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不及久伴,厚愛無需多言。
“喂,易恩。是我,彥晨。”許彥晨趁着空閒時間打了一個電話給易恩。
“彥晨啊,怎麼啦?”易恩放下手裡的筷子,抽了一張面巾紙擦了擦自己的嘴。
“今天有哪個哥哥來過我打工的店裡嗎?”
“怎麼了嗎?”
“我就剛剛在門口看見了你們的專車。”
“專車哦,練完舞晨翔就坐着專車出去了。可能是他吧。”
“嗯好,我知道咯,謝謝。”
“對了,你的傷怎麼樣了?”
“只是擦傷而已,我沒事。”
“沒事就好,我吃飯咯,超餓的。”
“嗯好,拜拜。”許彥晨掛斷了電話,把手機放回了衣袋裡,坐在沙發上沉思着。爲什麼你來了卻不和我打招呼?
“拜拜。”易恩放下手機,拿起筷子繼續吃着碗裡的東西。
——南街小巷——
“皓洋哥,就是她。”樑敘杉走向剛停下車的張皓洋說着,指着在巷子裡黑暗的一處地方。
“敘杉,這次又是哪個小姑娘啊?”遊誠拔出鑰匙下了車。
“一個賤人,某班的班長,長得很漂亮哦,而且應該還是雛呢,因爲她可是乖寶寶呢。”樑敘杉勾起嘴角,看向她指的那個地方。
“雛啊,那我得去會會。”遊誠一臉色相的向那個地方走了過去。
“等會。”張皓洋摘下了賽車帽跑過去拽住了他的手。
“皓洋,怎麼?你認爲會是左左?我們都已經找了她那麼久了。”遊誠停下腳步回頭看着他。
我們都已經找了她那麼久了。
“寧可錯認一千,也不放過一個。”
寧可錯認一千,也不放過一個。
“那好吧,你鑑定完畢我們再過去。”張皓洋鬆開了捉着遊誠的手,然後看着他走回摩托車旁。
“左左。”張皓洋蹲在那個女孩的面前,試探性的叫了她一聲。
“呵——”那個女孩勾起嘴角,擡起手擦擦了嘴角的血,然後冷笑了一聲。
“左左。”張皓洋的臉上揚起了微笑,因爲他永遠都無法忘記這個聲音,只屬於她的聲音,他在無數個日夜裡尋找的聲音。
“滾。”女生慢慢地站了起來,然後拉了拉自己被扯破的衣服。
“穿上。”張皓洋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我叫你滾啊,你沒聽到嗎?”女孩拿起衣服扔了出去,她的嘶吼聲在空蕩蕩的小巷裡迴盪着。
“穿上。”張皓洋撿起了衣服,重新披在她的身上。
“滾啊,張皓洋,我告訴你,我不用你可憐我。”女孩向後退了一步,把衣服仍在了地上。
“別鬧了,外面都是男的,你想讓他們看到你的身體嗎?”張皓洋又很耐心的撿了起來,把衣服披在她的身上。
別鬧了。
“張皓洋,我告訴你,我無所謂了,我早就無所謂了。”女孩拿起自己的書包準備向外走去。
“李左左我告訴你,我的耐心有限,你他媽最好現在就把衣服穿上,別忘了,你可是我張皓洋的女人。”
別忘了,你可是我張皓洋的女人。
“張皓洋的女人,呵——張皓洋的女人就該替他坐牢,張皓洋的女人就該替他承受所有是嗎?你滾吧,我早就不叫李左左了。滾吧,我早就不是張皓洋的女人了。”女孩站在那裡任憑張皓洋幫她穿上了衣服,然後再拉上了拉鍊。
你滾吧,我早就不叫李左左了。滾吧,我早就不是張皓洋的女人了。
“這個紋身就是你是我張皓洋女人的證據。”張皓洋捲起她的袖子,掏出了手機照着她的左手上。“爲什麼?這明明就應該是張皓洋的皓字。”張皓洋看着她手上那一道道被刀劃過的痕跡,眼裡充滿了心疼和難過。
“沒有了,早就沒有了。”女孩推開了他,拿起自己的書包走出了黑暗處。那個紋身,是那時他們定情時一起去紋的,張皓洋的手裡是一個左字,女孩手裡是皓字,可是現在卻變成了一道道嚇人的刀疤。張皓洋說,這個紋身是他們愛着的證據,就像是在對方的血肉裡縫上了自己,如果不想要對方了,那就必須是要傷害自己以來毀掉這個紋身。
沒有了,早就沒有了。
“李舒俞。”樑敘杉擋在了她的面前,不讓她離開。
“樑敘杉,我給你三秒,你最好給我滾開。”女孩擡起了頭,露出了一張冷得嚇人的臉。
我給你三秒,你最好給我滾開。
“你還在這嘴硬,看來你還沒有被教訓夠。”樑敘杉的跟班陳若朝女孩走去,揮起手準備打她。
“住手,讓她走。”張皓洋對陳若生氣的說着。
讓她走。
“哥......”陳若停下了手,樑敘杉十分不爽的準備說些什麼,但被陳子昂阻止了。
“你走吧。”齊一對女孩說着。女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向遠處走去,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裡。
若是再見時候,我衣衫襤褸,你是否還會脫下外套披在我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