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大僵王各有千秋,各自都把各自的肉體鍛鍊到了極致,飛天僵王孔殤乃是把速度鍛鍊到極致的殭屍,俗話說的好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此乃正道。
正因爲飛天僵王把速度修煉到了極致,所以他才能在衆多凝魂期殭屍中稱王,而他的速度也是最快的,除了在殭屍中如神一般存在的困土僵王,剩下所有的殭屍,包括現在正在跟飛天僵王孔殤對打的劇毒僵王鶴戾,在速度上都比不過孔殤。
而劇毒僵王鶴戾也是把肉體修煉到極致的僵王,而他的肉體極致乃是抗毒性,劇毒僵王的抗毒性天下第一,合道期的尊者的抗毒性都不一定比得上劇毒僵王鶴戾。
就比如青羊尊者受到的那一匕首毒噬,毒噬的毒性天下第一,號稱天下第一毒,此毒之猛烈世所罕見,竟然連合道期的尊者都能毒到,可是這樣的毒噬的劇毒對劇毒僵王來說那就不是個事,甚至是一種補品。
劇毒僵王的修煉跟普通的殭屍是有很大的差別的,其中最大的差別就是他在修煉過程中要不斷的服毒,毒性越猛烈越好,越猛烈他進步的越快,可以說劇毒僵王乃是以毒素餵養身體,毒對他來說其實是一種補品。
而且由於毒的猛烈性,在抗毒的過程中,劇毒僵王獲得了一具十分健碩的身體,身體素質也比同等級的殭屍強大數倍,尤其是力量以及抗擊打方面。
兩個殭屍這時正在空中玩命的對打,孔殤這時煽動翅膀,整個人彷彿瞬移一樣,咻咻咻……
不停的在各個空間跳躍,速度極快,快如閃電,恰似奔雷,輾轉騰挪之間拳腳不停的攻擊着中間的鶴戾,鶴戾這時卻像一個傻子一般,一動不動,任憑孔殤不停的攻擊,在孔殤的一陣拳打腳踢之下,鶴戾整個人就彷彿沙袋子一般在空中上下翻飛,好不悽慘。
呼呼呼……
長達十分鐘的劇烈攻擊,孔殤在這期間一共攻擊了一萬下,幾乎每一秒鐘都能攻擊數百下,如此強烈的攻擊,人的肉眼甚至已經不能捕捉到孔殤的身影了,而十分鐘之後,孔殤累的是氣喘吁吁,如此高強度的攻擊,就算是強大如凝魂後期的孔殤也不能以平常的狀態對待。
呼呼……
孔殤喘着粗氣,稍做歇息,這時鶴戾從遠處慢悠悠的飛了回來,臉上浮現出嘲諷的笑容道:“呵呵呵……打累了吧,我說孔殤啊,你可是真的太廢物了,這麼多年也沒什麼長進啊,打人都不疼,沒意思!”
“你……”
孔殤被鶴戾說的面紅耳赤,一個僵王被人說成拳頭沒有力量,這就等於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說自己不行一樣,這是被戳中痛點了!
孔殤氣的咬牙切齒,鶴戾呵呵笑道:“還有,你小子還自作聰明的在拳頭上帶了一副金屬拳套,可是你以爲帶上這種東西,我的毒就奈何不你了嗎?”
鶴戾冷笑的盯着孔殤,這時只見孔殤手上竟然帶着一雙拳套,這拳套乃是一雙上品級別的法寶,這件法寶是孔殤從劉天奇手裡要來的,而劉天奇這雙手套是上次從陰商門的總部寶庫中偷回來了的。
上次崑崙大會孔殤聽說鶴戾這次在敵人的軍隊之中,爲了防止不測,孔殤就向劉天奇討要了這個手套法寶,可惜的是他們殭屍並不會使用法寶,不能激發法寶的真正的功能,因此這幅手套在孔殤手中只能起到一個初級防護作用。
孔殤本來以爲只要有東西隔離一下,自己不直接接觸鶴戾的皮膚,自己就不會有事情,可是事實證明孔殤是想多了,鶴戾的毒可不是這麼容易隔離的。
孔殤這時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套,本來一個好好的手套現在搞得千瘡百孔,看上去異常的悽慘,同時孔殤還感覺自己的手臂一陣陣麻酥酥的疼痛。
孔殤這時把手套脫掉,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的手臂之上這時多了一個個細小的孔洞,同時這些細小的孔洞還散發着黑煙,孔殤知道,這時鶴戾毒液所爲。
孔殤這時臉色異常的凝重,可是鶴戾卻哈哈大笑道:“孔殤,你現在的表情看起來很有趣哦,哈哈哈……”
孔殤這時憤怒的擡起頭看着鶴戾,鶴戾嘴角翹了起來哈哈哈笑道:“別,別這個表情,搞得好像我欺負你一樣,不過你個廢物難道不長點記性嗎?你難道忘了當初在陰山之上你是如何被我打成狗的了嗎?”
鶴戾嘴角上翹,一臉冰冷的看着孔殤,孔殤咬了咬牙道:“忘?我如何能忘!”
孔殤咬牙切齒的看着鶴戾道:“我一輩子也不能忘,那可是我的恥辱!”
孔殤想到這裡眼神中充滿了屈辱的憤怒,這時孔殤想起了百年前的那次大戰,陰山三王之戰,那一戰,困土僵王以絕對的優勢取得了第一王的身份,緊跟着孔殤與鶴戾爭奪第二王,那一戰打的昏天黑地,可是整個過程中基本都是孔殤進行着攻擊,鶴戾根本不防禦,不停的挨着孔殤的拳頭,可是到了最後孔殤卻被鶴戾的毒放倒了,就是這樣打打打的,最後毒發,孔殤倒地。
這時候才輪到鶴戾動手,那時候鶴戾動手就是赤裸裸的虐待了,他嘲諷孔殤,辱罵孔殤,暴打着孔殤,孔殤憤怒,咆哮,哀嚎……
那一戰是孔殤永遠的痛,孔殤恨自己,恨自己爲何不能抗毒,爲何會被鶴戾毒倒,於是孔殤苦練,苦修,希望可以打敗鶴戾,希望不被鶴戾的毒毒倒,可是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徒勞的,孔殤依舊被毒到了。
鶴戾這時看着陷入回憶的孔殤哈哈大笑道:“想起來了,是不是很絕望,你速度是快,可是又怎樣,你不敢碰我,你只要碰到我,你就要被毒到,被毒到你就沒辦法對付我,是不是絕望,哈哈哈……我都替你難過呢。”
鶴戾看着孔殤哈哈大笑,笑着笑着鶴戾止住了笑聲,做出了一個思考狀道:“我剛纔考慮了一下,你現在貌似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你想不想知道是那條路啊?”
鶴戾戲虐的看着孔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