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頭深深看了眼楊豔豔和古浪:“一組真是出人才,這麼口尖舌利。但是不管怎麼說重傷了狼頭,今晚的行動肯定會有一定影響的,這個責任你們必須得負責。”
“那麼麻煩啊?”古*道,說着挽起了衣袖。“這樣吧,咱們單挑……”
古浪話沒說完,楊豔豔就一扯古浪,打斷了古浪的話。
“呵呵,不必了。獠牙的實力我很清楚。何況百家的人,又豈是泛泛之輩?”西裝男人笑着道。
古浪雙眸寒光一閃而過。然後也露出了笑容,他道:“那就對了。既然這樣的話,那狼頭的實力那麼菜,對於今晚的大局肯定是沒有任何影響的,你放心吧。狼頭的乾的事情,我會替他去幹好的。”
西裝男人笑的神秘莫測:“最好是這樣。”
其後就是開始聚集了二組的全部人員,開始進行晚上的佈局。
在前往會議室的時候,楊豔豔就偷偷扯了下古浪的衣服:“你怎麼沒告訴我你那麼能打?”
古浪笑了笑:“你也沒問嘛。怎麼了?看到我的英偉雄姿,想要以身相許?”
楊豔豔笑容如靨,聲音如同天籟:“好啊,八百我就把我現在穿的內衣包給你。”
古浪低聲道:“是不是現脫?”
“混蛋。”楊豔豔嬌嗔的瞪了古浪一眼。隨後二人不再開玩笑,進入了會議室。
會議的召開很順利。實際上整個二組分部也纔有六個人,如今損失了狼頭,也才五個人。刨去了指揮的西裝男人,做事的也才四個。
就算加上古浪和楊豔豔,真正行動的也不過六個人。而在資料顯示,在廢廠交易的犯罪分子起碼有二十個人。
六個人VS二十人。
如果是平常,古浪肯定覺得這事不靠譜。但畢竟是華夏特別行動組,裡邊的人都是能人。佈局的好,還是有可能的。
開始分配任務的時候,古浪果然頂替了狼頭的位置,作爲突進隊伍,面對着非常大的風險。
“記住這個人,這個人非常有可能帶有那種特殊藥劑!你的任務就是捉住他,必要時殺了他也無所謂!”西裝男人拿着一張照片對古浪道。“他叫菲克。”
古浪點點頭,也知道自己這一環估計就是今晚的重頭戲,所以此時臉色也是極其慎重。
到了會議最後,西裝男人大手一揮道:“這次的行動代號爲‘夜搗黃龍’,休整十分鐘後馬上出發!”
於是會議解散,在出去的時候,古浪被叫住。
“不管如何,今晚你的任務很重,請務必完成。”西裝男人滿臉嚴肅道。
古浪從他眼中看出了真誠,笑了笑沒說話。
“那麼認識一下,我叫曾誠。”西裝男人伸出了手。
“古浪。”古浪也伸出手。
就在即將鬆開手之際,曾誠忽然動了幾個口型,就這幾個口型讓古浪瞳孔再次一縮。
“希望我們合作愉快。”曾誠笑了笑。
古浪也笑了:“一定。”
稍作休息後,整隊出發。
這時候是下午,距離着情報上的交易時間還有着幾個小時。但是爲了完成任務,衆人不得不謹慎再謹慎,提前去到地點,勘察好地形,佈下陷阱之類的。
雖然只有六個人,但還是被分成了三組。古浪和楊豔豔作爲一組,而其他人再分二組三組。一路上,倒是沒有半點塞車進去到了洛陽南區。
“話說,這特別行動二組裡邊的代號怎麼那麼搞笑?又是狼頭又是狗頭的,也不閒鬧的慌。”古浪待在副駕駛裡,舒適的靠在坐墊上道。
“這是特別行動組的行動代號,每個人都必須有的。不然到外出任務了,沒有代號,難不成叫真名?”楊豔豔白了古浪一眼道。
“這麼謹慎?那你的代號是什麼?”古浪好奇問道。
“黑豔。”
古浪疑惑道:“爲什麼後邊不帶個頭?比如黑頭之類的。”
楊豔豔有些捉狂道:“你能別說話嗎?”
“呵呵,那就不說了。”古浪看到楊豔豔加速,急忙就閉上了嘴。
有些女司機在開車的時候,永遠是讓旁邊的人膽戰心驚的。
車子開始變道,從城市的路道變成了公路,由七八米寬的大路變成了兩三米寬的小路,再變道,便成了只能容下一輛汽車通過的小路。
而且這小路還挺難走,顛簸的要緊,三輛汽車開在這條平時無人問津的路上,旁邊寂靜的風景在飄動,彷佛在夾道歡迎着客人。
古浪扭頭看了眼窗外,窗外已經看不到遠方,這兩小路兩邊都是雜草和樹木,這讓古浪有種錯覺。就好像自己不是在華夏,反而更像是在非洲草原裡坐車一樣。
唯一有區別的,可能就是非洲的樹木更稀疏,顏色更黃一些。而這裡的樹木非常茂密,即使是在秋天,也見不着多少落葉。
車子開始降速,然後左拐撞進了一堆野草裡邊停下。
“廢棄的舊廠就在四點鐘方向五十米,車子就放這裡。”楊豔豔手中的通訊器傳出來了曾誠的聲音。
於是衆人停好車,又找了些野草鋪蓋在車上進行僞裝。
一共三輛車,七個人。
除了要行動的六個人外,只有曾誠留在一輛車裡進行指揮。在最後的進行簡單的任務提醒後,開始分發一些槍械和一些通訊耳機。
古浪拿着這把*22式手槍,一共有17發子彈。隨意擺弄了下,熟悉了手感後古浪就將其就插在了後腰。
“記住你們各種的任務!一組突進,二組牽制,三組外圍。咱們不需要殲滅他們,而是捉住有特殊藥品的人!”曾誠很嚴肅的將任務重複了一遍。
所有人都應了聲。
於是曾誠手一揮,開始了行動。
包括古浪在內的六個人馬上就飛速的朝着四點鐘方向掠去,就好像叢林裡的獵豹,即使是地上的雜草之類的障礙物絲毫沒有讓他們速度降下來。
五十米也不過轉瞬間就到,過了五十米後變是一片開闊的地帶,穿過開闊的地帶,便是一棟只有一層樓的廢棄舊廠子。
“和資料上的沒錯,目測有八百多平方。”古浪聲音低沉道,腳下速度開始放緩。在距離開闊地幾米的地方就停下來,然後伏在了地方,利用這雜草掩蓋住了身體。
與此同時其他五人都是相同的動作,楊豔豔伏在了古浪旁邊。
“沒發現過有任何行車痕跡,目標還沒出現。”古浪道。
通訊器裡傳來曾誠的聲音:“二組三組準備,排除廢廠的情況,確認裡邊是否有人,一組待命。”
他話音未落,古浪身旁的四個人就衝向了廠子,但是並沒有朝着大門過去,而是繞到了廠子的圍牆,四個人,猶如四隻敏銳的兔子,近牆,攀牆,過人。
一氣呵成沒有絲毫停頓。
古浪一看就低聲對楊豔豔道:“看起來有點料嘛。”
“那還用說。”楊豔豔白了古浪一眼,小小的鄙視了一番古浪。特別行動組的人,又豈能是一般人?小小過牆,就讓你這麼說,要讓你看到其他還不驚掉大牙?
“喲,你不是和他們有過節麼?怎麼聽口氣還挺維護的。”古浪驚訝道。
“是特別行動一組和二組自來不和,不是我和他們有矛盾,要分清楚。”楊豔豔說道。“而且就這樣的手段,也只能算一般般,和我們一組自然沒法比。”
古浪驚訝:“這樣的方式過牆已經很快很酷很牛逼了,你們一組難道還會花式跳牆?”
“誰說過牆了?我說的是各方面。”
“咳咳。”這時候通訊器傳來曾誠的咳嗽。
古浪和楊豔豔才閉上了嘴,合着通訊器沒關,自己倆人議論的全給人聽去了。
過了半響,通訊器開始傳出來其他組的聲音。
“1區檢查完畢,沒有發現任何人等。”
“2區檢查完畢,沒有發現任何人等。”
“好,原地待命。”曾誠道,末了又道:“如果肚子餓的話,可以先吃乾糧。”
這後邊的話就有點說給古浪和楊豔豔聽的了。
畢竟除了他們兩個之外,其他人都是配合無數次,什麼時候幹什麼都知道。雖然只是小小的提示,但是曾誠也怕這新來的兩人沒吃乾糧就去幹活了,然後導致了任務失敗。
那樣的話,就是小小乾糧引發的血案了。所以曾誠也不怕囉嗦的說了一遍。
古浪一聽,馬上掏出了乾糧,這是一些壓縮餅乾。味道不能說多好吃,但是絕對是頂飽。他遞給楊豔豔:“吃吧。”
“嗯。”楊豔豔也不客氣,接過之後就開始吃。
古浪把耳朵的通訊器摘下來關掉,然後也示意楊豔豔把耳機給摘下來。
楊豔豔也照做。
“總算好點了,媽的戴着這玩意兒,就感覺時時刻刻被人偷窺一樣。”
“沒那麼嚴重。”楊豔豔飛快的吃着壓縮餅乾。這類的餅乾很硬,但是她愣是一口一下一口一下就吃了半塊。
沒等幾下,她就一下子吃完了。
“飽了。”楊豔豔說,然後問古浪:“你不吃?”
“不餓。”古浪笑道。
他確實不餓,而且在任務中他很少會吃東西。以前長時間伏在一個地方監視任務目標的時候,他甚至能夠七天裡只喝水,卻不會影響自己的各種判斷和能力。
“話說狗頭和你說什麼了?在會議結束的時候,我看他和你說了幾句話,然後你整個人都感覺有點不對了。”楊豔豔問道。
“什麼不對?不會啊。”古浪看了看自己,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是感覺,女人的第六感總是很準的。我覺得你和他握手之後整個人都輕鬆愉快了許多。這是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