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教官將我爸直接帶回了他們這個組織暗世界裡面的監獄裡,雖然目前在我爸看來,自己已經面對着生死垂危的邊緣,但是誰有會真正的懂的黑子教官的良苦用心。
這裡沒有一個人懂得黑子教官對我爸別有用心的善待,他們只是以爲我爸被黑子教官關押了起來,可能隨時都面對着死亡。
做好這一切之後,黑子教官又帶着那幫混子朝着我們夜色酒吧緩緩的走去,他們的臉上依舊凝結着冷漠,那是一種無比強勢的冷漠。在整個上海城市裡,再也找不出另一支這樣強勢的組織,真的找不到。
其實他們這幫混子和平時那種混子不一樣,在他們身上可以看出一種無比強勢的組織威嚴,每一個人臉上都彰顯着嚴格的服從上級命令的威嚴,或者說他們是一支有紀律有組織的部隊更爲恰當。
十一點的時候上海開始零散的飄落起了雪花,這是入冬以來的第二次飄雪,這樣的氣氛更加突出了一種死亡的氣息,誰都無法預測下一秒的結局。
或者是死…又或者是生……
街道上行人基本上沒有,流浪狗的汪汪汪叫聲,依舊充斥着黑夜的蒼空,在街道的盡頭,依舊站着一羣穿着黑衣的男人,爲首的依舊是黑子教官。
黑子教官的臉上依舊是一種冰冷,只不過在黑子教官的身後,那些黑衣男人手裡都拿着鋼管,甚至還有刀子。
因爲這次,他們要幹掉的是稍微有點勢力的天噬兄弟,所有這次他們必須強勢。
雪,越下越大,這幫人就那麼一直站着,隨時等待着黑子教官的命令。
出發!黑子教官一聲令下,這幫黑衣男子便再一次像一道黑色的閃電洪流,朝着夜色酒吧疾馳而去……
今晚的夜色人依舊很多,畢竟明天是週六,很多人都來到這裡瘋狂的消遣,他們這是壓抑了一週的情緒啊,終於,在今夜要爆發。
勁爆的音樂不斷的充斥着那些男男女女的耳膜,每一個人的臉龐上都閃露着一絲迷醉的笑意。那是對生活的不滿,那是對疲憊身心的一種放縱。
酒吧裡當然不只是來的一些年輕的男男女女,還有一些年齡約莫在三十歲左右的女人,也來到了這裡,此時,她們正挺着傲人的事業曲線,故意挑逗着那些少男呢,指不定今晚上會不會在這裡包養到一個小白臉啥的。
那些穿着暴露的女人,似有力似無力的扭動着那圓潤的屁股,時不時從周圍勾引來一些謝頂的老男人,或者…揩油,或者…挑逗…甚至到了最後,他們相偎依着朝着酒吧的衛生間走了去……
不…想…死…的…都…他…媽…的…給…我…離…開…這…裡,要是誰晚走一步,那可能你們就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忽然之間,從酒吧門口充進來了一羣穿着黑衣的男子,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冰冷,刺骨的冰冷。不知道是因爲今晚天空落了雪,還是他們身上散發着一股寒意,當時就有一股寒意直接從酒吧門口撲了進來。
瞬間,驚叫聲,酒杯被摔碎的聲音,還有那勁爆的dj音樂混成了一片,然而這一刻,我依舊渾然不覺危險距離我是那麼的近。
我還和夜姐躺在酒吧裡面的一處高級總統套房裡睡覺覺呢,恩,當時我還抱着夜姐呢。
今晚上在夜色酒吧值班的是刀子,刀子聽着這聲音以後,也嚇了一大跳,不過當他回頭一看,是黑子教官,也就沒有放在心上,隨即,他一臉笑意,朝着黑子教官走了去。
呵呵,黑子哥晚上好,想不到這麼晚了,你還會來到夜色,真的死難得的貴人啊!刀子一臉笑意的對着黑子教官說着,因爲在刀子的心裡,一直很敬重黑子教官的,畢竟我是在黑子教官的栽培之下,纔有了今天的成績。
刀子還想和黑子教官套套近乎,說不定以後也可以在黑子教官的手裡學到一些什麼真的本事呢。
轟….轟…轟…
當刀子還沒有走到黑子教官的身邊呢,就被黑子一拳給轟了出去,刀子一直退後到了五米多遠呢,當時就癱坐在了地上,然後一臉痛苦之色。
畢竟黑子是一個練家子,刀子被黑子這一拳一轟,當時嘴角就流出了血,這些血和外面天空中飛舞的雪花有着很明顯的對比,讓人感覺到了恐懼,無比的恐懼。
黑子今天反常的表現,讓刀子心裡猛的一顫,憑藉着刀子多年混跡在道上來看,今晚勢必會有一場惡戰。
因爲現在的刀子從黑子教官臉上看不到一絲一毫的笑意,有的只是冰冷,滿滿的冰冷,那是一種對主上服從的冰冷,那是一種對黑暗世界服從的冷漠。
刀子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他臉上的表情幾乎已經到了扭曲的地步,那是對黑子的恐懼。
被黑子教官揮了一拳頭之後,當時,天噬的那些兄弟就聚衆在了黑子周圍,將他團團圍住。
現在看來,在他們心裡,黑子教官就是來鬧事的,既然是來鬧事的,那麼,今晚上他們肯定會組織,哪怕是遍體鱗傷,這些都無所畏懼,因爲他們是我兄弟。
天噬所有的兄弟,都給我出來,今晚上有人來到這裡鬧事,怎麼辦?
幹他…幹他…幹他…
天噬那些兄弟都義憤填膺的說着,雖然他們深知自己和黑子帶來的那幫混子的勢力相差懸殊,但是在這一刻,他們還是毫不保留的選擇了維護夜色的威嚴。
因爲他們是我兄弟,既然是我兄弟,既然是天噬的兄弟,就要好好的維護天噬的威嚴,哪怕最後是死。
黑子看到這一幕,嘴角露出了一絲猙獰的冷笑,然後只是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個字,滅!
隨後恭敬的站在他身後的那些黑衣混子都揮舞着鋼管啥的,朝着天噬的這些兄弟涌了過來。
當然了,在這一刻我們天噬的那些兄弟也不是很慫,他們固然的揮舞起手中的鋼管朝着黑子教官奔了去。如果你現在從空中朝着酒吧舞池附近看,你會看到兩條鋼鐵洪流強烈的撞擊在一起。
媽的!刀子直接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手裡拿着一把長長的鋼刀,猩紅着眼睛朝着對方的人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