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長總有一片幽暗像海洋。
“哎,晨翔,你又沒帶傘啊?”Evan和晨翔易容後站在公司的門口,“嗯。”
“用不用讓司機送你回去?還是要和我一起坐計程車?”Teddy從書包裡掏出雨傘,他把雨傘打開,頂在晨翔的頭上。
“不用啦,你們先回去吧,我想看一下雨,感受一下。畢竟,臺北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下過雨了。”
“真的不和我們一起嗎?”
“嗯,你們先回去吧,晚安。”
“那我們先走啦,晚安。”
“彥晨,看你,全身都淋溼了。”沈佳敏遞給她一條毛巾,她接過毛巾擦着自己的頭髮。“沒事啦,謝謝。”
Youknow,Imissyou?
“你好,請給我來杯美式咖啡,不加奶,謝謝。”易恩合上菜單,把菜單遞給了站在他身旁的餘靜。
“嗯,好,您請稍等。”
許彥晨看向窗口,她認出了坐在窗口的易恩,他帶着一副墨鏡,頭上帶着一頂黑色的帽子,他坐在窗邊,髮色很引人注目,眼睛一直看着窗外。
“餘靜,我拿給那桌的客人。”許彥晨接過餘靜手裡的咖啡走向易恩,她俯下身輕輕地把咖啡放在易恩的面前。
“您的咖啡。”許彥晨把一張紙條放在咖啡的旁邊,用眼神示意易恩收起來,易恩把手放到桌上,輕輕地把它揣在手中。“您請慢用。”許彥晨走向櫃檯,眼睛沒有離開過易恩。
易恩瞥了她一眼,然後非常小心地打開紙條,頭微微斜向他左後方的兩個男生。他靠在沙發上,淡定自若地拿起咖啡喝了起來,半個小時後他又把頭微微斜向他的左後方,他看了一下手錶上的時間,然後起身走向洗手間方向走去。
“這裡。”齊一向他招着手,把他帶進了員工更衣室,他換上了服務員的衣服,戴上服務員專用的帽子,齊一接過他的衣服,走進洗手間換上了他的衣服,然後戴上墨鏡和帽子走了出去。
齊一穿着易恩的衣服走出了咖啡廳,那兩個男生也起身跟了出去,“哎,你們還沒結賬呢?”許彥晨攔住了他們,其中一個男生從口袋裡掏出了錢遞給了她,許彥晨看着他們遠去的背影勾起嘴角。
“他們走了,可以出來了。”許彥晨敲了敲員工更衣室的門,易恩禮貌地對她點了一下頭,把咖啡錢遞給她,然後用帽子遮住自己的半張臉,走出了咖啡廳。
“你的左後方有兩個男生一直在拿相機拍着你,我猜應該是狗仔,我認出你了,你是SpeXial的易恩,對吧......大概半個小時後,你走向洗手間,員工更衣室前有一個和你身形相像的男生接應你。那個男生是我學長,你換上我們咖啡廳服務員的衣服,然後把你的衣服給他穿,他會幫你引開狗仔,然後等他們離開以後我會叫你出來。這是我的號碼138......我的名字叫許彥晨,請你相信我,我是特使。衣服的話,你聯繫我或者來我們咖啡廳找我,我再還給你。”易恩坐在計程車裡重新打開那張紙條,不禁嘴角向上揚着。
“易恩,你怎麼穿成這樣?”易恩走進SpeXial的舞蹈教室,“我被狗仔跟蹤了。”易恩走到團員們身邊熱身。
“怎麼會被跟蹤了?”羅宏正拿了一瓶水遞給他。“一開始我並不知道自己被跟蹤了,是服務員告訴我的,她說她認出我了,她是特使,而且是她幫我脫身的。”易恩擰開瓶蓋喝了起來。
“哎,那你自己的衣服呢?”
“在他學長身上,她學長換上我的衣服引開了狗仔,她說下次去咖啡廳找她拿,或者打她電話。”
“哇塞,號碼都留啦,男生還是女生?”
“女生啊,長得還挺漂亮的。”
“哎呦......”團員們起鬨着,易恩的臉上微紅,嘴角帶着些許笑意。
“你好,我來找許彥晨。”伊恩帶着墨鏡站在櫃檯前對着餘靜說着。
“彥晨哦,她今天沒有來哦,她學長也沒有來。好像說是社團有活動吧。”餘靜擦着杯子打量着易恩,好眼熟啊,在哪裡見過呢?
“那她什麼時候回來?”
“沒有哦。”
“謝謝。”易恩走出了咖啡廳,餘靜一直盯着他的背影思考着,是誰呢?
“I'mLovingUI'mMissingU
HeyGirljustwanttoletyouknow
WhatI'mallabout
Can'tgetyououtofmyheadcuz
yougotmefallingofyoulike...listen
天生莫名喜愛牛仔褲馬尾閃亮女孩
就算穿了高跟我還是需要低頭看她
喔BabeNow愛着你唉就是愛
我無法控制念着你呀
喔Lady請你答應我就別在倔強
你明明就很愛我吧
好了啦快點快點我認輸”咖啡廳的電視上正在播放着SpeXial【迷失inu】的mv,“啊,易恩。”餘靜放下杯子猛地跑出咖啡廳,但易恩早就坐上計程車離開了。
“喂,你好,我是許彥晨。”許彥晨從包包裡掏出手機,滑動了接聽鍵,電話那頭傳來易恩低沉的聲音,“你好,我是易恩,我剛纔去過咖啡廳了,你同事說你不在,所以我就給你打電話了。”
“不好意思,我們社團有活動,現在暫時沒辦法拿衣服還你。”
“沒關係啦,我打給你是想跟你說聲謝謝。”
“這是我應該做的。”
“這件衣服多少錢?”易恩聽見電話那頭有人和許彥晨說着話,“你在忙嗎?”易恩說着。
“是,先不和你說了,再見。”許彥晨掛上電話,她把手機塞進了包包裡,就開始忙碌起來。
“小姐,你眼光真好,這件衣服很適合你......”易恩聽見電話那頭許彥晨清澈的聲音,他嘴角上揚,掛掉了電話。
風田輕輕地拍了一下易恩的肩膀,“易恩,練舞咯。”風田用不太標準的普通話說着。
“嗯。”易恩把手機放在一旁,起身走到團員們身邊準備練舞。
“喂,彥晨啊,在臺灣過得好嗎?適應了嗎?”許爸許媽把耳朵貼近電話,聽着許彥晨的聲音。
“我挺好的,早就適應啦,我都來臺灣那麼久了。”
“爸媽給你的錢夠花嗎?”
“夠花,我也有去打工。”
“幹嘛去打工?老爸給你的錢不夠花嗎?”
“老爸,我都快19歲了,我總該獨立一點吧,我都已經上大學了,難道還要大把大把的花你的錢嗎?而且我想多一點工作經驗。”
“你這個老頭子懂什麼?他們年輕人獨立一點好......多點工作經驗也好,以後出去社會工作也比較上手。”許媽掐着許爸的肉,然後兩個人在電話那頭打打鬧鬧着。
“彥晨啊,你不在家的這段日子可愁死我了,你老媽整天有事沒事就欺負我,一不高興就讓我跪搓衣板,我看她啊,是更年期了。”
“說什麼呢,你這個老頭子,你纔是更年期了呢,我年輕着呢。”
許彥晨靜靜聽着他們在電話那頭的打鬧聲,她從小就說過要嫁給一個像爸爸一樣的男人,當一個像媽媽一樣的女人,許媽媽在外面就會給足許爸爸面子,回了家就讓他跪搓衣板。許彥晨以前總是笑話許爸爸,說他是妻管嚴,但父親始終給她的回答是:結婚之前追她的人很多,但結婚以後就只剩下我了,所以我願意讓她管一輩子,我也會寵她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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