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今天穿的很正式,一身的黑色禮服,或者說是正裝比較恰當,他還將頭髮噴上了髮膠,腳上的皮鞋擦的錚亮錚亮,很耀眼,只不過,我對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早已經恨之入骨。
王超,我今天來就是想要告訴你,我馬上要和章陸捷訂婚了,……哈哈……我不……喜歡她,我只是想……玩弄……她。
祖滿臉不善賤笑的對我說着,當我聽到他提及到他要和璐捷在今天訂婚的時候,我瘋了,我直接一個激靈從地上掙扎着爬起來,我似乎在這個時候忘記了身上的所有傷痛,然後一把拽住祖的袖口,祖,你他媽的不要逼迫……璐捷,你說的這些不是真的,璐捷不會答應和你訂婚。
我一邊瘋說着,一邊朝着祖揮了一拳頭……
這一拳我是對着祖的臉上轟過去的,但是祖就站在那裡,連躲都沒有躲閃一下,只是身子稍微的一偏,我的拳頭就打空了。而且我直接撲倒在了地上……就那樣狼狽到極點的摔倒在了地上……
呵呵……現在體力極度虛弱的我,現在哪裡是祖的對手啊,如果放在平時,我肯定可以幹倒祖這個孫子,但是現在我卻不可以了,隨即,我再一次被祖一腳踢倒在了地面上。
我掙扎試圖從地上爬起來,但是我失敗了,每當我爬到一半的時候,都被祖一腳踹在脊背,所以,我便再一次倒在地上。
祖整了整自己的禮服,腳踩在我背上。俯身在我的身邊,一臉陰笑,王超,你……信不信……是你自己的事情,今天我和章陸捷訂婚的事情是鐵板上釘釘的事情,哈哈哈……哈哈哈……
祖說過之後,起身,點燃了一根香菸,朝着監獄的外面走了出去。
我身體像透支過度一般,極度虛弱的爬在潮溼的地面,心如刀割一般的痛,我不知道祖這孫子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是從璐捷這幾天對我的情況來看你,似乎她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讓我心疼的璐捷,似乎不再是那個懂得我安危的璐捷,似乎更不再是那個心地善良的璐捷……
很快,淚水便模糊了我的視野……
“再見我的愛,iwannasaygoodbye”
再見我的過去
再見那個眼淚跌倒和失敗
……
在無盡的黑夜,所有都快要毀滅
至少我還有夢
也不爲你而感動
……
……
慢慢的,慢慢的,我的腦海裡便浮現出了章璐婕曾經在迎新晚會上唱的那首《我的天空》歌曲,只不過,現在當我聽到這首歌時,我的心早已經像冰石一般冷,我再也從這首歌曲裡面找不到昔日璐捷的影子,我怕痛了,我怕了,我怕自己聽到這首歌曲,我怕璐捷會真的和祖訂婚。
璐捷……璐捷……
難道你真的不愛我了嗎?真的忘記了我們曾經在一起的快樂時光嗎?真的忘記了那時我們一起酸酸甜甜嗎?
……璐捷,璐捷……
國色天香大酒店的一處豪華貴賓區房間裡,此時正有有一個面色冰冷的少女坐在沙發上,她一句話都不說,好像真的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一樣。
只是不知道是這個世界遺忘了她,還是她遺忘了這個世界……
儘管她這樣不說一句話,但是她仍然依舊那麼美,不錯,她就是璐捷,就是我深愛的璐捷。
今天的章陸捷看起來是那麼的美麗,那麼的楚楚可人,因爲她在今天穿着和我第一次遇見的衣服,下身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超短裙,那兩條白淨筆直的大長腿特別的性感,她還抹了口紅,是少女紅,很性感,很誘惑。
章陸捷在大冬天這樣的裝扮,並不是她像一個夜場女一樣,而是,她在懷念我和她初次相遇的美麗時刻,因爲,過了今天,她章陸捷就成了祖的女人。
章璐婕並不是已經忘記了我,因爲在一個小時之前,祖曾告訴她,說今天去警察局將我從監獄裡面釋放出來,當然了,祖之所以這麼做,是有一定條件的,那就是祖要璐捷答應在今天,這個神聖的時刻,和他訂婚。
璐捷經過反覆思慮之後,最終答應了祖!原因很簡單,章陸捷爲了請我的安危着想。
然而,祖,他媽的,根本就沒有按照璐捷的要求來做,祖是來監獄了,只不過,他是來監獄侮辱我,嘲諷我,譏笑我,然而,這一切,章陸捷都被埋在鼓裡,一丁點的都不知道。
章璐婕的父母也會在今天這個時刻前往國色天香大酒店,他們很高興,很得意,他們家終於攀上旅一個有錢有勢的祖家,然而,那個少年卻不是我!
另一方面,雷暴馬勇飛等學校裡的兄弟。甚至整個天噬的兄弟,在酒店那一次羣架之後,就開始遭受各種打壓,而這些打壓全都是來自於祖。
馬勇飛他們想要報復。但是,他們的力量太薄弱了,和強勢的祖比較起來,那根本就不堪一擊。畢竟天噬的這幫兄弟都是在大學上學的學生,和祖的十三少相比較,相差甚遠。
如今,天噬第一戰部的雷暴已經被他爸爸禁足在了家裡,天噬第二戰部的瘋子,也不知所措起來,整天在宿舍裡抽着悶煙,喝着悶酒,天噬第三戰部的馬勇飛,雖有迫切救我的殷切希望,但是畢竟他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根本不可以和祖那麼強勢的力量去抗衡,呵呵,只是那又有什麼用?
沒用的,祖太強了……
難道,我就真的這麼死了嗎?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其實,並不是我怕,自己就這麼死去,我的命不值錢,我只是放心不下李念微,還有章陸捷這。儘管璐捷這麼對我,但是我的心裡仍然愛她,仍然深深的愛着她。
祖走後,我仍然像死屍一般的趴在地上,我的眼淚似乎快要流乾了,我每呼吸一口氣,都是那麼的吃力,難道我就真的這麼死了麼,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麼?
我不想……
我不想……
我似乎是用盡了全身心的力氣,對着監獄裡唯一一處亮着的天窗,吼了起來。
我的低吼並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恰恰相反,然而正是因爲由於我的低吼,卻招惹來了幾個身着警察衣服,滿臉不善,手持警棍的警察。
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在祖臨走的時候,祖這個孫子對他們說了什麼,或着說還是這幾個警察天生,骨子裡本來就流露出來了一股暴躁的秉性。
小子……你……他媽的在大吼什麼啊,信不信老子乾死你!
這個肥胖的警察剛剛一說出口,立馬一根警棍就痛打在我的脊背上,隨即便是一陣疼痛難忍。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