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潘大海邊上的那個中年男子連忙開口說道:“張處長,要賠償的話我們家可沒多少錢,再說你也知道大概的情況,是他們把我孩子叫走的,不然哪會發生這樣的事?”
張處長眉頭鄒了起來,微微點了點頭,把目光看向了我們。
“學生不好好學習,成天在學校組織學生打架,有你們這樣的學生嗎?啊!你們當學校是社會呢?還玩起黑社會來了。”
張處長的架勢就跟長輩訓晚輩一樣,讓我們極度不爽。
張處長看我們都沒有說話,解開了衣服最上面的一顆鈕釦。
“這件事不是你們幾個學生能承擔得起的,這邊有電話,你們打電話把你們的父母都叫過來。”
金哥眼神不屑的看着張處長。
“你說叫就叫?你特麼誰啊?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逼樣,配嗎?”
張處長一下就站了起來,滿臉的怒火,指着金哥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來人!把他們幾個給我送到少管所去。”
“你牛逼,我特麼看你能牛逼多久,你早晚有一天會後悔你今天的所作所爲。”
金哥眼睛死死的瞪着張處長,表情異常的猙獰。
我拉了拉金哥的衣角,畢竟我們對面坐着的是C市教育廳的處長,在整個C市說句話還是說得上的。
“哼!好狂的小娃娃,就衝你剛纔對我說話的態度,我不管你家在其它地方有多大的勢力,你們今天一個都逃不了。”
張處長話音剛落,從外邊就進來了三四個武裝好的警察,徑直朝我們走了過來。
潘大海的爹媽看着我們臉上都掛着些許僥倖,臉上就差寫着“活該”了。
幾個警察走到了我們邊上,從腰上掏出了一副副明晃晃的手銬,非常粗魯的抓住了我們的手,我們都沒做過多的反抗,在這種地方反抗也沒什麼用。
“等一下,張處長,你好像忘了我們的存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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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戴墨鏡的那個西裝男打住了幾個警察下一步的動作,目光看向了張處長。
“這幾個學生我們保了,需要賠償多少損失你開口好了,還請張處長給我個面子。”
張處長並沒有理會男子,衝幾個警察吼了起來:“都還愣着幹什麼?聽不懂我說的話嗎?”
“張處長!這幾個學生可是我們錢董點名要保的,你可要好好想想。”
提到錢董,張處長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起來,臉上閃過了一絲擔憂。
“哦,錢董是誰?聽你這語氣也是在威脅我嗎?”
“給你們一分鐘時間,立馬給我滾出去!保你麻辣隔壁,老子今天親自把這幾個學生送過去,我看誰敢來保!”
張處長的情緒一下就變的暴怒起來,連續拍打了好幾下桌子。
男子微微笑了笑。
“張處長,你既然不認識什麼錢董,那我們現在就走,老發火怎麼行呢?您可得多注意點身體啊。”
男子率先奔着外面走去了,幾個帶着墨鏡的西裝男跟在了他的後面。
隨後我們被押出了警察局,警察局門口停着三輛警車,幾個警察一一把我們按了上去,張處長臉拉得老長,坐上了最前面的一輛商務車上。
警車打響了警笛,緩緩的發動了,都跟在了商務車的屁股後面。
車隊連續穿過了五六個紅綠燈,我和金哥是坐在一輛車上的,金哥滿臉的無所謂,這時坐在我們邊上的一個警察拿出了兩個頭罩,其中一個直接套在了我的頭上。
頓時間我感覺到有了一種自己是犯罪份子被抓了的感覺,感覺很刺激。
我感覺到自己手臂位置突然一陣輕微的疼痛感,隨後一股睏意席捲而來,眼皮就像注了鉛一樣,不受控制的慢慢的合攏了。
也不知道我到底睡了多久,在我睡着的期間,我一直不停的做着一個夢,夢到我和金哥他們在一個廢棄的工廠裡,我們周圍有很多人,有很多我認識的人,也有很多我不認識的人
。
葉青龍也在其中,我們被一個不知名的組織給包圍了,工廠裡到處都是死人,到處都是殘肢,周圍響徹着爆炸聲還有槍聲,我夢到金哥直接被人給一槍爆頭了。
我猛的一下坐了起來,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全讓汗水給浸透溼了。
知道這是夢後,我放鬆了不少,擡起頭環顧了一下週圍的環境。
整個房間裝修得非常豪華,天花板上懸掛着一個直徑有一米多寬的水晶吊燈,地面鋪着清一色的大理石,房間裡擺放着各種各樣的古董字畫,光我躺的這張牀的面積就有十多平米。
“吱呀”,房間的門被人推開了,進來了一個頭發花白,臉上盡顯看成的男子。
出於人的本能,我翻下了牀,站到了牀的另一邊,謹慎的看着那個男子。
男子笑了笑,笑容就像是看透了人間的人情冷暖,爾虞我詐一般,眼神顯得很是深邃。
“孩子,別害怕,我要是想要害你的話你還能活着醒過來嗎?天哥想見見你,也就是阿進的父親。”
我放鬆了不少警惕,男子說的話也在理,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金哥他們呢?”
“他們在大廳,你跟我來好了。”
男子說完轉身出去了,我連忙跟了上去,我跟在男子的身後,一路上繞來繞去的,整幢樓的面積非常的龐大,不過看起來應該沒多少人,反而顯得有些空曠。
我跟着男子來到了他所謂的大廳,大廳的裝修看起來很復古,清一色的紅木製品,門口位置擺放着兩個一人多高的青花瓷,邊上站着兩個女僕模樣打扮的女子。
在大廳中央位置,立着一個有五米高的關公像,關公像在燈光的照耀下,渾身金光閃閃,手拿青龍偃月刀,雙眼怒視着前方,打心底的覺得威武。
在關公像前面,坐着一個滿頭白髮,臉上盡顯滄桑感的男子,不過那張臉笑起來又是那麼的慈祥,溫和。
金哥他們坐的地方離着男子沒多遠,表情都有些疑惑的看着端坐在關公下的男子,時不時打量一下週圍的環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