦,怎麼斷的?”聽到這話,秦狩感到奇怪,在那裡詢問道。

“我下面的那些人,十個有八個都被東省那個代理省長派過來的那些信息給蠱惑的不加班的,你想一想,他害我虧了多少錢。”馬少爺非常不爽的在那裡惡狠狠的看着兩個人,彷彿那兩個人就是他的敵人。

“那個傢伙豈不是我們的敵人?”知識貴族一臉疑惑的看着面前的馬少爺,彷彿是在確認一件已經表明的事實。

秦狩低着頭在那裡拿起一杯酒,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如果你們有膽子去剿 匪的話,幫我把那些加班的人都給帶回來,那麼你們要多少有多少加班費。”馬少爺靠近了一些,看着兩個人。

“我們沒膽子剿 匪,但是我們打着剿 匪的名頭去搞錢的膽子還是有的,而且很大。”貴族少爺說着說着,興奮的,瞪大的眼睛笑着。

“哈哈哈,那就不能怪我了,那就怪你們沒出息。”馬少爺笑着在那裡,一條腿擺在桌子上,攤開雙手,對這兩個人,“不過我還可以教你們一個辦法,我出加班費。該加班的還得加班。”

“就等您這句話呢,那您是出80萬嗎?”知識貴族在那裡說出了一個感覺還算比較大的數字,按照現在貴手內部的流通貨幣來講,80萬足夠買的了好幾套房子了。

“No,我出180萬。”馬少爺說着,又瞪大的眼睛,在那裡擺出了一個手勢,“我出的越多,到時候回來加班的人就越多。”

“明白,到時候等到那些人回來加班了。他們賺來的錢我們再平分,180萬就如數奉還。”知識貴族彷彿是已經知道了這盤計劃的所有了,在那裡笑着有些合不攏嘴

秦狩一拍桌子狠狠地將兩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在那裡義正言辭的說道:“180萬不用還,不就是剿 匪嘛,剿,到時候等到那些人都回來了,180萬,就是九牛身上的一根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