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別太過分了。”
“我師父講武德,不願意傷你,望耗子尾汁。”
於歡呵呵冷笑,能把逃跑說的這麼清新脫俗,不愧是混元形意太極門。
“我今天就要揭穿你這個假大師的身份。”
於歡抓着雷雷肩膀,向後那麼輕輕一帶,雷雷便重心不穩,咣噹一聲摔地上。
“哎呦……年輕人不講武德,又搞偷襲。”
“徒弟們一起上,揍他!”
明知不是對手的雷雷,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讓所有徒弟圍攻於歡。
觀衆們看得吃驚,這就是氣功大師雷雷嗎?怎麼關鍵時刻氣功不頂用了?還玩起人海戰術。
可惜人多也不管用啊。
兩分鐘過去,雷雷和他的徒弟們全都倒在地上,痛苦哼哼。
於歡拍拍手諷刺道:“不堪一擊。”
“你…你……”雷雷指着於歡,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話。
這尼瑪,也太能打了。
他還是人嗎?
感覺再待在這裡,一定會被揭發的,雷雷二話不說,掉頭就跑。
於歡微咪起雙目,“我說了,你跑不了。”
腳底下有一片落葉,於歡撿起來捻在手裡,隨着手腕輕輕一抖,落葉像鋒利的刀一樣飛出去。
雷雷逃跑時經過的一根鐵柱子,直接被切出一條長口子。
雷雷當場呆若木雞。
“氣功?”
“這是氣功?”
“天啊,我居然見到了現場版的氣功。”
全場驚呼。
好幾個幼兒園家長激動的抓着張佳音胳膊大喊:“年糕媽媽,你家老公居然是一位隱藏的氣功大師,太厲害了。”
“怪不得他能宰了大鯊魚呢。”
張佳音一臉懵。
於歡什麼時候會氣功了?她怎麼都不知道啊。
張佳音盯着於歡的眼中帶有幾分幽怨,這傢伙,還有多少事情瞞着自己啊?
“怎麼樣?服嗎?”於歡踏步對着雷雷走過去。
雷雷身體一哆嗦。
接着於歡發現他腳下污黃一片,還伴隨有陣陣騷味。
這位雷雷大師,竟然被嚇尿了,真尼瑪丟人。
於歡捂起鼻子,嫌棄的後退兩步。
“騙子!”
“這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騙子啊!”
事到如今,所有觀衆都反應過來。
咬牙切齒瞪着雷雷,“找徒弟演戲,弄虛作假,丟傳統功夫的臉,你真是無恥。”
“我…我……”雷雷張張嘴,還想辯解呢。
於歡一個冰冷眼神投過來。
雷雷嚇得翔差點沒從屁|股裡擠出來。
趕緊跪地上磕頭認錯,“對不起啊各位,我也是爲了混口飯吃,不是存心想騙人的。”
雷雷親口承認了。
張佳音感覺自己的三觀咔咔蹦碎,像做夢一樣。
她崇拜許久的大師,竟然是一個騙子,相反她睡在身邊的窩囊廢老公,纔是真正的氣功大師。
嚴頌文更是氣到快咬碎了後槽牙,跑過去,一腳踹倒雷雷,“你特麼原來是個騙子,那還收我錢?”
“把我轉給你的一百萬還回來。”
嚴頌文覺得不解氣,砰砰又補了兩腳。
剛纔還耀武揚威的氣功大師雷雷,現在連條狗都不如,誰都能揍兩下。
“等等。”於歡攔住嚴頌文,詢問道:“你給了雷雷一百萬,做什麼了?”
嚴頌文臉色驚變,不小心說漏嘴了。
他馬上改口,“什麼一百萬,你聽錯了。”
“不承認?”
於歡一把揪起雷雷,喝道:“你來告訴我。”
雷雷怨毒的蹬了嚴頌文一眼,毫不猶豫攤牌,“剛纔這傢伙給我一百萬,讓我出手教訓你,最好是弄死了。”
什麼?
一衆學生家長大吃一驚。
張佳音當場怒了,瞪着嚴頌文喝問:“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太可惡了。”
“佳音你們別誤會,沒有這回事,雷雷這騙子大師胡說八道。”嚴頌文厚顏無恥的辯解。
雷雷大喊,“我纔沒胡說呢,我有證據。”
雷雷把支付寶轉賬信息拿出來。
嚴頌文被當場打臉,百口莫辯。
“鳳鳳爸爸,我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一個人,太過分了。”
“就是,人家年糕爸爸怎麼惹你了?這麼坑害人家?”
好些打抱不平的。
張佳音最生氣,走過去,當着衆人面給了嚴頌文一巴掌。
嚴頌文都被打懵了。
“於歡是我老公,我不準任何人這麼對他,嚴頌文,你太過分了。”張佳音開口怒喝。
於歡在一旁聽得心裡感動。
關鍵時刻,還得是老婆啊。
嚴頌文捂着臉,自認沒理的他,連個屁都不敢放。
張佳音生氣的帶着於歡和小年糕回房間。
幾分鐘後,幾輛警車行駛進來,帶走了雷雷和他的徒弟們。
嚴頌文那一百萬根本不敢再要,買兇殺人,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一百萬打了水漂,又丟這麼大臉,嚴頌文想哭心都有了。
把女兒鳳鳳哄睡着後,他走出房門,打算晚上搞個豔遇,發泄一下心頭火。
結果剛下電梯就碰到了楊欣蘭。
楊欣蘭穿着一身包臀裙,腳踩高跟鞋,身上還噴了濃香水,大晚上的別提多麼勾人。
嚴頌文白天就對這女人頗有想法,晚上見了,自然被勾起邪火。
“鵬鵬媽媽,這麼晚還不睡啊?”嚴頌文關心一句。
“鵬鵬睡着了,我一個人失眠,出來溜達溜達。”楊欣蘭拋個媚眼。
嚴頌文心領神會,說道:“巧了,我也是,不如我們一起去溜達溜達?”
“好啊。”
兩個人結伴而行,來到附近的一片小樹林。
這兩個人可以說是對彼此都有想法,趁着四下無人,手不由自主的握一起。
接着開始熱情擁吻。
幾分鐘後。
小樹林裡的長凳劇烈搖晃。
才搖了三分鐘就停下來。
嚴頌文點燃一根菸,舒服的吐出口氣。
旁邊楊欣蘭一副很不滿意的表情,又不好說出口,違心的在誇讚,“鳳鳳爸爸,你可真棒啊。”
“你也不賴,比張佳音那個賤女人好多了。”嚴頌文得不到,就開始詆譭。
楊欣蘭撇撇嘴笑道:“你費這麼大功夫就想睡她,沒得逞,心裡一定挺不舒服吧?”
嚴頌文被說穿,臉色難看。
“要不我幫幫你?”楊欣蘭繼續道。
嚴頌文目光投過來,不可思議,“你能有什麼好辦法?”
楊欣蘭趴他耳邊悄悄說幾句。
嚴頌文一聽,眼睛亮了,“這主意倒是不錯,我就怕於歡那小子狗急跳牆,萬一……他可會氣功啊。”
“咯咯咯……我的嚴哥啊,你不會真覺得於歡會氣功吧?”楊欣蘭笑出聲。
“什麼意思?”嚴頌文皺起眉。
“於歡就是力氣大點的三腳貓,所謂氣功,不過是障眼法,一種小手段而已。你想他要是真會氣功,可能來張家做上門女婿嗎?”
嚴頌文這才反應過來。
氣功的修煉,沒個十年八年不可能成型的。
還必須有名師指導。
於歡要是很早就修煉氣功,的確沒必要做什麼上門女婿。
由此可以推斷,於歡也是假氣功。
嚴頌文嘴角上揚起蔫壞笑意,摟着楊欣蘭道:“那寶貝兒,我等着你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