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女似乎很享受似的,隨着我不斷撫摸,她的聲音也一陣一陣的,騷眉到了極致,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就好像我們平時在電視裡看到的那些一樣,很容易讓人胡思亂想的呢。
那個……血女啊,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喊啊!,您說你大半夜的這麼喊叫,好嗎?這樣我會……
我抿了抿乾涸的嘴巴,望着血女,很不耐煩的對她說着,但是,一直到最後,我還是沒有將那兩個詞語說出來。畢竟我是一個很有風度的人嗎?
爲什麼啊!爲什麼我就不可以喊叫了呢?我就要喊,我就要喊呢,血女一臉的懵逼,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反正懵逼到了極致。就那麼吧嗒着腦袋盯着我。
額,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啊,這算調侃嗎?當時我就在心裡嘀咕着。然後我還看了血女一下,從她臉上那懵逼到極致的表情來看,好像她是真的不知道。
平日裡她的那些高冷在這一刻也煙消雲散了,突然間,就好像一個弱不禁風,涉世未深的小美女一樣。就那麼吧嗒着腦袋,看着我,看着我...
反正,你不要這麼喊就可以了,萬一……被人給聽到,還以爲我……
切,你想得美!瞧你那些腐竹到極致的思想,哼,想佔我便宜,沒門!還沒有等我說完這句話呢,血女就直接白了我一眼,嗯,當時,她還微微的咬着嘴脣呢,臉上略微的揚起了一絲不懷好意的笑意。好像挺緊張的呢。或者說是在她的臉上,狐媚之色,更是多了一份,這樣讓她的美色又提升了一個檔次呢。
看到血女知道了我在說什麼?爲了不讓她噴我,我索性將腦袋轉到了另一邊,反正當時自己一臉的笑意。我也不敢直視她,我怕,她當時就會抽我一個大嘴巴子。女生是一種暴性動物,指不定她什麼時候,會朝着你幹一巴掌呢。
夜越來越暗,甚至此時,只能夠聽得到彼此的心聲,反正,四周是一片寂靜,我就那麼一直輕輕的幫着血女捏着腳丫子。
說句是話啊,血女的腳丫子挺光滑的,摸着她的小腳趾,很快會讓人浮想聯翩的,我都怕我當時把持不住呢,把她給那個啥了呢。
嗨,還真別瞧不起我,當我幫她捏過一小會之後,血女便微微的動了動腳丫子。
看起來好像不痛,因爲當她動的時候,我沒有發現她臉上的那些楚楚的痛意。反而,她臉上的那些蒼白之色,似乎不見了。恩,我估摸着她應該好多了。
相反之下,在她的臉上有一絲絲的欣慰,她還微微的閉着眼睛呢,一副很是享受的樣子。
看到這一幕,我的腦海裡很快又胡亂的升騰起一股不能言語的東西。我抿了抿乾涸的嘴脣,爲了不讓自己做出一些過分的事情,我還是將自己的注意裡分散了一些。
好了,現在可以走了吧!天色都這麼晚了,我們趕緊離開這裡吧。我可聽說這裡有一些狼啊啥的,要是到時候,你被狼給那個啥了,呵呵,那可不要怪我啊。
我見天色已經晚了,便對血女說着,血女聽我這麼一說,直接朝着我吐了吐舌頭,說,讓我少說話,我的嘴怎麼這麼賤呢?
嘿,他媽的說我嘴巴賤,那老子今天就給你賤一次。看你還能把我咋的。
很明顯,當血女聽到我這麼說的時候,她的心裡開始泛起一絲絲恐懼。雖然說血女是南京軍區蒼鷹特種部隊的一員,但是,她畢竟是一個女人啊。
既然是女人,那麼就有女人如水的一面。女人是一種多情的動物,或者說女人是一種膽子比較小的動物。
好了,走了,趕緊離開這裡吧,剛剛我和你開玩笑呢,這裡那裡會有狼啊!呵呵!
我發現了血女臉上浮起了一絲恐懼的時候,爲了不讓她胡思亂想,我便悄然一笑,對她說,讓她不要胡思亂想。
可是血女哪裡肯吃我這一套,好心都讓狗給吃了,她直接壞壞的朝着我看了看然後微微的眯着眼睛,說,王超,這裡肯定有狼啊,這隻狼不就是你嗎?
血女說罷這句話以後,就好像打破了她心裡的笑瓶,捧腹大笑了起來。恩,她還用她那無比修長的蔥指,捂着嘴巴呢,就那麼笑着,笑着...
她胸脯上的那兩朵白雲,都因爲她的捧腹大笑而不斷的晃動着。那些波暈一顫一顫的,很好看,也很性感。
儘管血女穿的是特種訓練服,但是這些衣服依然遮掩不住從她骨子裡折射出來的那些無不諂媚的騷勁。
聽到血女這麼說,當時我就無語了,哪裡有這樣的女人啊,這都是哪裡跟哪裡啊。
呵,還說我是狼,我哪裡像狼啊,哪裡像啊!
我很什麼的瞪着血女,巴不得將她立馬吃了一樣,說我是狼,那麼我今天就給你狼性一次。女人不都喜歡暴力一點的男人嘛,還說那樣的男人性感呢,夠爺們。
眼巴巴的盯着血女瞅了一會兒,最終我還是將自己心裡那些小九九給淹沒了下去。
我沒有勇氣啊,沒有動力啊,我不敢,我怕因爲自己的一個小舉動,從而,讓自己離開這裡,離開可以在三年之間,就可以讓我強勢的地方。
我絕對不可以這樣爲所欲爲,我還有未完成的夢想,我是男人,我雖然壞一點,但是我絕對不是這樣的猥瑣。
好了,趕緊走吧,真不想被狼吃掉,就趕緊離開這裡!我極度不滿的盯着半臥在地上的血女,很不耐煩的對她說着。
血女可能正準備再一次和我調侃呢,突然之間,從對面的高山頂上,傳來了一聲悽慘的狼音。
嗷......
嗷.....
聽到那些無比淒厲的狼音時,血女的臉色當時就變了顏色,蒼白蒼白的,嗯,她的身子當時應該還在顫抖呢。我估計着應該是被嚇的了吧。
這一刻的血女,臉上再也沒有了那股子騷勁,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對大自然的震懾,或者是是對剛纔那些嚎叫的狼的恐懼。
王超……我們……我們趕緊離開這裡吧,挺可怕的,萬一等會走遲了,說不定會被……
血女說到這裡的時候,身子猛的打了一個冷顫,似乎牙齒都哆嗦了起來。
她不敢想象,假如,真的,對面山上的狼,狂奔了下來,然後將我和她撕咬,最後生吞。
平時在蒼鷹戰隊訓練的時候,那些苦,那些痛,血女可以一個人默默的承擔,最後成功,但是,當她面對大自然的這些孩子時,尤其是一些生性比較殘暴的動物時,她會恐懼。
我想,應該是人都會恐懼的,畢竟我們和那些動物啥的,沒有共同語言。
我是一個男人,那麼我就應該具有男人應該有的那些品質,嗯,是優秀的品質呢。
我不想因爲這件小事情和血女在這裡糾結起來,她是女人,我應該理解,女人心,海底針啊。女人的心思,有時候比針線還要細膩。
然後,我就一把抓住她的玉手,想把她從地上拽了起來。
呵,但是真是日了狗了,血女剛剛從地上站了起來,應該說是當她那隻受傷的腳丫子剛剛觸及到地面的時候,她不由得痛的大聲叫了一聲。
啊,痛!我不耐煩的朝着她看了看,我以爲她是裝的,但是,她眼眶裡的那些晶瑩剔透的東西,已經證明了,血女不是裝的。
也是啊,剛剛崴了腳,現在又被我冷不丁的一把從地上拽起。雖說是我已經幫她捏了捏腳,但是,現在依然痛啊!尤其是當她的腳掌狠狠的觸及到地面的那一剎那,無比閃電般的疼痛。
王超……王超,我……我好像走不了了!怎麼辦?血女一臉的焦急,她很不知所措的盯着我,詢問着。與此同時,在她的臉頰上,還掛着一些無比痛楚的表情呢。水汪汪的眼睛裡,隨時都會有一種強勢的眼淚噴射出來的感覺。
尤其是當她聽到對面山上傳來的那些狼叫時,她臉上的顏色頗爲緊張。
不過,挺好看的,我第一次見到高冷的血女,這麼緊張。與血女相比之下,我是不怕狼的,因爲,我打小就生活在農村,整天后山的那些狼啊,都會光顧我們村子,嗯,我記得我小時候還親自給一隻狼,扔了一塊肉呢。
後來我爸知道了,差點沒有把我打死呢!
不過,血女就不像我這麼經常與狼接觸,所以,她對那些東東還是比較恐懼的。
我不停的踱步着,望着滿臉嬌痛的血女,我的心扉在這一刻軟了下來,好男不跟女鬥。
於是,我微微的俯身,輕輕的將手臂伸向血女的面前,當時我完全就是一副紳士的形象。
我揹你吧!
我去,我也不知道,自己當時竟然會對血女說出這樣比較肉麻的話語,揹她,呵呵,她會答應嗎?
什麼?你要揹我!血女微微的咬着上嘴脣,她好像是一個嬌羞的小女人一般,她不肯相信我剛剛說的那番話,我揹她?呵呵,該不會是又想佔她便宜了吧。
好了,如果你介意的話,就當我剛剛沒有說,但是,我發誓我絕對沒有一丁點壞心思,或者說,我心裡根本是沒有那些骯髒的小九九的。
如果,你不想的話就全權當做我剛剛沒有說,不過……要是出了事的話……你可不要怪我見死不救啊!
說最後一句話語的時候,我是故意將桑音扯破了說的,嗯,還有我臉上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反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臉上的那些表情比較猙獰。
呵呵,王超,你背吧!我...要...你...背...我!
你要我背?我還是有點不大相信的問着血女。
嗯,你背吧。我不怪你!血女,微微的咬着嘴脣,重重的對着我點了點頭。從她的目光裡,我似乎看到了她對我的肯定,呵呵,或者說,那是她對自己心裡的那些恐懼,找到了一個比較合適的方式去發泄。
好了,上來吧!我故意將身子微微的朝着下面躬着。
不一會兒之後,我就聽到,從我背後傳來一陣步不大均勻的步伐聲音,然後……很快我的後背就被一個無比性感的女人給侵佔了。
瞬間,從我的後背上就傳來了一陣軟綿綿的感覺,好像自己已經掉在了棉花骨朵裡似的。她胸脯上的那兩朵棉花骨朵,就那麼一直磨蹭啊磨蹭...一直磨蹭啊磨蹭......
我微笑着直起身子,,嗯,我的雙手還經意或者不經意的觸及到了血女那無比圓潤光滑的屁股呢。
然後,我的步伐就緩緩的,緩緩的,朝着山的那一邊走了去……