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頭鷹指的是什麼呢?”
拉赫曼暫時還沒清楚這個啞謎,但是作爲有豐富經驗的天選者,都有一個特點。
那就是隻要想不明白,就去找線索,別在原地瞎猜。
時間慢慢的過去,除了領隊和他女朋友還在客廳陪中年男人喝酒,其他人都陸續離開了客廳。
刺頭青年和丸子頭女悄然的來到拉赫曼的房間裡。
拉赫曼也把剛剛獲取的情報說了出來。
在聽到貓頭鷹的情報,兩位隊友都是一臉懵逼。
別說貓頭鷹,他們連一隻鳥都看不到。
難不成要自己在牆壁上畫貓頭鷹嗎?
“我們先把一樓的房間找一遍再說,看看有沒有什麼隱藏的房間。”
拉赫曼說出一個比較笨的辦法。
不過眼下也只能這樣,三人開始在1樓摸索。
半小時過後,客廳出現了新的情況。
領隊實在沒有藉口再繼續拖中年男人,中年男人就回到了二樓。
滿身酒氣的他,還在提醒探險隊的隊員們,山裡晚上很冷,讓大家早點休息。
領隊滿口答應,等中年男人離開後,他也來到了拉赫曼的房間,詢問有沒有找到什麼線索。
拉赫曼這裡說了謊,他不可能說癱瘓老奶奶告訴他情報,這等於直接觸發了領隊襲擊他們的規則。
他只是說,自己哄騙那個小女孩,得知她父母不敢進入有貓頭鷹的房間,還有晚上要是感覺到冷,就用冷水洗臉。
這裡領隊肯定不會去和小女孩對質,所以只能是拉赫曼說什麼,他就信什麼。
“那你們找到有貓頭鷹的房間了嗎?”
領隊這一句話,把屋子裡的人都幹沉默了。
房子就這麼大,一樓除了四間客房之外,就是隻有客廳、廚房和衛生間。
他們都去查看過,可怎麼都找不到貓頭鷹。
現在已經是深夜1點12分,拉赫曼房間牆上的時鐘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
在這個階段,刺頭青年突然開口道:“說來也怪,好像就我的房間牆上的時鐘好像壞了,一直都沒走過。”
話音剛落,拉赫曼和領隊同時瞪大了眼睛。
他倆互相望向彼此,腦子裡有個大膽的猜測。
難道貓頭鷹指的是它?
想到這裡,他倆快速的朝着刺頭青年的房間走去。
其他人不明白他倆要做什麼,但也跟着過去。
領隊酒喝多了,確實有些頭暈,到現在還在大喘氣。
拉赫曼就找到一根凳子,正在檢查牆壁上那‘壞掉’的時鐘。
果不其然,時鐘的正上方有個方形的‘木門’。
用工具把木門打開,可以看到裡面有一隻貓頭鷹。
如果拉赫曼沒猜錯的話,刺頭青年房間裡的鐘表應該是咕咕鐘。
整點的時候,這隻貓頭鷹就會從木門那彈出來,發出一些叫聲。
那就說明,那對夫妻不會進入他的房間,只有在他的房間裡,才能夠活過今晚。
聽到這裡,刺頭青年冷不丁的來了句:“是那對夫妻弄壞的吧?”
拉赫曼和領隊都懶得說他,旁邊的丸子頭女解釋道:“不對,應該是曾經住過這棟屋子的那些人,覺得這玩意很吵,就弄停了它,不幸中的萬幸是,他們只是弄停,沒有弄壞,只要修好時鐘就可以了。”
就是一個這麼簡單的道理,刺頭青年都想不明白。
真不知道他這智商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拉赫曼甚至在想:如果在其他天選者那,這刺頭青年沒有得到天選者的照顧,多半已經死了吧。 吐槽了一下,拉赫曼繼續開始工作。
接下來的難點,就是如何找合適的理由,讓大家都來到這個房間。
現在還不知道實情的,只有領隊的女朋友,和跟丸子頭女住在一個房間的女孩。
此刻大家都在想,要不然‘犧牲’一個,不然的話顯得有些太假。
領隊肯定會照顧自己的女朋友,那麼能犧牲的只能是跟丸子頭女住在一個房間的女孩。
“我覺得沒必要,如果刻意犧牲一個,第二天我們還無動於衷,不就等於告訴那對夫妻,我們其實已經知道這裡的規矩,
那麼第二天,第三天,我們該犧牲誰呢?”
拉赫曼這個問題確實很尖銳,現在只因犧牲的不是自己,所以大家無所謂。
真的等到那一天,恐怕隊友內部會直接翻臉。
甚至有些隊友爲了能讓自己活下來,而選擇估計去傷害其他隊友。
拉赫曼這麼說就是給隊友們一個提醒,大家一定要共進退,纔有凝聚力。
別看另外三個隊友是詭異,可在沒有被發現身份的情況下,他們可是同陣營。
無論如何,拉赫曼肯定也要想辦法保存隊友的數量,這樣才能避免受到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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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這麼一說,讓其他隊友對他高看了一眼。
誰不喜歡這種有責任有擔當的隊友?
哪怕拉赫曼可能是在裝,但起碼他裝得像啊。
沒過多久,剩下的兩位女孩也來到刺頭青年的房間。
在得知實情之後,她倆確實有些心慌,但也不至於害怕到不知所措。
就屬於正常怪談世界‘原住民’的反應。
至於大家留在這間房子的理由,拉赫曼覺得還是得依靠他自己來想,這幾個人想出的理由都有些問題。
有的說給刺頭青年開個生日會,還有的說刺頭青年裝病,他們來照顧。
這些都不足以讓這麼多人通宵在他的房間。
理由肯定要結合這兩個點。
拉赫曼開口道:“你們誰有帶牌或者棋之類的道具,我們通宵打牌下棋。”
這個理由不是很完美,但已經能夠應付房主。
領隊的女友立馬舉手,表示自己有牌,很熟練的從自己的行李中拿了出來。
拉赫曼和丸子頭女一起去廁所打了幾盆水,藏在刺頭青年的牀底下。
爲了保險起見,礦泉水瓶子裡裝了不少。
接下來,就要看天選者們的預判能力了。
就是預想可能會發生的意外。
拉赫曼就在思考,他們的藉口是打牌。
如果自己是詭異的話,怎麼樣才能讓這幫人不打牌呢?
很明顯,那就沒有燈光。
燈的開關在刺頭青年的房間裡,可是房子的電閘在哪,在場可沒誰知道。
所以拉赫曼提前準備了蠟燭和手電筒,當做照明設備。
做好這一切之後,幾人就開始圍在刺頭青年的房間裡打牌,甚至還開始玩起了懲罰遊戲。
看上去就像是一堆活力四射的年輕人在娛樂。
可就在深夜2點的時候,隨着‘嗒’的一聲,房間天花板上的燈光突然熄滅,溫度驟降,讓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就在這時,門縫外,似乎有一雙眼睛在靜靜地盯着他們。
那雙眼睛閃爍着幽綠的光芒,在黑暗中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