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天生就有一種親和力,讓每個人見到他都會不自覺的生起好感,而同樣,也有些人,天生就是那種人見人厭狗見狗吠的類型,而唐金現在看到的這兩個修仙者,差不多就是這種類型。
而兩個本來就讓人討厭的傢伙,同時還是來自仙界,那就更讓唐金討厭了。
“小子,難道你也來自仙界?”一個人臉色微變,開口問道。
“仙界那種爛地方,怎麼可能出現我這樣偉大的男人呢?”唐金一臉不屑,然後看向喬安安,“親愛的,這倆白癡是不是對你圖謀不軌?”
白影一閃,喬安安已經來到唐金身邊,小鳥依人般靠在他身上,同時輕聲說道:“老公,他們倆是那個叫嚴星的人帶來的,那個嚴星突然來到這裡,要求我們喬家聽命於他,還要我嫁給他,說是不答應的話,就要殺我全家。”
“親愛的,你早說嘛。”唐金有那麼點不滿的樣子,然後倏然探手,便準確的掐住了面前那兩個修仙者的脖子,然後用力一捏,便將兩人直接掐死,這兩個剛剛還一副驕傲模樣的修仙者,甚至沒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就已經死去。
手一鬆,兩具屍體軟倒在地,而後唐金纔看向嚴星,一臉燦爛的笑容:“聽說你看上了我老婆?”
“你,你,你……”嚴星此刻卻是臉色異常蒼白,他用驚恐的眼神看着唐金,連着說了幾個你字,卻沒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看着那兩具倒在地上的屍體,嚴星甚至懷疑自己是在做夢,儘管他不是殺人的行家,但他剛纔卻聽到了喉嚨破碎的聲音,他知道任何人被捏碎了喉嚨,那都是死路一條,可這,怎麼也是他無法想象的。
那兩位強大的仙人,就這樣死了?這怎麼可能?
做夢,這一定是做夢!
嚴星無法接受他所看到的一切,而喬家衆人此刻卻也都是目瞪口呆,要知道,在這之前,他們都親口聽喬安安說那是兩個修仙者,而且跟她差不多厲害,可現在,那兩個很厲害的修仙者,就這樣被唐金捏死了?
其實他們一直相信唐金更厲害,也相信唐金能殺掉這兩個修仙者,可問題就在於,唐金剛剛那架勢,真的跟捏死兩隻螞蟻沒什麼區別。
他們知道唐金很厲害,但他們從未想到唐金會如此之厲害,事實上,連喬安安都有那麼點點驚訝,她很快就意識到,這個老公現在比以前強大了許多。
“你很有勇氣,已經很久沒人跟我搶老婆了。”唐金看着嚴星,“我現在正無聊,你說我該怎麼折磨你好呢?唔,是先把你身上所有骨頭都敲碎呢還是給你用點萬馬奔騰呢?噢,你好像不知道萬馬奔騰是什麼吧?那是一種毒藥,用了之後就像是有一萬隻草泥馬在你身上踩過,可偏偏又踩不死你……”
“別殺我,別殺我!”嚴星終於驚恐的大叫起來,這個時候他終於意識到,他不是在做夢。
“放心,我不會殺你的。”唐金看着嚴星,語氣裡帶着一絲安慰,“我是個愛好和平的偉大男人,我發現暴力不能解決問題,殺人更不是好事,那個誰說了,我們要尊重別人的生命權,所以呢,我打算把你送到一個好地方去。”
“什,什麼地方?”嚴星臉色慘白,之前大馬金刀坐着的他,現在卻直接癱在了椅子上。
“唔,這個世上,有那麼一羣男人,他們喜歡的不是女人,而是其他的男人,雖然我覺得這不是好事,簡直就是違反大自然的規律,可有人說,那纔是真愛,身爲一個偉大的男人,我決定成全那些人的真愛,所以呢,我就打算把你送給他們。”唐金不慌不忙的說道:“我想,或許不用多久,你也會感謝我的,因爲你會在那裡找到你的真愛……”
“不,不要,求求你,饒了我……”嚴星終於遏制不住內心的恐懼,從椅子上滑了下來,倉皇的跪在了地上,“不要送我過去,放過我吧,求求您,您大人大量,我只是鬼迷心竅……”
“沒錯,你確實是鬼迷心竅,具體點說呢,應該是色迷心竅,我決定好人做到底,讓你以後不再好色。”唐金突然一腳踹出,正中嚴星的襠部,“現在,你成了太監,以後,你就可以去尋找真愛了。”
“啊……”嚴星發出淒厲的慘叫聲,他雙手捂着襠部在地上翻滾起來,“放過我……啊……我知道……啊……那些失蹤的女學生在哪……啊……”
嚴星一邊痛苦翻滾一邊求饒,只是唐金卻聽得有些莫名其妙,什麼失蹤的女學生呢?
喬安安卻是臉色微微一變:“你是說明湖市這一個多月來失蹤的幾十個女生?”
“啊……是……就是她們……啊……”可憐嚴星痛得沒法完整說出一句話,兀自在地上翻滾不休。
“老公,你有辦法讓他暫時不痛嗎?”喬安安這時輕聲詢問唐金。
唐金一道指風彈出,嚴星的痛苦慘叫登時停止了下來,只是就這麼一會,他已經是汗水淋漓,那極大的痛苦,讓他全身溼透,就像是剛從水裡出來一樣。
“七仙女,最近明湖市有很多女學生失蹤嗎?”唐金有些好奇的問道。
喬安安輕輕點頭:“最近一個月,明湖市失蹤了三十六個女學生,這件事已經弄得人心惶惶,警方一直在追查,卻沒有找到什麼線索。”
“這些失蹤的學生裡,有八個都是來自明湖學院,也就是嚴星教書的那所學校,其他一些大部分也跟明湖學院比較近,現在看來,她們的失蹤多半都是嚴星做的。”不遠處,喬家盛接上話說道。
這件事甚至連潛龍都已經驚動,只是潛龍那邊也沒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沒想到現在嚴星倒是自動把這件事給說了出來。
“說吧,你把那些女學生弄到哪裡去了?”唐金看向嚴星,淡淡的問道。
末了,唐金還補充一句:“別跟我談什麼條件,我沒那個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